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澤安沒法說話,只能用動作表達(dá)自己的意思——直接咬住張涯的褲子往下拽。
“哎呀,我脫我自己脫!你牙那么尖別把我褲子咬壞了?!睆堁倪B外褲帶內(nèi)褲一把扯下來,往床上一躺劈開腿。“來吧!找吧!”兩人都知道眼下最重要的是趕緊恢復(fù),都不拖沓。大蛇很快爬上床,張涯感覺到冰涼的觸感擦過自己的腳踝,很微妙。蛇身很長,尾巴和身體大部分都纏繞在了他半邊大腿上,蛇頭正好對著雙腿間。
“等等!”張涯突然想到什么?!澳闫ど嫌袥]有寄生蟲?????”
大蛇有口難言,心說我都多少年沒在野外生活過了,而且我很注意個人衛(wèi)生啊!
“哎算了,現(xiàn)在不少糾結(jié)這個的時候,來吧!”張涯又拿了個枕頭塞在自己腰下讓屁股拱得更高。“明天記得提醒我換床單,你今天滿地爬,身上得多臟?!?/p>
周澤安忍住沒用尾巴堵住那張煞風(fēng)景的小嘴……長長的蛇信探進張涯的花穴,頂開層層穴肉直往里探。
“啊啊、你慢點啊……”張涯陰道一陣緊縮。畢竟不是做愛,沒有任何前戲和準(zhǔn)備,一下被蛇信摸索過整個穴內(nèi)觸碰到最里面還是過于刺激,讓他有點想尿尿。
“不行,我得憋住,不能尿你一頭?!睆堁恼J(rèn)真地說道,努力收縮陰部憋住??蛇@一收緊穴肉也把蛇信絞得更緊了,敏感的花穴立刻分泌出大量的淫液,打濕了大蛇尖尖的頭部。
果然如周澤安所想的那樣,他多年前被除妖師打傷奪走的半顆內(nèi)丹,和昨晚被吸引過去的自己所剩的那半顆,已經(jīng)在張涯的身體里重新結(jié)合在一起,就在花穴甬道最深處的那個器官里。
“嗯啊……我覺得、呃嗯……你好像舔到、舔到我的子宮了……”張涯這一會兒已經(jīng)喘得滿頭汗。雖然他一個男的說這種話有點羞恥,但自從這個花穴長出來之后,他真的能感覺到子宮的存在。而且周澤安的蛇信一直在宮口處打轉(zhuǎn)。“不要一直,舔、舔那里啊啊啊……”張涯沒有一點點防備,驚叫著被舔到高潮了。身體的痙攣帶著甬道一陣快速的抽動收縮,子宮口竟然真的被周澤安舔開,蛇信伸了進去。
周澤安很快便接觸到了自己要找的東西,蛇信繞著本來就屬于自己的東西一卷,將內(nèi)丹帶了出來。
張涯的身體還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下身給他帶來快感的花穴卻在周澤安抽出去的瞬間消失了。囊袋和后穴之間的部分一片平滑,完全看不出曾經(jīng)有另一個生殖器官存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