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駱丘白打了個哆嗦,骨子里又像上次春xx夢里一樣涌出一股春xx意,陌生又甘美,像毒蛇一樣迅速涌遍全身。
這……是什么,他的身體怎么會是這種反應(yīng)?
駱丘白被嚇到了,晃動著身體想要躲開祁灃的唇舌,但是腰卻徹底軟了,就像中邪似的,被祁灃重重一吸,魂魄都要出竅了。
“嗯……你別吸了……嗯……”陌生的情潮將駱丘白席卷,他控制不住自己,發(fā)出沙啞的聲音。
一壇沉淀多年的好酒,在這一刻被緩緩開啟,濃郁的芳香伴隨著聲音飄散在房間里的每個角落。
被含住ru==尖的駱丘白,蹙著眉頭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細白的腳掌勾著床單,腳趾不知是舒坦還是難耐的蜷縮起來,像一條勾人卻不自知的美人蛇。
祁灃再也無法忍耐,托起他的兩條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注視著神秘的窄處,一根手指慢慢的撫摸。
入口嫣紅,褶皺緊緊閉合,被手指一碰,緊張的收縮,竟然含住他的指尖,自動的往里吞。
呼吸亂了方寸,祁灃瞇起深邃的眼睛,堅定地把一根手指探了進去。
“呃——!”駱丘白睜大雙眼,醉意涌上來,讓他什么都看不清楚,偏著頭大口喘著氣,心里有一個聲音告訴他快點逃,但是身體卻像是完全脫離掌控一樣,根本不聽使喚。
柔軟、緊致,帶著暖意的腸==肉緊緊包裹住手指。
祁灃被夾的面紅耳赤,緊皺眉頭,真是個淫==蕩又磨人的妻子!
第二根、第三根手指探了進去,在身體里進進出出,被撐開的感覺有點奇怪,讓神志不清的駱丘白悶哼一聲,抬頭看了祁灃一眼,“不舒服……拿出來……”
柔韌的聲線發(fā)飄,差點就這樣讓祁灃身寸出來,他看著請蹙眉頭的駱丘白,像個暴躁的獅子呼呼喘著粗氣。
太可惡了!竟然在這個緊要關(guān)頭撒嬌,就算這是你的權(quán)利,作為丈夫我肯定會包容,但也不能如此不挑場合!
全身的情==潮像決堤的洪水一樣再也無法阻攔,祁灃箍住駱丘白的腰,低下頭咬住他的ru==尖,下面毫不猶豫的頂了進去……
“唔!”駱丘白哆嗦著哼出一聲,眼前一片昏花。
身體被撐開的瞬間真的太恐怖了,巨大駭人的孽=物就這樣捅進來,沒有任何技巧,只是單純的雄性本能,卻已經(jīng)讓他足夠崩潰。
這時候他真的分不清是現(xiàn)實還是夢境,入眼是一片紅艷,遮天蔽日,龍鳳呈祥的蠟燭發(fā)出辟里啪啦的聲響,精壯強勢的男人用最堅硬的部位,對他發(fā)起最猛烈地攻擊。
抽出去、頂進來,堅硬的前端勢如破竹,把身體里最隱秘的腸==肉強硬的頂開,不得不被迫向入侵者臣服。
塵封了二十五年,醇酒終于在這一刻被揭開,像是解開了某種封印一樣,濃烈的醇香鋪天蓋地,僅僅是聞味道已經(jīng)足夠銷==魂蝕==骨。
壇子被一柄利劍擊穿了,透明的酒液潺潺的淌出來,浸透了紅色的被單,圓滾滾的蓮子和赤紅的花生,被酒液沾染,隨著利劍的進出滾得到處都是。
鋒利的劍刃上被酒液浸透,在抽出來的瞬間,水瑩瑩一片,帶著動人心魄的春==意。
祁灃越動越快,二十八年的禁錮,一朝掙脫就是鋪天蓋地的兇猛。
他甚至已經(jīng)在床頭準備好了潤=滑=劑,可現(xiàn)在完全用不上了,結(jié)合的位置發(fā)出撲撲的水聲,他危險的瞇起眼睛,咬住駱丘白的耳垂,“你流了很多水。”
駱丘白承受著攻擊,羞恥的嗚咽一聲,把腦袋埋進枕頭里,卻被祁灃攔住。
碎發(fā)被撥了上去,露出飽滿汗?jié)竦念~頭,一張乏善可陳的臉涌出大片的紅暈,配上上揚的丹鳳眼,竟然出奇的勾人,完全不似平日里的平凡。
說不上來為什么是這種感覺,但只要看一眼就讓人挪不開視線,像是連魂魄都被他鎖住了。
“你比我想像的淫==蕩多了?!?/p>
祁灃低沉的聲音不知道從哪個方向飄來,猛一個挺身頂在身體的秘處,駱丘白陡然睜大眼睛,慌亂的搖頭,“那里不行!拿出來,嗯啊……”
剛被破身的芙蓉勾,聲線勾人攝魄到了極致,僅僅幾個音調(diào)就讓祁灃瞬間脹大了一圈。
“閉嘴!不許發(fā)出聲音!”祁灃雙目赤紅,箍住他的腰,掀起驚濤駭浪。
腸==壁費力的包裹住孽=物,像一張柔軟的嘴,又像一張隱形的網(wǎng),緊緊的纏繞,張弛吐納,欲拒還迎,幾乎幾下子就要把祁灃夾出來。
祁灃的攻擊全靠本能,完全沒有任何經(jīng)驗,被絞得頭皮發(fā)麻全身震顫的時候,暴躁的打了駱丘白屁==股幾下,“你怎么能這么浪,松一點!”
駱丘白酒醉的腦袋反應(yīng)慢半拍,身體的反應(yīng)又不受他控制,被這般狠狠戳弄,下意識的夾緊屁==股,全身過電,竟然是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潮。
雙手無處可攀,抓住祁灃的肩膀就像是抱住了浮木,仰起頭,脖頸勾起,唇縫里溢出零星的喘=息,斷斷續(xù)續(xù)的重復(fù),“那里快,快一點……”
祁灃的額角突突的跳,全身情==潮暴漲,暗罵幾聲,完全處于雄性的本能,把駱丘白按在自己的駭物上面,由下而上狠命戳==弄。
“啊??!”
駱丘白全身哆嗦,黑發(fā)淌下汗珠,前端翹了起來,身體秘處不由自主的越收越緊。
祁灃悶哼一聲,全身血液倒流,一股清涼之氣從駱丘白的秘處涌出,讓他竟然全所未有的舒爽,無處可泄的滾滾陽氣,通過兩人連接的位置一點點往外滲。
像是被冰層覆蓋的巖漿一般,沉寂二十八年,終于破冰而出,滾滾熱浪襲來,短暫的清涼之后就是鋪天蓋地的熱,前端劇烈收縮,被他的爐鼎溫柔的包裹吸=吮,頃刻間爆發(fā)出來,卷起驚天駭浪。
一道熱流沖進駱丘白的身體里,他劇烈的顫抖,揚起脖子,喉嚨里發(fā)出呼呼的聲響。
春==色從全身涌出來,他倒在床上,閉著眼睛喘氣,祁灃盯著他失神臉,眸色深沉。
明明還是那張臉,累癱的樣子更是毫無形象可言,卻因為秘處流淌出的污濁,硬生生的帶上了媚。
好像天生就該如此。
祁灃哼了一聲,湊上去慢慢的吻住他的嘴唇,不想承認自己又起了yu==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