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灃吻著他的脖子,雙手越箍越緊,不停地嗅著他的耳垂和頭發(fā),一只手已經(jīng)探到了他的胸口,順手捏了一下他已經(jīng)硬起來的乳==尖,“你把自己弄這么香干什么,是不是故意勾引我,你怎么這么淫==蕩,一天不浪會死嗎?”
駱丘白被氣笑了,下意識的抬起手肘頂了祁灃的心口一下,“我他媽就浪了,有本事你找不浪的去。”
祁灃悶哼一聲,只覺得心臟越收越緊,跳的像是快要從喉嚨里飛出來一樣,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他覺得這一定是怪病又復(fù)發(fā)了,都怪這該死的爐鼎,總是這樣輕易的跳動起他的情==潮。
駱丘白氣的白了他一眼,掙開他就走,祁灃順勢把他壓在柔軟的長毛地毯上,把下巴埋在他的肩頸,沙啞的開口,“我的心口疼,你要負責。”
被壓在地上完全無法動彈的駱丘白愣了一下,嘴角一抽,這個不舉男不會是在像他撒嬌吧?
不不不,一定是他的幻覺,堂堂昆侖財團的大公子,身家過億英俊逼人,以后還會是他的大金主鐵飯碗,怎么會對自己這個三流小明星撒嬌。
駱丘白哀嘆一聲,死魚似的癱在地上,“祁公子,你給句準話吧,你又想怎么樣?”
“親我一下,幫我揉胸口,現(xiàn)在?!?/p>
駱丘白僵了一下,掙扎著要坐起來,“三天,這是我們說好的,時間沒到我有權(quán)利拒絕你的要求。”
“那你就是不親了?”祁灃的臉瞬間冷了下來。
駱丘白緊緊抿著嘴,猶豫了很久,最后眼一閉心一橫,不知道下了多大的決心,才湊過去對著祁灃的臉很輕的親了一下。
柔軟的,帶著沐浴后的水汽,輕輕的落在皮膚上,祁灃眸子深邃,一把托住他的腦袋,低頭捕捉他的嘴唇。
兩個人的嘴唇碰了一下,駱丘白的頭發(fā)瞬間炸了起來,猛地推開他,正好按到了祁灃絞痛的心口。
“唔”一聲悶哼,祁灃的臉色冷到了極致,疼的半天沒抬起頭來。
“抱歉,我只是……一時沒法適應(yīng)所以才……”
駱丘白后面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聽到門口一聲怪叫,“天啊!駱先生你在干什么???”
一回頭,傭人端著一個托盤急匆匆的走進來,一把扶起祁灃,“少爺,您是不是又犯病了?是不是胸口又疼了,趕快先吃上藥?!?/p>
祁灃知道自己沒有發(fā)病,因為身上的情==潮還能夠控制,但是被駱丘白打到的胸口的確很疼。
這種被拒絕的滋味竟然比怪病發(fā)作還要難受幾分。
“你先出去,這里沒有你的事?!逼顬柲樕溆驳耐崎_送到嘴邊的藥片。
傭人搖了搖頭,一臉焦急,“這怎么行呢,醫(yī)生叮囑你每天都要按時服藥,否則心臟受不了的?!?/p>
被冷落在一邊的駱丘白,拿起托盤里的藥瓶一看,臉色變了,“……速效救心丸?”
腦袋里突然浮現(xiàn)出上樓之前管家告訴他的話,他說,“少爺從小身體不好,所以脾氣有點古怪,駱先生你以后要多多包涵?!?/p>
原來這個“身體不好”是指心臟病嗎?那自己剛才還打了他的胸口,豈不是差點就要把他害死?
一股巨大的愧疚感涌上來,駱丘白張了張嘴,坐在床邊剛想道歉,祁灃卻冷哼一聲,把頭偏到了一邊。
駱丘白尷尬,抿了抿嘴唇問道,“祁……我是說你家少爺,經(jīng)常會這個樣子嗎?”
“豈止是這樣,厲害的時候甚至?xí)柝?,駱先生,我不是指責你,就算是好人也受不了被人打胸口,更何況我家少爺從小就有怪……”
“夠了,我說了這里沒有你的事,下去吧,下次沒有我的吩咐不必上來?!?/p>
祁灃打斷傭人的話,神色更加的難看,他不想讓別人覺得自己是個病秧子,特別是在駱丘白這個“未婚妻”面前。
“可是少爺,這藥你還沒吃?!?/p>
“我好得很,不用吃藥。”祁灃揮揮手,翻過身背對著兩人,態(tài)度堅決。
傭人還想再說什么,駱丘白抿了抿嘴唇,接過他手里的杯子,“我來吧,你先下去?!?/p>
傭人沒辦法,轉(zhuǎn)身離開。
房門關(guān)上之后,駱丘白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躊躇了一下低聲開口,“祁少爺,剛才……我很抱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p>
祁灃背對著他不說話,高大結(jié)實的脊背上肌肉緊繃。
駱丘白也知道這人脾氣古怪,但是這事畢竟是他有錯在先,更何況他已經(jīng)決定把自己賣給了祁灃,剛才到底矯情個什么勁。
他心里有點后悔,伸出手指頭戳了祁灃一下,“你先吃藥好不好?不管你愿意不愿意原諒我,至少別跟自己身體過不去。”
祁灃仍然不說話,但是后背好像已經(jīng)有所松動。
駱丘白不知道為什么想到了大學(xué)時去幼兒園做義工,哄小朋友吃飯的情形,忍不住輕笑了一聲,湊到他身邊又戳了他一下,“祁少爺?祁公子?祁灃……”
“干什么?”祁灃倏地回過頭來,緊皺眉頭,胸膛起伏的有點厲害。
“吃藥吧,藥都拿出來了。”
駱丘白拿著玻璃杯送到祁灃嘴邊,丹鳳眼里帶著笑意,他向來脾氣好,雖然面對祁灃的大多數(shù)時間都有點暴躁,但是哄人還是很有一套的,柔韌的聲音一響起,讓人根本沒法拒絕。
祁灃耳朵有點紅,低頭喝了一口水,覺得自己如此嬌慣妻子不好,于是臉色又冷了下來,“燙死了?!?/p>
“會嗎?”駱丘白有錯在先,這時候也沒脾氣,笑著仰頭灌了一口水,“還好啊,是溫的,你要是覺得燙,我就給你再兌點。”
說著他站起來,卻被祁灃抓一把住,他拿起桌子上的藥片塞進嘴里,拉著駱丘白拿著杯子的手,揚了揚下巴。
得,金主大人這是終于肯接受他的道歉,乖乖吃藥了?
駱丘白有點忍俊不禁,把杯子遞過去,祁灃含著藥片看他一眼,伸手把杯子轉(zhuǎn)了個圈,確定自己的嘴唇能剛好對上駱丘白剛才喝水的位置之后,才心安理得的就著喂水的姿勢,把藥片吞了進去。
不讓我親嘴唇,我總有的是辦法。
祁灃的嘴角幾不可見的挑了一下,駱丘白把一切看在眼里,默默地望天花板,盯著壁燈的臉上有點微微的擦紅。
這算是間接接吻了?為什么總有一種被這個不舉男算計的感覺……
嗯,一定是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