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2章 (二更)
駱丘白在車子上的時候,就已經(jīng)撐不住了。
可怕的藥性涌上來,讓他根本沒法思考,全身的水分像是一起涌出來似的,把他本來就單薄的襯衫和光=luo的雙腿沾的粘膩一片,車子里飄著祁灃身上荷爾蒙的氣息,是駱丘白僅有的兩次c夢里,都能聞到且無法抗拒的味道。
他像是掉進(jìn)了滾燙的油鍋里,嘴里稀里糊涂也不知道在嘟噥些什么,手指下意識的抓住祁灃的胳膊,手掌下的皮膚堅硬緊繃,似乎在極力忍耐著什么。
皮膚相貼的瞬間,他控制不住又一次想起結(jié)婚的那天晚上,他雖然喝了酒,也不記得大鳥怪到底什么時候吃的偉==哥,但是卻清楚地記得青筋纏繞的石更塊在身體里馳騁的滋味,如今想起來就頭皮發(fā)麻,心驚肉跳,結(jié)果腿間的器=官反而濕的更厲害了。
這時候,他的腦海里只剩下一個念頭,若是找一個堅硬的東西捅==進(jìn)身體里解解癢就好了……
他又苦惱又難挨,無力的靠在副駕駛座位上,像一灘水似的不停往下滑,甚至連安全帶都綁不住他,逼得祁灃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把他抓上來。
車子橫沖直撞的在路上飛馳,駱丘白一轉(zhuǎn)眼又滑到了座位下面,祁灃伸手去拽他的時候,指尖不小心碰到了他翹起的ru=尖。
駱丘白的身體現(xiàn)在高度敏感,被碰到關(guān)鍵部位,全身跟過電似的打了個哆嗦,嘴巴里溢出一聲“嗯……”接著出于本能的按住祁灃的右手,希望他停留的再久一點。
祁灃跟被燙到一樣使勁甩開他,暴躁的脖子都紅了,“你給我坐好,老實一點!不要發(fā)出奇怪的聲音!”
“祁灃……”強(qiáng)烈的藥性讓駱丘白神志不清,一時間分不清是現(xiàn)實還是夢境,只覺得自己非常的渴,而祁灃手里就拿著一壺甘甜的泉水,明知道他快死了,卻仍然吝嗇分給他一點,不由得讓他十分的焦躁,連聲音都帶著不解和委屈。
“不許叫我的名字!”
賓利車差一點就撞進(jìn)旁邊的綠化帶,車子猛地一打方向盤,駱丘白被慣性甩到左邊,正好撞在祁灃的肩膀上。
“你靠這么近做什么?被人下藥都不知道,笨死你算了!如果不是我打不通電話,用手機(jī)定位找到你,你打算怎么辦,背著我跟老相好上床?!”
祁灃把他推開,呼吸急促,口氣極度惡劣,但是下面那根卻已經(jīng)石更的發(fā)疼,此時在西裝褲里都撐起了帳篷。
他極力不去看旁邊全身發(fā)紅,風(fēng)光畢露的駱丘白,但是腦袋里全都是新婚之夜,妻子在自己懷里輾轉(zhuǎn)難耐,最后達(dá)到巔峰的畫面。
白色的污濁從腿間淌出來,柔韌沙啞的聲音響在耳畔……祁灃暗罵一聲,暴躁的狠狠踩下油門。
都說妻子三十猛于虎,為什么他家的這個才二十五就yu=求不滿成這樣?。?/p>
五公里……三公里……二公里……
他一邊加快車速,一邊倒數(shù)著離家的距離,好不容易到了家門口,他抱著跌跌撞撞的駱丘白,闖進(jìn)大門,兩個人都極度狼狽。
駱丘白跌在松軟的大床上,敞開的窗戶外吹來徐徐夜風(fēng),卻沒有吹散他身上的灼熱。
他對著墻頭上大紅的喜字傻樂,胡亂的拉扯著身上本來就不多的衣服,羊毛大衣敞開,露出了一整片平坦光滑的胸膛,嫣紅的小點觸到微冷的空氣,俏生生的立了起來。
這時,他看到祁灃走了過來,仔細(xì)辨認(rèn)了好久,確定是自家金主之后,手腳并用的爬起來,開始撅著屁=股翻箱倒柜。
這個姿勢像針尖似的一下子刺到了祁灃的眼球,他走過去攔住駱丘白,極度不耐煩的問,“不好好休息,你又要找什么?”
“唔……”酒醉又吞了藥的芙蓉勾腦袋里全是漿糊,平時的小聰明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呆坐在床上愣了好一會兒才慢吞吞的開口,“我在找你的……偉=哥,你把它藏哪兒去了?”
一句話讓祁灃的臉臭的像塊豆腐干,額頭青筋一跳,用了最大的意志力才按住亂動的駱丘白,暴躁的端了一杯涼水給他,“沒有那東西!喝。”
駱丘白嗓子發(fā)干,順從的咕咚咕咚把水喝空之后,一眼瞥到了祁灃的兩腿之間,發(fā)現(xiàn)那里膨脹的有點嚇人,接著反應(yīng)過來,突然沒有任何征兆的摟住祁灃的脖子,笑得跟只偷腥的貓似的,小聲說,“原來你已經(jīng)吃藥了……那現(xiàn)在是不是該管管我了?”
說著他分開腿坐在了祁灃的腰腹上,腿間的粘膩濕滑淌下來,打濕了祁灃的襯衫和褲子。
祁灃覺得自己就快被折磨爆炸了,但是仍然死死咬著牙不動彈。
他沒忘記醫(yī)生讓他們戒掉房==事的叮囑,而且妻子的屁==股才剛好一點,他說什么也不能亂來,否則以后怎么可持續(xù)發(fā)展循環(huán)利用?
攬住他的腰,祁灃把人埋進(jìn)被子里,按住他亂動的手腳,偏過頭冷哼一聲,“你自作自受,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