石冰蘭不答,卻指著那張醫(yī)務人員表問道:“姐姐,你們胸科的主任不是那個大名鼎鼎的郭永坤么?怎么換掉啦?”
“唉,郭主任他幾個月前就辦了停薪留職,誰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到現(xiàn)在都沒有一點消息呢!”
女刑警隊長詫異的道:“這人真怪,好端端的為何要辦停薪留職呢?是遇到什么麻煩事了么?”
“別提了,還不就是那次打架斗毆惹來的麻煩!當時你也在場呀,幸虧有你及時出手制止,才沒有釀出更大的禍事……”
石香蘭苦笑著嘆了口氣,將整個情況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妹妹。原來數(shù)月前在F市西湖酒店里,郭永坤和沈松、余新三人因醉酒失態(tài),彼此打的不可開交,最后還是石冰蘭含怒制止了他們,之后趕到的警員將三人都帶到了警局里,狠狠批評了一頓,并施以罰款和拘留一夜的懲處。
雖然罰的不重,但三人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居然鬧出這種糾紛來,也算顏面掃地了。郭永坤大概自己覺得難為情,第二天就向院長遞交了報告,不顧挽留堅持辦理了停薪留職,其后就仿佛失蹤了一般,很長時間都沒再露過面。
“……其實不僅是郭主任啦,沈醫(yī)生似乎也受到了蠻大的打擊!”石香蘭補充道,“他自那之后就變的郁郁寡歡,做什么事都提不起精神來,整天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而且還三不五時的請假,一點工作的心思都沒有。聽說前兩天他又請了個長假,連原因都不予說明,將我們領導氣的要命,嚷著要開除他呢!”
石冰蘭嗤的一笑:“我的好姐姐,你似乎對這兩個追求者都蠻心疼的嘛!”
“又胡說了!”女護士長瞪了她一眼,認真的道,“我就跟你說實話吧,小冰。自從那次看到他們打架之后,我就對他們失望極了,我是絕不可能答應他們?nèi)魏我粋€的追求的!”
聽到姐姐斬釘截鐵的語氣,石冰蘭也不敢再開玩笑了,收起笑容道:“嗯,姐姐你做的對。雖然我很希望你早點重新找到真愛,但是寧缺勿濫,這兩個男人都還不配作我的姐夫!”
“行啦,別說這個話題啦!”石香蘭又有些害羞起來,嗔道,“你不是說有重要事情跟我商量么?究竟什么時候才能進入正題呀,我的警花小姐?”
“好好,我現(xiàn)在就說!”
女刑警隊長的面色更加凝重了,而且顯得有些難以啟齒,遲疑了好幾秒后才謹慎的出了聲。
“姐姐你知道嗎?爸爸在跟媽媽結(jié)婚之前,還曾經(jīng)有過一次婚姻的……”
石香蘭一驚,脫口而出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昨晚叫人調(diào)來了爸爸的所有檔案,又打電話詢問了他那些健在的老友,雖然大部分人都不清楚這件事,但最終我還是得到了確鑿的證據(jù),證明爸爸原來總共結(jié)過三次婚!跟咱們的媽媽已經(jīng)是他的第二次婚姻了,在媽媽之前,爸爸還曾娶過一位姓唐的女性……”
石冰蘭說到這里,雙眼忽然一亮,望著女護士長道:“姐姐,原來你早就知道這件事了!”
“我……我怎么會知道?我也是第一次聽說呢……”
石香蘭顯得略有些慌亂,避開了妹妹的目光。
“別騙我啦,姐姐!你根本就不會撒謊!”
女刑警隊長提高了聲音,盡管她極力抑制著自己,但是語聲卻十分激動。
“如果你真是第一次聽說,剛才的第一反應應該是本能的認為不可能!而不是反問我是怎么知道的……”
石香蘭無言以對,只得垂下了頭,表情極其矛盾,呼吸也明顯急促了起來。
“為什么???姐姐,你既然早就知道了,為什么不早告訴我呢?”
石冰蘭的語氣略有些責備,因為從小到大,兩姐妹的感情都好的不得了,彼此之間基本上是無話不說的,現(xiàn)在驟然發(fā)現(xiàn)姐姐原來隱瞞著這么重要的一件事沒告訴自己,難免令石冰蘭心里有些不高興。
驀地里,另外一個念頭閃過腦海,女刑警隊長身軀一震,一把握住了姐姐的手道:“爸爸臨終之前說的話是什么意思,姐姐你其實也是明白的,是不是?”
“我……我……”
“快告訴我吧!爸爸說他有幾句話憋了二十多年了,是關于我們兩姐妹的身世的……這里面到底有什么秘密?姐姐你快說呀!”
石冰蘭搖晃著姐姐的手,一迭連聲的催促著,連嗓音都有些顫抖了,顯然心中已是激動萬分。
“小冰,你……你真要知道么?”石香蘭臉色蒼白,眼眶中已閃爍起了晶瑩淚光,“這秘密對你也許是個很大的打擊,你還是……別問的好……”
“不,我非知道不可!”女刑警隊長執(zhí)拗的道,“因為這事不僅關系到我們姐妹自己,還關系到我手頭正在偵破的一起特大要案!假如不把真相弄個水落石出,耽誤了破案也許會害死很多人命的,姐姐!你快說吧,不管是多么驚人的秘密,我都有足夠的心理準備去接受……真的,姐姐!快告訴我吧……”
在她催促下,石香蘭一咬牙,艱難的吐出了一句話:“這秘密就是,我們姐妹倆……并不是媽媽的親生女兒!”
“什么?”
石冰蘭駭然驚呼,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姐姐你……你會不會搞錯了?”
盡管她事先做出過種種猜想,但猛然聽見撫養(yǎng)自己長大的媽媽原來不是親生母親,還是猶如晴天霹靂般震撼。
“唉,我知道你一時之間很難接受,但這是千真萬確的事實!在我很小很小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知道了,而且,我還曾見過我們的親媽……”
石冰蘭大腦一陣暈眩,顫聲道:“真的嗎?你見過我們的親媽……她姓什么叫什么?長得什么模樣?”
“我不知道姓名,就連模樣也完全模糊了……那時候我才三歲呢……”
石香蘭語聲苦澀的說,接下來的十多分鐘里,她將隱藏在心中二十多年的秘密詳詳細細的告訴了妹妹。
原來,在石香蘭的記憶中,三歲之前是在一個小鄉(xiāng)村度過的,寄住在父親的某個鄉(xiāng)下親戚家里。她很清楚的記得,當時父親是一個月左右來看望一次,媽媽卻是幾乎每周都會來看她,而且每次都會給她帶來好吃的和好玩的,臨別時總是抱著她親了又親,久久的不放手,不停的流淚,難舍難分。
那時候的石香蘭盡管年紀幼小,但卻已經(jīng)隱約懂事了,感覺到媽媽好象一點也不快樂,甚至可以說十分痛苦。后來她親眼目睹到媽媽的肚子漸漸大了,有一次好奇的問起來時,媽媽破涕為笑,告訴她肚子里有了一個小弟弟或是小妹妹,問她喜不喜歡。小香蘭高興的直點頭,從此以后每天都盼著媽媽快點把弟弟或是妹妹生下來……再后來這愿望果真實現(xiàn)了,媽媽有一天抱著個剛出生不久的女嬰來了,那就是妹妹冰蘭!
“……我到現(xiàn)在還記得,當時媽媽看著你的眼神是多么慈愛、多么深情!”石香蘭的聲音哽咽了,充滿感情的回憶道,“她就像以前抱我親我那樣,不停的吻著你的小臉蛋,眼淚一滴滴的掉下來,就像要生離死別似的……然后她用另一只手拉住我的手,千叮囑萬交代般對我說了兩句話!那也是我最后聽到她說的兩句話……”
“哪兩句?她說了什么?”
石冰蘭焦急的追問著,她也受到了感染,眼眶早就已經(jīng)濕了。
“跟爸爸臨終之前說的差不多,原話大意是說,這女嬰是你的親妹妹,你一定要記住,你們是血濃于水的親姐妹!就是這兩句……”
石冰蘭的眼淚奪眶而出,突然抱住了姐姐的身軀,將頭埋在她肩上,堵著嘴無聲的痛哭。
“到今天我才知道,原來我們的親媽的另有其人!為什么你不早告訴我呀,姐姐……害的我蒙在鼓里這么多年……”
“是爸爸,媽媽——我是說從小撫養(yǎng)我們的那個媽媽——他們不讓我說的,因為他們不想增加你的心理負擔,想讓你快快樂樂的過一輩子……”
石香蘭也哭了起來,抽泣著繼續(xù)說了下去。當時她們的生母在說完那兩句話后,就將剛出生的小冰蘭也寄養(yǎng)在了鄉(xiāng)下親戚家里,然后淚眼婆娑的離去了,從此以后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又過了一個多月,父親突然到來,將兩姐妹一齊接回了城里撫養(yǎng),父女三人相依為命了好一段日子。
應該說父親對她們也是非常慈愛、盡心盡責的,只是有一點,每當小香蘭向他詢問媽媽下落時,父親都會勃然大怒,非打即罵,厲聲訓斥她永遠不準再提起媽媽,小香蘭嚇的要命,此后果真就不敢再問了。
再接下來,父親很快再婚,迎娶了第二任妻子。那也是個十分善良、溫柔的賢慧女子,一開始就將姐妹倆視為己出、疼愛有加,而當時的小冰蘭只不過一歲多大,哪里知道這些內(nèi)幕呢,因此才會一直將對方也視為自己的生母。
“那我們的親媽后來究竟怎樣了?她到什么地方去了?為什么不要我們了?她現(xiàn)在又是否還健在人世?”
石冰蘭如連珠跑般提出了一大堆問題,姐姐卻只是黯然搖頭、嘆息。
“爸爸有次曾肯定的告訴我,媽媽已經(jīng)死了,骨灰就撒在他們初次相識的地方,但卻不肯說在哪里……也許爸爸臨終之前,就是因為突然看開了,想告訴我們更多的真相吧,可惜他來不及說出來就過世了……”
至此,石冰蘭總算解開了困擾于心的一大疑團,但這并沒能解決她的問題,反而帶來了更多的疑惑,使她如同墜入了一層深重的迷霧之中。
“姐姐,照這樣看來,爸爸的第一任妻子,就是那個姓唐的女人,應該就是我們的生母了?”
“誰知道呢?其實我長大后有設法尋找過她,但是一無所獲……我也在家里仔仔細細找過了,爸爸沒有留下關于她或者生母的任何資料,哪怕是半個字都沒有……”
姐妹倆正在含淚互相訴說、交流著,突然敲門聲響了起來,是幾個護士在門外大聲呼喚著石香蘭,說是急診室出現(xiàn)緊急狀況,主治醫(yī)師要她立刻前去協(xié)助。
石香蘭忙答應了一聲,擦干眼淚對妹妹道:“先這樣吧,我要去工作了。這件事以后我們再慢慢聊,小冰你也別太難過了,這都是命呀!媽媽在天之靈是不會怪你的……”
說完愛憐的拍了拍妹妹的臉頰,就這么匆匆開門出去,跟著護士們奔走了。
剩下女刑警隊長一個人站在醫(yī)務室里,臉上的激動神色依然未褪,心中就像有驚濤駭浪在翻騰著,過了很久很久才逐漸平息……
“怎么樣?小賤人……你還不肯向我求饒嗎?”
陰森恐怖的地下室里,阿威的聲音充滿惱怒,森寒目光惡狠狠的瞪著孟璇。
身材嬌小的女警官一絲不掛的躺在塊斜放的鋼板上,手腳都被很厚的皮革牢牢束縛住了,就連腰部上也有一圈鋼環(huán)固定著,使她無法掙扎動彈。
“人渣!敗類……我死也不會向你求饒的!”
孟璇圓睜著雙眼,嗓音嘶啞的罵不絕口。經(jīng)過一連多日的肉體折磨和殘酷性虐,她全身上下都火辣辣的疼痛,骨頭斷裂的右腳腳踝更是痛的鉆心,可是她卻始終沒有屈服。
“我不會給我們刑警隊丟人的,更不會給石隊長丟人!”
“又是石大奶!”一提到石冰蘭,阿威的瞳孔中就噴出了灼熱的火焰,嘴里卻冷冷的說,“你的心上人都被她搶走了,難道心里就一點都不嫉恨她么?”
“你少挑撥離間!”孟璇漲紅了臉蛋,“就算王宇真的喜歡石姐,也不會影響我對她的尊敬和感情!”
阿威目光一閃,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語:“沒想到哇,石大奶的部下竟然這么擁戴她……”
“她本來就是我們每個刑警學習的好榜樣!”孟璇倔強的昂起頭,“我敢打賭,石姐很快就會把你緝捕歸案的!你的末日就要到了!”
“哈哈,小賤人!到現(xiàn)在還敢嘴硬……”
阿威放聲狂笑起來,大步走到一張桌子旁邊,打開了一個小鐵盒。
“榜樣?嘿,照我看,石大奶也只有胸部才是你學習的好榜樣!哈哈……”
他舉著一支吸滿了液體的特大號注射器,咯咯笑著向赤裸的女警官走去。
“你……你想干什么?”
孟璇泛起了不好的預感,一顆心陡然懸了起來。
“給你注射藥物??!嘿嘿嘿,這是一種叫做“原罪”的高效春藥,最新型的昨天才剛剛研制出來,現(xiàn)在正好拿你來做試驗……”
孟璇全身劇震,想起了以前死在色魔手中的那些女受害者,法醫(yī)曾鑒定她們體內(nèi)都注射過一種烈性藥物,兼具春藥的催情反應和毒品的成癮效果,對人體具有極大的危害性。想不到今天這種藥物也要注射到自己身上來了。
阿威獰笑一聲,空著的一只手伸了出去,放肆的揉捏著女警官胸前赤裸的高聳乳峰。雪白的肉團豐滿而又挺拔,在他手掌中不斷的改變著形狀。
“讓我給你介紹一下吧,我親愛的小警妞!這藥注射到人體的哪個部位,就能把那里迅速改造成淫蕩的敏感帶。只要稍微觸碰到,就會被刺激出強烈的生理快感,產(chǎn)生潮水般的性欲;要是不去觸碰呢,皮膚又會奇癢難當,而且是越來越癢,保證比世上任何酷刑都難受……”
“你這個變態(tài)!你給我滾開……滾開!”
孟璇怒喊著,一股極度的恐懼涌了上來,聲音都顫抖的厲害。她并不怕死,但是卻怕自己抵擋不住這種前所未聞的藥物,淪為情欲和癮頭的奴隸。
阿威的眼睛里閃爍著殘忍的光芒,左手抓住其中一個飽滿堅挺的肉球,右手握著注射器緩緩的湊了過去。
“假如我把所有劑量都注射到你的奶子里,你猜猜,會出現(xiàn)什么狀況呢?”
“不!不要……我不要注射!不要……”
孟璇驚惶失措的拼命搖頭,嬌小的身體劇烈的掙扎扭動??墒卿摥h(huán)和皮革將她固定的死死的,根本沒有辦法阻止對方的任何行動。
冰冷的針尖從乳房下緣刺了進去,注射器的液面一點點的在下降……
“變態(tài)!你干脆殺了我吧,變態(tài)……”
孟璇大聲哭叫,眼睜睜看著注射器里的液體全部進入了自己體內(nèi)。
阿威卻哈哈大笑,轉(zhuǎn)身又將液體吸滿了一整管,然后如法炮制,將針尖干脆俐落的插進了孟璇右乳的下緣,把藥液源源不絕的注了進去!
“人渣!變態(tài)!”
除了哭泣痛?之外,孟璇已經(jīng)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她感覺雙乳里迅速泛起了一股麻癢之感,剛開始還比較輕微,只像是被蚊蟲輕輕叮了幾口。但是還沒兩分鐘,麻癢的程度就急劇增加了數(shù)倍,就仿佛有上百只螞蟻在乳房的肌體、血管里面不停的啃噬。
“啊啊……好癢……王八蛋!啊……”
孟璇難受的俏臉都扭曲了,本能的想要伸手去抓癢,但是雙臂被牢牢的固定著,連動都沒法動。她忍不住哀嚎起來,拼命的掙扎著想要扯脫雙臂,將皮革和鋼板拉扯撞擊的砰砰作響。
“嘿嘿,別白費力氣了!”阿威一邊欣賞著她的狼狽模樣,一邊盡情取笑著她,“手臂你是絕對不可能掙脫的,我勸你不如用腦袋去蹭吧,說不定還能蹭到奶子的一點邊緣……”
孟璇明知對方說這話是在戲弄自己,但難以忍受的奇癢還是令她果真伸長了脖子,竭盡全力的用腦袋去磨蹭赤裸的胸脯。這么做還真的稍微起了點作用,凡是被摩擦到的肌體都暫時好受了一些,癢的不是那么厲害了。
只可惜由于被固定的姿勢的原因,她不管如何努力,也只能觸碰到胸部最頂端的一小片地帶,雙乳的絕大部分球體仍是奇癢無比。她的脖子都伸的酸了,到最后甚至不由自主的吐出舌頭來,想去舔弄最癢的一些部位。那樣子看上去真是又凄慘又怪異,女警的形象蕩然無存。
阿威卻看的更加興致高昂,口中不斷的冷嘲熱諷,用各種污言穢語繼續(xù)打擊著孟璇。
起初孟璇還羞怒交加的回罵幾句,但后來就完全無暇顧及了,腦袋的磨蹭已失去了效果,麻癢的程度在進一步升級。那上百只螞蟻仿佛驟然變成了成千上萬只跳蚤,同時在兩顆乳球的外部和內(nèi)部爬動、咬嚙。那種痛苦簡直比她之前所受的任何一種皮肉之苦都難忍萬倍,令她幾乎要發(fā)狂了。
“呀呀呀……放開我!啊……好癢……呀呀……快放開我!”
孟璇聲嘶力竭的哭喊著,瘋狂的抖動胸前兩顆圓滾滾的肉球,企圖借助搖晃時彼此的碰撞來減輕麻癢,但這么做依然收效甚微,只不過使她看起來更顯的淫蕩而狼狽罷了。
“哈哈哈,原來你這么喜歡搖奶子啊!哇哇……還這么有節(jié)奏感!一、二、三、四……二、二、三、四……加油啊!三、二、三、四……”
阿威興高采烈的拍著巴掌,嘴里念著節(jié)拍,眼看這曾經(jīng)痛打過自己的小女警在“原罪”的藥效下哭叫顫抖、毫無反抗之力,心情的愉悅真是無以復加。
又過了五六分鐘,孟璇的慘叫聲越發(fā)尖銳凄楚,兩個飽滿奶子甩動的“啪、啪”作響,原本雪白的乳球幾乎開始發(fā)紅了。嘴唇也被牙齒咬出了血,顯然忍耐已幾乎逼近了極限。
阿威這才哈哈一笑,雙掌探出,一邊一個的抓住了兩顆豐乳,用力的握在掌心里擠捏。以他的強悍手勁,這么捏法本應帶來劇烈的痛楚,但是孟璇反而感到好受多了,就仿佛那些肆虐的螞蟻、跳蚤被捏死了不少似的,赤裸的奶子從里到外都是一陣舒服。
她情不自禁的挺起胸脯,想要更好的止癢,不料阿威竟看穿了她的心意,反倒故意松開了雙掌,但是也不移開,就這么似碰非碰的虛按在前面。
“想要舒服,你就自己把奶子送到我手中來吧……我會大發(fā)善心,好好滿足你的!嘿嘿嘿……”
“誰要你滿足?畜生!把你的臟手拿開……拿開!”
孟璇氣急敗壞的尖叫,但是嘴里雖然這么喊,身軀卻像中了魔咒似的,不由自主的拼命向前挺動,將豐滿的雙乳自動貼上對方手掌,瘋狂的擠壓摩擦起來。
“哈,到這時候還口是心非,明明是你自己在用奶子非禮我嘛……嘖嘖嘖,真是個不要臉的小騷貨!”
“住口!我遲早有一天會槍斃你的……啊啊啊……惡魔!別碰我……啊……我絕對不會原諒你……”
孟璇淚流滿面的痛哭著、怒?著,軀體卻完全違背了大腦的意志,不由分說的將胸脯一次又一次的送進魔掌。她心里羞愧難當,可是在對方的搓揉擠捏下,兩個奶子的麻癢得以大大減輕,這又使她期盼對方能更有力、更大范圍的玩弄自己的雙乳,極度矛盾的心情令她思維整個紊亂了,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想干啥。
“怎么樣,感受到“原罪”的威力了吧?誰叫你長了這么一對大奶子啊?奶大,就是女人的原罪!以后,我會天天都讓你這對奶子品嘗“原罪”的滋味,直到它們徹底認罪為止!哈哈……哈哈哈……”
夜梟般的怪笑聲在地下室里回蕩。孟璇心膽俱裂,只覺得自己跌進了一個無比黑暗的深淵里,而且還在不斷的向下墜落、墜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