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忠平雙眼死死的盯著影像。
只見上面出現(xiàn)了一個身穿黑色皮衣、吊帶丁字皮褲的巨乳美女,雙腕上栓著鏡銬,足踝處還有一根粗大的鐵鏈固定在墻上,把她禁錮在很小的范圍內(nèi)無法自由活動。整個打扮極其妖艷、暴露,就像是日本A
片里的sM女星,渾身上下都充滿了淫靡的味道。
那皮衣的胸前部位開著個中空的大口子,兩個豐滿到極點的乳房被擠到了一起,爭先恐后的想從口子里沖出來,各自露出了大半顆雪白肥碩的球體。裸露的部分是如此之多,以至于鮮紅色的乳暈都遮掩不住了,兩粒堅挺的乳蒂更是將開口邊緣處的皮衣頂出了清晰的痕跡,令人垂涎欲滴。
蘇忠平熱血上涌,足足愣了半分鐘,才認(rèn)出這美女正是自己日思夜想、闊別已久的愛妻!
然而她又不像是記憶中的那個愛妻了,她的俏臉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不復(fù)過去的紅潤健康:那雙總是清澈如水、蘊含著堅毅、聰慧的明眸,也變得迷惘而麻木,仿佛沉浸在某種無邊無際的痛苦之中。
蘇忠平焦急的大聲叫喚了起來︰“冰蘭,你怎么樣了?冰蘭……”
連續(xù)叫了好多聲,沒有得到任何反應(yīng)。看來現(xiàn)在的傳播方式是單向的,自己的聲音傳不到對方那里。蘇忠平只好作罷,繼續(xù)打量著畫面上的妻子。
幾個月不見,她的身材明顯變得更成熟了,不但胸前的雙乳更加飽滿碩大,就連原本纖細(xì)的腰肢也豐腴了不少。半裸的大屁股更是圓滾滾的,充滿了種被異性充分開發(fā)后才有的肉感。而她那雪白肉體上隨處可見的鞭痕和捆綁的痕跡,看上去更是充滿了種令人犯罪的誘惑。
蘇忠平看得又是心痛,又是悲憤,眼淚都快掉了下來了。
但是更令他驚怒的事還在后面,當(dāng)色魔也出現(xiàn)在畫面里時,妻子竟然雙膝跪倒在地,口稱“主人”,跟老魏描述的情景一模一樣。
“冰奴,我給你帶來了一個好消息!”
色魔大模大樣的坐在張沙發(fā)上,拉起妻子,一只手已老實不客氣的伸進了皮衣開口里,肆意揉捏著滿把都握不過來的大團乳肉。
“住手!不準(zhǔn)碰她!”
明知不會有效果,蘇忠平還是情不自禁的怒吼了起來,由于妻子一向反感別人觸碰胸部,從戀愛到結(jié)婚,他還從未體驗過美妙的手感呢,想不到卻被色魔給占了先。而妻子居然一點抗拒的意思都沒有,不但任憑色魔盡情滿足,還微微挺起胸脯,令色魔摸的更加順手。
而她的臉上,則毫無表情,仿佛平靜之極、也淡漠之極,對世上任何事都已漠不關(guān)、心。
“你的前夫蘇忠平已經(jīng)來了,你想不想見見他,嗯?”
出乎意料,聽到丈夫的名字,這巨乳女警竟連一點激動的表情都沒有,淡漠地說︰“蘇忠平?見他干什么?冰奴已經(jīng)把他給忘了……”
蘇忠平的心猛然抽緊了,仿佛被人刺了一下般疼痛。
色魔哈哈一笑︰“是嗎?他剛才可是很有把握的對我說,你是絕不可能臣服于我的!”
“那是他傻……冰奴是屬于主人的,永遠(yuǎn)都屬于主人……”
只聽色魔的聲音又道︰“既然如此,這人已經(jīng)沒有利用價值了,我這就去殺了他,好嗎?”
蘇忠平看得清楚,這回妻子的嬌軀終于輕顫了一下,但馬上就恢復(fù)了平靜︰“主人怎么決定都好,冰奴都沒有意見……”
“哈,你這張嘴是越來越乖巧了!來來來,讓主人好好獎賞你一下……”
色魔吃吃怪笑著,如餓虎撲食般撲了上去,撕扯下巨乳美女的丁字皮褲,將她壓倒了在地上。而后者非但不反抗,反倒熱烈的迎合著,仿佛十分享受般的立刻呻吟了起來。
蘇忠平的腦袋轟然嗚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這真的是冰蘭嗎?是自己摯愛的妻子嗎?是那個永遠(yuǎn)都保持著威嚴(yán)和高傲,從不肯向任何人屈服的“F 市第一警花”嗎?
現(xiàn)在她的這副樣子,只能用“下賤”來形容。
接下來的數(shù)十分鐘,對蘇忠平簡直是有生以來最痛苦、最難熬的折磨,他親眼目睹著妻子性感的身體擺出許多淫蕩的體位,以種種屈辱的姿勢接受色魔的百般凌辱。
“母狗!叫啊……給我發(fā)情啊……叫啊……”
色魔挺著粗大的陽具,從后面毫不留情的插入妻子的陰道,一邊抽插一邊還用巴掌狠狠拍著她獗起的豐滿屁股,就像是在驅(qū)策著胯下的一匹母馬。
“啊……啊啊……喔……好粗……好厲害……啊啊……”
妻子果然發(fā)出了哭泣般的浪叫,而且越來越大聲,性感惹火的胴體也放蕩地扭動著,配合著色魔插入的動作和節(jié)奏。
這真的是冰蘭嗎?他再次問自己,眼前這個不知廉恥的蕩婦,真的就是過去那個在性生活上極其保守、甚至是“性冷感”的妻子嗎?
記得她跟自己做愛時,都始終維持著一份矜持,從來也不肯嘗試“傳教士”
以外的體位,更別提用現(xiàn)在這種動物交配般的姿勢,從后面插入她的身體了!
*然而現(xiàn)在呢……
跟自己做愛時,她從來也不肯開燈,認(rèn)為被纖毫畢現(xiàn)的“看光”太羞恥了,即便是自己這個作丈夫的都不行!
一然而現(xiàn)在呢……
跟自己做愛時,她每次都自我壓抑著,幾乎沒有發(fā)出過任何愉悅的聲音,對房事也毫不熱衷,甚至可以說是十分勉強!
一然而現(xiàn)在呢……
蘇忠平目齜欲裂地望著,一顆心痛苦的在滴血。他可以忍受妻子被強奸,但卻無汰接受如此截然不同的對比,如此巨大的反差。
“怎么樣,你自己看看,冰奴是不是已經(jīng)被我征服了?”
色魔得意洋洋的嘲笑聲中,鏡頭往下來了個特寫,那又粗又長的肉棒正在雪白渾圓的雙臀問進出著,每一下都深深的撞擊到底,發(fā)出“啪、啪、啪J 的響亮聲音。
“呀呀……太深了……啊……不行了……啊啊……不行了…
…”
妻子被撞擊得失聲哭叫,俏臉上滿是迷亂的表情,胸前一對碩大無比的乳房夸張地抖動著,晃出了幅度驚人的洶涌波濤。
這還是蘇忠平第一次在光線明亮的情況下,清晰的看到妻子這對豐滿得出了名的巨乳。從戀愛時開始,他就已經(jīng)渴望著能一睹其真面目,但每次都被妻子害羞而堅決的拒絕了,直到今天、此時此刻,才沾色魔的光一飽眼福,想起來也真是人生的最大諷刺。
蘇忠平涌起深切的悲哀,但目光還是情不自禁的集中了過去,眨也不眨的盯著這兩顆本應(yīng)屬于自己的成熟果實。
驀地里,他全身劇震,眼睛一下子瞪大了。
只見妻子那飽滿滾圓的左乳上,隱隱約約現(xiàn)出了極淡的圖案,從輪廓來看,似乎是一朵精致美麗的蘭花,以嬌嫩的乳蒂為圓心,粉紅色的乳暈為花蕊,六片花瓣環(huán)繞在乳尖周圍。整個圖案栩栩如生,有種混合著高雅和淫靡的獨特風(fēng)格,讓人目眩神迷。
一隱刺!這就是老魏說的隱刺……
蘇忠平臉色慘白,耳邊仿佛又聽到了老魏的話︰“……圖案平常是看不出來的,但石大奶只要一動情,乳房興奮的充血膨脹,就會現(xiàn)出這朵蘭花來……”
原來以為這是異想天開,現(xiàn)在,卻親眼看到了這淫蕩而奇異的情景!
就在妻子的狂亂呻吟聲中,那蘭花的色澤越發(fā)鮮艷了,輪廓也越來越大,反襯著雪白堅挺的乳球,看上去顯得更加耀眼奪目。很快的,大半顆飽滿晶瑩的球體,都被綻放的圖案給占據(jù)了。
這是人世間最凄美、最震撼也最妖艷的畫面︰一朵真正的冰蘭,正在巍峨高聳的雪峰頂上傲然盛開!
蘇忠平的大腦霎時一片空白,仿佛魂魄都已被抽走,喪失了所有意識……
等到他好不容易略為清醒時,交媾的雙方又已換了個姿勢,色魔的雙手正肆意揉捏著這對極其豐滿的大奶子,捏的是那樣的用力,就像是恨不得將兩個充滿了氣的大皮球給捏爆。
蘇忠平看得連心都揪緊了,他從未這樣粗魯?shù)膶Υ^冰蘭,從未狠狠打過她的屁股,也從未用過這種近乎虐待的方式來占有她……
一直以來,他都竭力用更溫柔,更高超的性愛技巧來挑起妻子的性欲,想要治好她的性冷感,可是始終沒有什么進展。想不到她在變態(tài)色魔的粗暴凌辱下,卻會表現(xiàn)出如此強烈的快感,簡直就像個饑渴之極的蕩婦!
“現(xiàn)在你該明白了吧?冰奴注定是屬于我的!”色魔的嗓音又得意地響起,“只有我,才有資格做惟一擁有她、支配她的男人!”
蘇忠平再也看不下去了,雙眼血紅,沖過去對著影像拳打腳踢,仿佛想要制止這幕荒唐的丑劇??上н@影像的畫面是由一部安裝在天花板上的微型播放機,投影到墻壁上來的,怎么砸也都砸不壞,反而把自己拳腳都打出了血。
蘇忠平急怒攻心下,只得緊閉雙眼,搗住耳朵,再也不去聽、不去看那些念
心的鏡頭了……
足足煎熬了半個多鐘頭,所有的聲響才都平息下來,畫面影像也自動切斷。
跟著色魔的嗓音又傳了過來︰“感覺如何呀,老朋友?我沒有吹牛吧!”
蘇忠平咬牙切齒地咆哮︰“我會親手殺了你的!不管付出什么樣的代價,我遲早也要把你千刀萬剛!”
“真可惜,你沒有殺我的機會了!本來我可以現(xiàn)在就送你上西天的,不過,我準(zhǔn)備多給你七天的生命,因為七天后就是我的生日。冰奴說了,她要在那天,把她身上最后一個處女地,作為生日禮物隆重的獻給我……”
蘇忠平愕然︰“最后一個處女地?”
“是呀,你不會連這是指什么都不知道吧?”
蘇忠平一轉(zhuǎn)念問,頓時明白了過來,氣得幾乎昏了過去,咆哮道︰“惡魔!
你最好現(xiàn)在就殺了我,否則你一定會后悔的!”
“那怎么行,我等這一天已經(jīng)很久啦……”色魔笑的越發(fā)淫褻狂妄了,“其實我早就可以強行奪走冰奴這塊處女地,可是我故意不下手,就是因為缺了你這個重要的觀眾……普田一個女人,自愿當(dāng)著她前夫的面,將后面的處女獻給另一個男人時,那才是真正的沉淪……當(dāng)她的屁眼被我的肉棒開苞,流出第一次的落紅時,她心理上的屈服將十倍的加深,以后她就將永墮深淵、再也不可能掙扎出來啦……”
蘇忠平越聽越怒,暴跳如雷的連聲痛罵,把色魔的十八代祖宗都罵遍了,但對方卻絲毫不以為意,又盡情嘲弄了他半晌后,就自行切斷了通話設(shè)備,不再跟他廢話了。
呼嚇呼嚇的喘息了一陣,蘇忠平頹然跌坐在地,一時間只覺得心灰意冷到了極點,仿佛一切都失去了動力。
*一徐休蘭已經(jīng)徹底墮落了,枉自己泛燙賈盡心機想要救她,實在是可憐亦
復(fù)可笑……
一為什么會這樣?難道……真是因為自己過去太尊重她了,所以才無法像色魔那樣,完全征服她的身心……難道她的潛意識里,真的有渴望受虐的傾向,所以才被成功調(diào)教成了馴服的大奶性奴?
蘇忠平失魂落魄地呆坐著,腦子里各種念頭此起彼伏,不知過了多久,外面忽然傳來細(xì)碎的腳步聲,到了地下室門外就停下了,接著門上的一個小窗口被打開,露出了一張女人的面孔。
“這是給你的,拿著!”
隨著說話聲,一個托聲從窗口遞了進來,上面放著簡單的食物清水。
蘇忠平覺得這面孔有點眼熟,仔細(xì)一看,才認(rèn)出是曾經(jīng)紅極一時的女歌星楚倩。這美女被綁架已有大半年了,看來是也淪為了色魔的忠實性奴。
他煩躁地喊道︰“拿走拿走!我才不吃這里的東西,給我滾!”
“喲,擺臉色給誰看哪!”楚倩撇嘴冷笑,“自己老婆不要臉,有種就罵她揍她去,對我亂發(fā)什么脾氣?”
一句話再次刺痛了蘇忠平,他霍然站起,沖到門邊怒喝道︰“你滾不滾?”
楚倩不由倒退了兩步,沒好氣地道︰“是主人叫我給你送吃的喝的,又不是我自己想來……媽的,不要就算,我以后還不來了!”
說完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此后的三天,蘇忠平都粒米未沾,甚至水都沒有喝一口。他倒希望自己能在色魔生日到來那天渴死或者餓死,這樣就不用被迫看到妻子的丑態(tài)、接受那絕頂?shù)男呷枇恕?/p>
他也曾動過逃跑的念頭,但是嘗試了種種辦法都宣告失敗,他身上雖然帶著不少開鎖的工具,但是地下室的門是從外面反鎖的,從那個小窗口里無論怎么努力,都鞭長莫及,到最后只能絕望的放棄了。
每天至少有一半的時間,色魔都通過遠(yuǎn)程遙控裝置,開啟室內(nèi)的影像設(shè)備,強迫蘇忠平欣賞他和冰奴的“精彩好戲”,除了盡情交媾外,還有諸如灌腸、鞭打、捆綁巨乳、美人犬調(diào)教等各色sM花樣……手段之殘暴、凌辱之激烈,令蘇忠平這個局外人都感同身受,看在眼里,痛在心上,感到毛骨悚然。
可奇怪的是,受到這些酷刑的妻子,卻以驚人的馴服和耐力承受了下來,而且還仿佛真能感受到快意似的,每次都在色魔的擺布下羞恥地達到了高潮,似乎完全沉浸在了肉欲的放縱之中!
這對蘇忠平也形成了極大的折磨,他寧愿現(xiàn)在就死掉,也不想再過一天這種日子了。色魔對此自然傷透了腦筋,威逼利誘,出盡了招數(shù),但他卻始終不為所
動……
第四天傍晚,已經(jīng)餓得眼冒金星的蘇忠平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飯菜香氣,這次送來的都是他平常最愛吃的幾道菜,還有一瓶白酒。
楚倩一改過去的驕橫,哭喪著臉請求蘇忠平別再絕食了,不然連她的日子也不好過。
蘇忠平泛起一絲快慰,心想惡魔要自己活著欣賞那幕丑劇,自己偏偏不讓他如愿,也算是對這魔鬼的最后一點報復(fù)!
“……這些都是石大奶指定的,說都是你愛吃的菜……”楚倩還在絮叨,企圖說服他,“還有這瓶白酒,也是你愛喝的,她特意交代挑這個牌子……”
蘇忠平原本對所有話都充耳不聞,但是聽到這里,驀地里心中一凜,抬起頭來道︰“你說什么?再……再說一遍!”
楚倩見有轉(zhuǎn)機,喜上眉梢的又復(fù)述了一遍︰“石大奶特意給你定了這些酒菜呀,還要我轉(zhuǎn)告你,希望你死得像個男人……”
蘇忠平卻沒聽到后面半句說哈了,腦子里仿佛炸開了鍋。
——白酒!冰蘭怎么可能給自己定白酒?她明明知道,自己對白酒過敏,從來碰也不碰的呀,除了那次在錄制和妓女上床的假戲時,為了向冰蘭暗示信息,
才破天荒的假裝喝了半瓶……
——等一下,那次的假戲……莫非是……
蘇忠平猛然跳起,搖搖晃晃的到了門邊,顫聲說︰“真的有白酒?拿來給我看看!”
楚倩忙將整個托盤遞了過去。
蘇忠平接過,迫不及待的抓起酒瓶一看,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這白酒的牌子,正是他上次假裝喝的那個品牌!
——原來如此……冰蘭這是在用同樣的方夫向我暗示呀……暗示她同樣是被迫屈從于色魔的……她在等待著機會反擊,她并沒有真正被色魔征服!
想通了這些,蘇忠平精神大振,猶如在黑夜中陡然發(fā)現(xiàn)了閃亮的北斗星,所有的絕望、沮喪和悲痛都一掃而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