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哥?”祁灃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一張臉瞬間黑了。
“對,專門治療早==泄陽==痿。”
駱丘白除了這個理由以外,真的找不到祁灃突然舉起來的原因,強裝淡定的說,“你吃的什么牌子的藥,藥效不錯嘛,還能撐到今天早上,真是煞費苦心。”
他后面的話還沒等說完,就被祁灃猛地按在床上,駱丘白發(fā)出一聲驚呼,還沒來得及反應就突然被一根指頭闖進了身體里,鮮明的巖漿淌出來,他的臉瞬間漲紅了。
祁灃把沾著白液的手指舉到他面前,緊皺眉頭,“你都被我灌滿了,竟然還慫恿我去吃藥?”
就算你是名器,還是我的爐鼎,也不能如此不知饜足,難道我昨晚沒喂飽你?
一滴黏液拉著絲正好垂落在駱丘白的嘴唇上,淡淡的腥味飄在鼻尖,駱丘白羞憤難耐,胡亂的抹了抹嘴巴,惱羞成怒,“你還不承認?之前李天奇那么賣力,你都軟塌塌的,如果不是吃藥還能是什么原因?別告訴你只是見到我才大顯神威,對別人壓根硬不起來!”
祁灃冷哼一聲,“這樣你還不知足?”
駱丘白愣了一下,有點怒了,“你騙三歲小孩呢,這話說出去有人信么?你從一開始就是想跟我上床,又何必搞出結婚這么大的噱頭?”
“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我們都結婚了上床不是應該的嗎?”
“誰跟你應該,如果知道是這樣,我當初壓根不會答應跟你結婚!”
駱丘白胡亂的抓了抓頭發(fā),覺得一切都被這個意外打亂了。
當初他以為祁灃之所以愿意幫他,完全是為了堵住自己泄密的嘴,順便讓自己這個“知情人”陪他玩一場結婚游戲,滿足他無法正大光明娶女人的愿望,可誰想到,祁灃從一開始就盯上了他的屁股,是他自己太遲鈍,完全沒有領會到金主寧愿吃偉=哥也要上=床的執(zhí)念。
想到這里駱丘白哭笑不得,他簡直不知道應不應該點一串爆竹慶祝一下,自己這樣的長相竟然還能勾起祁少爺的興致。
是他太想當然,才會假戲真做搞出這樣的大烏龍,甚至昨天他還傻乎乎的以為這個不舉男對自己的屁股構不成威脅,稀里糊涂喝了這么多酒,現在簡直后悔的腸子都青了。
婚也接了,床也上了,可他到現在都弄不懂祁灃對他究竟是什么心思,以后到底應該怎么辦?
“你后悔了?”祁灃看他不說話,嘴角繃得死緊。
可惡的爐鼎,竟然要把他用過就丟,簡直是……不守婦道!枉他一晚辛苦耕耘。
“……”駱丘白不說話,因為實在不知道說什么,他怕自己只要稍微點點頭,會立刻被祁灃給活活掐死。
“昨天上你舒服的抓的我后背全是傷,嘴里一直嚷著再快點,夾的我拔都拔不出來,現在竟然翻臉不認了?”
一句話說的駱丘白面紅耳赤,其實他自己都不記得怎么稀里糊涂就跟祁灃滾了床單,但腦袋不想承認,身體卻不會騙人,那種甘美的快意到現在回想起來仍然讓他頭皮發(fā)麻。
“你閉嘴,別、別說了……”駱丘白哀嘆一聲,恨不得一頭撞死,情急之下口不擇言,“我是純gay,跟男人做這種事情當然會有感覺,就算你是吃了藥才舉得起來,也跟別人沒什么不同?!?/p>
他的本意是想掩蓋自己被一個萬年不舉男搞得腰酸腿軟的事實,但是聽到祁灃耳朵里卻完全變了意思,讓他的臉色更加的陰沉。
他的妻子竟然在新婚之夜的第二天早上,就在床上拿他跟別的男人比較,根本是……作死!
跟他廢話也沒有用,自己的妻子就必須自己管教,否則夫綱何在?
“我不用藥對你也舉得起來,不信你現在就可以試試?!彼帨y測的撂下這話,不由分說把自己又一次挺了進去。
“唔!”
駱丘白悶哼一聲,控制不住揚起脖子,腦袋下意識的告訴他反抗,可他卻驚慌地發(fā)現,自己的身體無法拒絕祁灃的入侵。
巨大的楔子再次闖進身體,擠出里面白液的一剎那,他的第一感覺竟然是歡愉,而不是痛苦。
起起伏伏之間,駱丘白面色潮紅,嘴巴控制不住的發(fā)出沙啞的低喘,強逼著自己清醒一點,伸手推拒,卻怎么看都像是欲拒還迎。
破過身的芙蓉勾只需要發(fā)出一點聲響,就能讓宿主心神蕩漾,祁灃把他緊緊地箍在懷里,恨不得把他嵌進身體里。
不管他愿不愿意,這婚已經結了,只要駱丘白一天是他的妻子,就誰也不能在他手里把他搶走!
巔峰來臨的時刻,駱丘白幾乎昏死,眼前白光一閃,他知道自己被x身寸了。
完了……這次真的完了,駱丘白頭皮發(fā)麻,覺得自己是真的一失足成千古恨了,當不舉男變成大鳥怪,他以后的“婚姻”生活簡直是一片黑暗……
折騰了一上午,祁灃摟著駱丘白沉沉的睡去,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
他下意識的伸手想要摟住旁邊的妻子,卻發(fā)現床上空空如也,起身到處尋找,也沒有看到駱丘白的影子。
這時,手機響起,他剛一接起來就聽保鏢急切的開口,“少爺,駱先生甩掉我們,自己買了飛機票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