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夜自己也是孤兒,同病相憐,對猴兒起了些惻隱之心,脫去外衣披在他身上。周檀怕他受涼,將他緊緊擁在懷中。兩人疲憊已極,背靠山壁,雙目一合,便就沉沉睡去。
醒來已是天光大亮,從巖縫中向外望去,云海經(jīng)陽光一照,消散無蹤,遠方重巒疊嶂,石筍兀立,底下是個縱深的峽谷,真是上下無門。周檀饑渴交加,問猴兒脫身之計,對方一個勁地搖頭,仍是不講,罵了句冥頑不靈,負氣往地上一坐。
景夜較有耐心,軟言勸道:“猴兒,我知道一些游戲,比你和尚師父教你的更有趣,只要你肯帶我們上去,我就教你,好么?”
猴兒懷疑地看他一眼,說道:“你騙人,我?guī)銈兩先チ耍銈冇忠⒑蜕袔煾??!?/p>
景夜想他果然有法子離開此地,腦筋一轉(zhuǎn),拉著周檀說了一陣悄悄話。
猴兒只見兩人竊竊私語,卻聽不清具體說的是什么,見周檀臉上忽紅忽白,末了似乎很為難地點一點頭,料想不是什么善舉,屁股往后挪了挪,蜷縮在角落里。
景夜將一切交代妥當(dāng),朝巖隙外張望一眼,回頭感慨道:“檀弟,這里山景奇妙,難得一見,左右無事,咱們不如練練功吧?”
一抹金光斜斜灑在他俊逸的面龐上,照得他神光逼人,不僅周檀,猴兒亦在心中想道,這哥哥當(dāng)真是我見過最美的人。
周檀把角落里的少年一瞥,說道:“此處風(fēng)景獨好,自然不假,可惜有個外人在,那絕世神功若是被他偷學(xué)了去,豈不壞事?”
景夜道:“我本來答應(yīng)了他,如果他帶我二人逃出生天,這絕世神功教給他也無妨,他若決心不開口,那咱們?nèi)硕家涝诖说?,即使學(xué)去又有何用?”
周檀道:“這倒也是,只是咱們要是死了,這神功就此失傳,實在令人扼腕?!?/p>
景夜嘆了口氣道:“天意如此,那也是沒辦法的?!?/p>
猴兒聽他們神功來、神功去,心如貓抓,十分好奇,不覺放下警惕。卻見兩人半臥著偎在一處,手指在彼此面上摩挲,身子漸漸貼攏,擁吻起來,時不時泄露出口舌攪動之聲,猴兒有些不自在,然而巖隙內(nèi)就這么巴掌大的一塊地方,他躲也沒處躲,只有干看著。
兩人一面親吻,一面褪去對方身上衣衫,片刻便赤裸相對,景夜自小長在深山,不受世俗眼光約束,胯下已是半挺,周檀卻礙于有旁人在場,不太放得開。景夜見他臉上兩抹紅云,甚覺可愛,伸手在他腿間掏了兩把,俯身下去,含住他軟綿綿的陽物。
周檀還未曾被他舔過這處,忽然一陣濕暖,磨人的舌頭在柱身上滑動撩撥,又卷住龜頭,來回打圈。周檀感覺自己漸漸在對方口中漲硬,往下看去,只見景夜嫣紅濕潤的嘴唇環(huán)著他的孽根,吞吞吐吐,一個激動,陽物搏動了兩下,立時一柱擎天。景夜再難含住,退至頂端,笑盈盈的將他一望,抖動小舌,往馬眼內(nèi)一陣猛鉆,直鉆得他泊泊冒水。周檀不禁并攏雙腿,大呼出聲。
景夜又吸又嘬,剛把那滑膩膩的淫液舔去,里邊又涌出更多,收回舌頭,牽出一線銀絲,借著潤滑,用手環(huán)著柱身,把薄薄的包皮擼得翻上翻下,斜眼朝猴兒望去,說道:“大哥哥的寶貝比你那和尚師父可不差吧?”
周檀兩顆碩大的卵蛋在腿間堆成一團,連著粗長的性器,跟景夜白皙修長的手指對比,看起來格外偉岸。猴兒回想起昨夜那銷魂滋味,下腹不禁一陣發(fā)熱,后穴縮了縮,蓋在衣裳下的陽物有些抬頭。
景夜見他吞了口唾沫,知他情動,自包袱里取了玉魚,對準(zhǔn)周檀下身,直插到底,運氣于掌,帶動那玉魚緩緩轉(zhuǎn)動、吞吐。那玉魚早已被周檀馴服,沒插得兩下,內(nèi)里濕軟一片,變得通體透明,他猙獰的陽具在里面進出的形狀暴露無遺。景夜?fàn)恐治兆◆~身,說道:“檀弟,你自便吧。”
周檀抬眼一看,那少年在他對面,雙眼發(fā)直地盯著他瞧,整張臉都羞紅了。景夜見他凝滯不動,雙掌催促似的蓋住他結(jié)實的胸膛,把玩揉搓。周檀還不知道,男子這處竟也如此敏感,那深褐色的乳珠被指腹一撚,立刻硬挺起來,陣陣酥麻通向下體,情欲難忍,握著玉魚的手不由自主的上下滑動。
景夜從后環(huán)抱住他,像是給嬰孩把尿一般,令他坐在自己大腿上,分開他雙腿,伸手在他后穴一探,內(nèi)里已然有些濕潤,空出一手扶住自己的陽具,鼓脹的龜頭在穴口蹭了蹭,腰上一挺,戳入進去。
前后雙重快感夾攻,周檀發(fā)出一陣低沉的喉音,腳尖在地上墊了一下,似想起身躲開,卻被景夜拖住往下一坐,碩大的陽具盡根沒入。景夜插了兩下,內(nèi)里愈加濕滑,熱暖的肉壁團團包裹著他,十分暢快,加快抽送的速度,兩人大腿相撞的聲響啪啪啪地在逼仄的山洞內(nèi)回蕩。
猴兒正對著兩人,于那交合之處看得一清二楚。只見周檀的穴口被滿滿撐開,粗大的肉刃飛快地退出一半又向上頂入,頂?shù)媚茄谝黄ゐず?,將周圍的恥毛都沾染得發(fā)亮。他少時在猿猴的撫養(yǎng)下長大,根本不知羞恥心為何物,見猴子玩性器,他便學(xué)著玩,后來掌門師太看他可憐,將他收入庵中照顧,身上的野性才稍微有所收斂,只是這個惡習(xí)一直沒糾正過來,這兩月經(jīng)過金輪調(diào)教,更加喜淫,見此情景,哪還忍耐得住,下巴微張,不住喘氣,嘴角流涎,陽具在景夜的罩衫上撐起一個帳篷。
景夜如絲的目光將他一瞟,伏在周檀耳邊說道:“檀弟,昨夜這小兄弟被弄得尿都射出來了,咱們今日也來試試,你看如何?”
周檀意亂情迷之際,差些忘了身邊還有看客,羞得要死,咬緊嘴唇,身體卻不知為何更加興奮,想到昨天那少年被肏得長長尿出,比射精持續(xù)得時候要久得多,當(dāng)是如何的欲仙欲死,后穴含著男子陽物一陣絞縮,手上套弄的幅度亦趨于狂野。景夜被他吸得頭皮發(fā)麻,扶正他腰,猛地向上戳刺,雙手急速在他兩顆充血的乳頭上又搓又按。這刺激太過強烈,周檀終于放開顧忌,浪叫出聲,擺動腰肢迎合對方的動作往下坐,坐得幾下,忽然渾身滾過一陣入骨的酥麻,弓起背脊,腰向前挺,身體僵住了。
景夜知他要泄,捅得更為賣力,一下子將玉魚拿開,只見那青筋暴突的陽物抽動兩下,憋成紫紅色的龜頭遠遠的噴一股濃精,直射到猴兒臉上。猴兒聞見氣味,下身仿佛有千蟲萬蟻在爬,癢得要命,無奈手腳被縛,不得紓解,夾緊雙腿摩擦陽具。
周檀又射了兩三股,拿手捋了捋,把最后一點也擠出來,這才止住,肩膀松垂,卻感到景夜的陽物仍在后穴內(nèi)堅定的抽送,抵著他的敏感點研磨,身體再度被快感吞沒,腦袋暈暈乎乎,四肢百骸都使不上勁,只得靠在對方懷里,雙腿大敞,感受那酸脹一波一波襲來。
景夜看他出精,也忍不住想射,只是小穴里空虛得很,總不太盡興,望見玉魚邊上的金剛杵,也顧不得是容媚用過的物件了,抓起來便填入自己身下。他插了周檀半晌,遭到冷落的小穴早已淫水泛濫,收縮不已,金剛杵一下子滑入了大半,頂?shù)交ㄐ?,爽得他直抽氣。景夜前邊肏著周檀,后邊含著那金剛杵,由他自己把著在內(nèi)搗弄,兩邊節(jié)奏倒是一般急促。
他一個男子身上卻長了女穴,猴兒甚感稀奇,目光黏在那處脫不開了,見他們兩人穴里都被填滿,就自己沒有,渾身似著了火,下腹一陣催人發(fā)瘋的空虛,終于喊道:“我?guī)銈冸x開便是!快給我松綁!”
景夜聞見此語,心中大喜,金剛杵恰好頂進花心,腰眼一酸,陰精傾瀉而下,連帶著龜頭亦是一陣發(fā)緊,忙向上急頂。周檀只覺下身極是酥麻,快被弄得不像自己的了,心中想道,該不會真的要尿吧?才動了這念頭,忽然陽具深處酸脹交加,一直傳到龜頭,有什么東西蠢蠢欲動,那酸脹感越來越強烈,終于后穴被景夜一頂,沖破了關(guān)口。周檀往下看去,只見陽具抻得筆直,淅淅瀝瀝撒了一地。那感覺與出精類似,卻是要綿長得多,惹得他渾身不住細顫,眼前一陣陣發(fā)黑。
兩人保持著交合的姿勢擁吻了片刻,在歡愛的余韻中沉浮。景夜慢條斯理地擦凈身體,重新穿上衣裳,這才起來給猴兒松綁。
對方也是憋得狠了,一得自由便沖向那玉魚與金剛杵,依樣畫葫蘆地自己取樂,大呼過癮。兩人在旁看他那沉迷之狀,深感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