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川已經(jīng)坐立不安了,不時的抬腕看手表,額頭汗如雨下。
十點整。亭子里依然只有蕭川一個人。
這個時候,連石冰蘭都有點沉不住氣了,手下的警員們更是面面相覷。
--罪犯為什么一直不來?難道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這里有員警埋伏,悄悄的知難而退了?還是說……
“隊長,有件事我覺得有點奇怪……”王宇忽然皺著眉,低聲說,“色魔為什么會想敲詐二十萬?他有車有房,按理說并不會看重這個數(shù)目的金錢呀……”
女刑警隊長心中一動。
“那也未必?!泵翔遄煺f,“錢嘛,沒有人會嫌多的!”
王宇搖了搖頭:“不,真要敲詐贖金,他早就可以提出來了,為什么等到昨天才開口?而且先拿到錢再放人不是更安全嗎?反正蕭川也不敢不從,有什么必要跑到郊外來“一手交錢,一手放人”呢……”
石冰蘭臉色突然變了:“糟糕,跟我來!”
她騰的從隱蔽處躍了出來,大步流星的沖向不遠處的亭子。警員們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反應(yīng)敏捷的跟了上去。
急驟的腳步聲驚動了亭子里的蕭川,他轉(zhuǎn)過頭一看,只見十多個員警正向這里奔來。
“啊,你們怎么來了?”
蕭川先是目瞪口呆,隨即氣急敗壞的喊起來,蒼老的臉上一副絕望的表情。
“蕭副市長,快把提包給我?!?/p>
石冰蘭一踏進亭子就伸出了手,想要拿過對方抱在懷里的提包。
“不,你們別管我的事!走開……不然我女兒有什么三長兩短,我饒不了你們!”
蕭川聲色俱厲,狠狠的瞪著女刑警隊長,惱怒的嘴唇直哆嗦。
石冰蘭秀眉一蹙,對身旁的孟璇打了個手勢,后者立刻二話不說的竄上來,強行從蕭川懷里搶走了提包。
“太放肆了,我要跟趙局長投訴!”
激動的吼叫聲中,提包被打開了,躍入眼簾的是一張張百元大鈔??墒前驯砻嫔系囊粚逾n票揭開,里面赫然是塞得滿滿的舊報紙!
“啊……怎么會這樣?”怒吼變成了驚呼,蕭川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我明明從銀行里提出了二十萬現(xiàn)金的,素真親手替我裝進這個包里……”
“果然,我們中了調(diào)虎離山之計!”
石冰蘭臉色鐵青,話還沒說完就掉頭沖出了亭子,警員們也跟著紛紛搶出,只剩下蕭川一個人楞楞的呆在原地。
“嘀嗚,嘀嗚,嘀嗚……”
好幾輛警車呼嘯著疾馳而過,刺耳尖銳的警笛聲倏地從長街這頭傳來,轉(zhuǎn)眼又從長街的另一頭消失。
上午十點二十分,蕭川副市長家。
虛掩的防盜門被猛地撞開,石冰蘭帶領(lǐng)著一群警員涌了進來。
裝潢考究的廳室內(nèi)空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客廳的茶幾上放著個特大號的信封,上面歪歪扭扭的寫著兩行字。
“錢和人我都帶走了!大奶警花,這一次你又輸了,哈哈哈!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p>
女刑警隊長面寒如水,一言不發(fā)的撕開了信封。
首先從里面倒出來的是一件黑色蕾絲的名牌奶罩。她一眼就認出,這是上次自己在停車場丟失的那件奶罩。
鼻中同時嗅到一股淡淡的腥味,再仔細一看,奶罩上赫然布滿了星星點點的白色斑痕。
--男人精液干涸后留下的斑痕!
石冰蘭像觸了電似的將奶罩甩開,惡心得幾乎連隔夜飯都給嘔了出來。
昏暗的地下室,燈影憧憧。
綠幽幽的黯淡光芒灑遍每個角落,令人寒毛直豎,有種恍如處身地獄的鬼魅氣氛。
地下室的正中央擺著一張巨大的平臺,有個穿著居家長裙、戴著金絲眼鏡的女子跪在上面,臉上滿是驚恐憤怒的表情。
“為什么綁架我?你說話不守信用!快把我放開……放開呀……”
林素真尖聲叫喊,徒勞的扭動著身軀。她的雙手被反綁在后面,上半身還可以自由活動,下體卻被牢牢的固定住了。長裙掀到膝蓋的位置,兩條白晰的小腿上各拴著一個連根鑄造的鋼圈,迫使她不得不屈辱的跪在平臺上。
阿威就站在她身邊兩米遠,雙眼射出兩道興奮的光芒,打量著這個已經(jīng)落到掌心里的獵物。
“嘿嘿,我怎么不守信用了?”他的語氣滿含嘲諷,“我說過會讓你們母女團聚的,沒錯啊,就是在這地牢里團聚嘛……”
女人大代表全身一震,這才醒悟到自己上了當,又羞又氣的差點暈了過去,強烈的悔恨一下子充塞了胸臆。
昨天她根本是在阿威的授意下打電話給石冰蘭的,目的就是為了設(shè)下一個將計就計的圈套。接下來警方的一切行動都在阿威的意料之中,他知道電話已經(jīng)被監(jiān)聽,裝模作樣的叫蕭川趕去城郊五里亭,真正的用意其實是把警方調(diào)開,他自己卻神不知鬼不覺的找上了門。
而蕭川提包里的錢會變成舊報紙,當然也是林素真偷偷調(diào)換的。她之所以會瞞著警方和老公跟阿威合作,完全是因為被他軟硬兼施的威脅手段給鎮(zhèn)住了--阿威恐嚇她說,既然石冰蘭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懷疑,肯定會派警員盯住蕭川和她夫妻倆的。如果想要交易順利進行,就必須用調(diào)虎離山之計將警方引開,最好的辦法是連丈夫也一起騙過,這樣才能達到逼真的效果。
救女心切的林素真被迫答應(yīng)了下來,丈夫剛一離開,她就接到了阿威的電話說蕭珊已經(jīng)在樓下了。女人大代表不知是計,帶著二十萬現(xiàn)金急匆匆的下了樓,不料剛一接近停在門口的桑塔納就被麻醉劑弄昏了。接著阿威從她身上搜出了防盜門的鑰匙,叫老孫頭回去放下“禮物”,自己開車將她運回了魔窟。
“騙子!惡魔!你……你好卑鄙!”
林素真咬牙切齒的痛斥著,心里后悔到了極點,可是一切都已無法挽回了。
阿威喋喋怪笑,目光色迷迷的逡巡著女人大代表成熟的曲線,最后落在了她那鼓鼓突起的胸脯上。
“你想干什么?別過來!走開……別過來……”
察覺到對方不軌的企圖,林素真顫聲驚呼,風致不減的俏臉上霎時失去了血色。
“哈!我強奸你女兒的時候,那個小騷蹄子也跟你現(xiàn)在一樣的反應(yīng)……你們母女倆還真像啊……哈哈哈……”
阿威一邊調(diào)侃的淫笑著,一邊餓狼般的撲了過來,雙手七上八下的撕扯著林素真的衣服。
“不要……住手……不……不要……”
驚恐凄厲的尖叫聲中,伴隨著布料撕裂的“嗤嗤”聲響,女人大代表保養(yǎng)極佳的嬌貴肉體暴露在空氣中。她的肌膚白晰而又光滑,一點也沒有中年女人常見的那種松弛。
很快的,林素真全身被剝得一絲不掛。最后離體而去的是一件尺寸碩大的乳罩,兩團赤裸的大奶立刻沉重的掉了出來,顫巍巍的在胸前晃動。
阿威眼睛一亮,女人大代表的胸部比他想像的還要飽滿,一對雪白肥碩的豪乳竟然不比女歌星楚倩小。只是她畢竟已經(jīng)四十歲,這么大的兩個乳房顯然是過重了,無可避免的微微有些下垂,但是乳球本身卻非常的滑膩。
“嘖嘖,手感真不錯……這么柔軟的奶子還是第一次摸到……哈哈哈……”
嘴里說著污言穢語,雙手毫不客氣的揉捏著這兩顆嫩滑的大奶球,雪白豐腴的乳肉軟得像是要融化了似的,抓在掌心里真是說不出的舒服。
“住手……惡魔,快住手……不要……住手……”
林素真羞恥的哭出聲來,不斷奮力的掙扎著,可是卻始終甩不掉盤踞在胸前的那對魔爪,豐滿的雙乳反而被捏得越來越狠,痛得她眼淚都掉了下來。
“賤女人!挺著一對大奶子,隔幾天就在新聞上露個面,目的就是為了勾引男人吧?嗯?”
“不……不是的,你胡說!”
林素真滿臉通紅的怒斥,氣得幾乎要吐血。一直以來別人對她都是恭恭敬敬的,幾時受到過這種侮辱。
阿威卻哈哈大笑,故意埋頭到她胸脯上,伸出舌頭貪婪的舔著光滑的肉球。
大概是哺乳過的關(guān)系,乳暈已經(jīng)變成了黑色,不過卻更有一種成熟淫靡的味道。
“乳頭這么黑,一定沒少被老公吸吮吧?嘿……真是淫蕩啊……”
盡管覺得有些美中不足,可是想到這個女人高貴的身份,阿威還是一下子就興奮了起來,忍不住將其中一粒乳頭吸進了嘴里。
“啊……放開我!不……不要……”
林素真激烈的反抗著,乳暈上傳來冰涼濕潤的觸感,嬌嫩的奶尖被一條粗糙的大舌頭舔吸得咂咂響,那種感覺真是說不出的惡心。
阿威卻興致勃勃,兩手肆意的玩弄著這對豐滿雪白的大肉團,唇舌吸吮得更加起勁了。敏感的乳頭很快的硬了起來,深色的乳暈也擴大了好幾圈。
女人大代表不停的掙扎哭叫,但在男人強有力的胳膊面前根本無濟于事,一陣陣異樣的酥麻從奶尖上傳來,令她又是羞憤又是罪惡。
“唔,跟我想像中差不多,彈性上不如你女兒好……”阿威意猶未盡的松開嘴,用手掌掂著那兩團沉甸甸的大奶子,就像在鑒定什么稀有物品似的,“不過她沒有你這么柔軟,而且尺寸上顯然是你更大一些……”
“啊,不要再說了……”
林素真連耳根都紅透了,被一個陌生男人這樣評論自己的乳房,還要拿女兒來作比較,這真是任何一個女人都無法忍受的羞辱。
“我女兒在哪里?你……你把她怎么樣了?”
阿威陰惻惻的一笑:“放心吧,你很快就會見到她的?!?/p>
說完,他伸手抓住林素真的胳膊,先解開了她手腕上的繩索,然后再迅速拽到前面來,扣到了鑄在平臺上的另外兩個鋼圈里。
這樣一來,女人大代表就被擺弄成了一個四肢著地的姿勢。她被迫跪趴在平臺上,搖著頭哭泣嘶喊著,成熟美滿的裸體一絲不掛,圓滾滾的赤裸屁股高高翹起,那樣子就像是一頭正等待著交配的母獸,看上去無比的下賤淫蕩。
可是她整個人還是煥發(fā)出一種高雅的氣質(zhì),戴著金絲眼鏡的白晰臉龐更是有種知性的美,只可惜配上這不堪入目的姿勢后,反而更能激起雄性的征服欲望。
阿威只看得欲火大熾,繞到林素真的身后,突然舉起巴掌重重的打在她肥碩的屁股上,發(fā)出了“啪”的一聲脆響。
“啊呦!”
女人大代表驚呼著猛地一仰頭,白花花的臀肉凄慘的抖動著,上面留下了一個清晰的掌印。
四十歲的年紀竟然會被人打屁股,這真是情何以堪,林素真羞愧得簡直想一頭撞死。
突然,股溝里傳來被溫暖物體接觸的感覺,她是有經(jīng)驗的女人,當然知道那是什么東西,不由得發(fā)出了恐懼已極的尖叫,渾圓的大屁股拼命左右搖擺。
“不要……求你放過我!不要……”
話還沒說完,一根堅硬如鐵的肉棒已經(jīng)強行捅進了裂縫。
林素真凄厲的尖叫一聲,眼淚奪眶而出,清晰的感覺到那粗大的龜頭迫開陰唇,狠狠的插進了陰道深處。大概是對方涂抹了潤滑油的緣故,干澀的腔道也無法阻止肉棒長驅(qū)直入。但由于對方的陰莖大得可怕,下體還是傳來了一陣撕裂的痛楚。
“嘿嘿……這個騷穴還不錯嘛,還不算太松……”
嘶啞的淫笑聲中,又粗又長的肉棒一口氣頂?shù)搅吮M頭,完全占有了女人大代表的身體。
林素真痛哭失聲,全身都顫抖了起來,淚流滿面的瘋狂搖頭。
“媽的,賤女人……平常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我早就想用大雞巴好好教訓(xùn)你一頓了……”
阿威粗重的喘息著,肉棒一下下的捅進溫暖的陰道里,身子有節(jié)奏的撞擊著肥厚圓實的屁股,發(fā)出啪啦啪啦的響聲。
女人大代表全然無法抗拒,只能悲慘的承受著色魔的侵犯,心里再次涌起強烈的悔恨。如果時光能夠倒流,她是絕對不會跟色魔合作的,然而現(xiàn)在一切都已經(jīng)太遲了……
“是的,這都是你自作自受,哈哈哈……”
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阿威放聲大笑,加快了胯下抽插的速度。每一下都是直進直出,毫不留情,把女人大代表腔道內(nèi)的壁肉插得來回翻轉(zhuǎn)。
“啊……我錯了,錯了……”
嘴里失神般喃喃自語著,林素真豐滿成熟的肉體被撞擊得前后搖晃,兩個赤裸的大奶子吊鐘一般倒垂下來,也跟著身體一起劇烈的晃動著,然后又被男人抓在手掌里使勁揉捏。
綠幽幽的燈光照耀下,地下室里響徹著男人的獰笑和女人的哭叫,其中還夾雜著肉棒抽插陰道的“嗤嗤”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林素真的淚水已經(jīng)干涸,身體的感覺也快要麻木了。就在這時候,忽然聽到身后的色魔提高了嗓音喊道:“進來!”
幾秒鐘后,金屬在地面摩擦的聲音響起,一個全身赤裸的少女慢慢的從門口爬了進來。
她的臉蛋被散亂的長發(fā)遮住了一半,像是一只真正的四足動物似的在地上爬著,手腳都拴著鐵鐐,胸前雪白滾圓的雙乳同樣倒垂下來,看起來有種與年齡不相稱的鼓脹肉感。
“珊兒……你,你是珊兒!”
林素真突然發(fā)出一聲悲呼,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整個人都傻了。
少女緩緩抬起頭來,麻木的表情看了令人心碎,正是被綁架了將近一個月的女高中生蕭珊。
“我說過會讓你們母女倆團聚的……瞧,我沒有騙你吧?哈哈哈……”
阿威笑得十分猥褻,抱著女人大代表肥大的屁股,抽送得越來越起勁了,令她胸前那對柔軟的大肉球搖晃得更加厲害。
“不……我不要這樣的團聚!”林素真淚如泉涌,無地自容的對女兒哭喊,“別看我,珊兒……閉上眼睛,別看媽媽丟臉的樣子……求你了,珊兒……別看媽媽……”
“為什么別看?這么精彩的好戲可不是誰都能看到的!”阿威一邊盡情的捏著她飽滿的豪乳,一邊喋喋怪笑道,“不但媽媽丟臉的樣子要給女兒看到,女兒也要讓自己丟臉的樣子給媽媽看到……”
他說到這里,目光又轉(zhuǎn)向女高中生:“珊奴,給你媽媽表演一下手淫吧。”
蕭珊還是那副麻木的樣子,溫馴的在地上坐好,兩條赤裸的美腿張了開來,把自己的陰部展露在了母親面前。
“珊兒你干什么?別這樣……珊兒,求你別這樣……”
女人大代表聲嘶力竭的喊叫著,希望能喚醒女兒的自主意識,可是蕭珊就像中了咒語一樣,伸手探到自己的雙腿間,指尖熟練的撫弄起了嬌嫩的陰蒂。
“不,不……珊兒!”
林素真的嗓子都哭叫啞了,突然“哇”的吐出了一口鮮血,同時心臟一陣劇烈的疼痛。
可是阿威對此視若無睹,依然毫不憐惜的猛干著她,只把她當成發(fā)泄獸欲的工具。
就連蕭珊都沒有任何反應(yīng),她的手指已經(jīng)插進了自己的陰道,兩條雪白的大腿微微顫動著,嘴里發(fā)出了低低的呻吟。
手指還沒活動幾下,女高中生就明顯的興奮了起來,臉色一片潮紅,指縫間隱約的反射出了水光。
林素真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眼前一黑,就這樣昏了過去。
臨失去知覺的一剎那間,她聽到身后的色魔一聲暴喝,跟著陰道里的肉棒突然猛烈彈跳,將滿腔滾燙的液體噴射在了自己的子宮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