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樂道:“我堂堂一教之主,追隨者眾,何必欺騙一個無名小輩?”頓了頓,臉上露出遺憾之色,“只不過,青瑯與有我有些觀念相左,我倆因此罅隙漸生,后來,他帶著你不告而辭,這些年我一直在中原尋找你們的下落。容媚之死,起先我還以為是你們師徒二人所為?!?/p>
周檀奇道:“我們殺了你座下護法,你不報仇嗎?”
上天樂道:“容媚技不如人,連你們兩個小娃兒也敵不過,簡直令我教蒙羞。至于金輪,他早有另起爐灶之意,我只不過是借你們之手將他剪除?!?/p>
原來金輪臨死之前的說話人便是他。周檀此時方才明白一切皆在對方計算當中,自己是被當成了棋子,大罵道:“你好陰險!”
上天樂所言句句條理清晰,挑不出半點破綻,景夜內心交戰(zhàn)不已,實是不愿相信敬愛的師父竟與魔教首領有染,而他所學的亦是魔教害人的邪功,搖頭道:“我?guī)煾敢讶ナ蓝嗄?,即使你再如何污蔑,他也不能前來與你對質,自然隨你歪曲事實?!?/p>
上天樂道:“你固執(zhí)己見這一點倒是像極了青瑯?!闭归_雙臂,喚脂玉前來。
周檀以為他要動手,舉劍擋在兩人身前,卻見脂玉在上天樂身邊跪下,替他除去衣衫,趴在他腿間,張口便含住他的性器舔弄起來,漲紅了臉,不解道:“你……你做什么?”
上天樂道:“你們不是學了那樂空雙運的心法么,何不與我對練一兩個回合?咱們使得是不是同種功夫,一試便知。”他身材勻稱,肌膚被月光照得一片瑩白,眼角微微有些上翹,坐在夜霧涌動的林間,像是幻化成人的狐妖。周檀見他公然求歡,心下替他感到羞恥,拉住景夜衣袖道:“景兄,咱們走吧,別理這瘋子?!本耙箙s像定在原定一般,盯著上天樂,若有所思。
周檀大感不妙:“景兄,你不會真的打算……?”
景夜一臉掙扎望向他,“檀弟,我需得證明我?guī)煾傅那灏?。你會怪我么??/p>
周檀自然不欲他與旁人親密,只是他深知景夜對其師依戀至深,非尋常可比,忍痛道:“我不怪你?!?/p>
景夜適才略松了口氣,卻聽上天樂喚他說:“景夜,你忘了么?修煉此心法需得二人功力相當,你與我差距甚遠,叫你的小情人一同來吧?!?/p>
周檀心里正在詫異,想他們三人要如何習練。上天樂看出他疑惑,打發(fā)脂玉來拉他與景夜,自己仰面在青石上躺下,張開雙腿,只見他下身除了一柱聳立的男根之外,另有一道縫隙藏于陰囊之下, 兩瓣肥厚的丘肉被脂玉舔得分開來,露出當中淌液的小洞,原來他竟同景夜一般,雌雄同體!
兩人俱是震驚得啞口無言。上天樂眼睛乜斜著他倆,緩緩伸手在自己身上撫弄,說道:“你們看見密室中的玉佛了,我圣教歷代教主皆是男女同身,唯有如此,方能體會到此功真正奧妙?!?/p>
當他說話之時,脂玉在景夜與周檀身邊繞個圈子,將兩人脫得渾身赤裸,歡喜道:“景夜哥哥、周檀哥哥,我早想和你們一同玩耍!”把兩人推至上天樂身邊。景夜本來性格溫柔,只是對上天樂心中有氣,手淫了兩把,故意粗魯?shù)赝边M去,不想上天樂那處彈性絕佳,又十分滑膩,毫無困難便就接納了他,被他猛地一夯,嘴里媚叫出聲,促狹地瞄著他。景夜只覺下身像是被一體肥嫩的河蚌緊緊包夾在內,不停地吸吮摩擦,酥酥麻麻,十分受用,竟是有些動情,又羞又憤,急急收斂心神,捉住上天樂腿彎,令他身子反轉過去,背對著自己。
上天樂也不抗拒,輕輕一笑,任他擺弄,伏在青石上,回頭看他,說道:“青瑯就教了你這點本事么?可惜呀,你若在我身邊長大,如今應當已能繼承我的衣缽了?!?/p>
周檀心中憋著一口惡氣,聽他拿言語勾引景夜,按捺不住,斥道:“妖人,你住口!”心中暗自盤算,待會趁他運功不備之際,將他刺死,以絕后患,此舉雖有違道義,然而對方乃是魔教首領,不可尋常對待。脂玉見他呆在原地,久未動作,上前倚在他懷中。兩人一高一矮,面對而立,脂玉剛好及他胸口,嘴唇自然而然貼上他小巧的乳頭,用舌尖調皮地來回撥弄。周檀被一陣快感打斷沉思,腿間陽物登時擎起,看清楚是脂玉,將他一把推開。
上天樂命道:“野孩子,別要妨礙你周檀哥哥做正經(jīng)事,過來伺候本座。”
脂玉極是乖順,縮縮脖子,滑至他身邊,摟著他親吻。周檀只盼這荒誕的一切早些收場,再不耽誤,半跪在景夜身后,托著對方臀瓣,挺身擠入。他擔心景夜穴道狹窄,插入得十分緩慢,然而今夜早先曾做了一回,內里尚還濕暖,毫無滯塞之感,周檀便就一下子直貫到底,惹得景夜輕嗯了一聲,穴內一陣收縮。
二人將節(jié)奏調整一致,運起心法。景夜只覺真氣在他與周檀之間運轉,上天樂那邊卻無半點動靜,正自欣喜,想他果是信口開河,忽然下腹升起一線極為灼熱的真氣,將他與周檀的內力經(jīng)由交合處引向上天樂。景夜每次與周檀練這功皆在坤位,此時轉為乾位,措手不及,真氣在奇經(jīng)八脈之內亂竄。周檀見他太陽穴青筋暴突,生怕他走火入魔練岔了去,嘴唇貼在他耳邊,傳音入密,提醒他乾位的口訣。景夜反應極迅,定下心神,導氣歸元,堪堪化險為夷。如此這般陽進陰退半個周天,轉為陰進陽退,那股中正的真氣又經(jīng)原路回流,渡與他和周檀。
上天樂見他一臉錯愕,知道他已經(jīng)明白了大半,說道:“如何,我可沒有半句虛言吧?”
景夜仍是不信,想方才那或許是一時湊巧,胯下急急挺動,真氣繼而回轉了兩個周天,竟是越來越純熟。景夜氣急敗壞,雙眼漲紅,動作近乎瘋狂,周檀勸道:“景兄,算了吧,令師……或許是有什么難言之隱……”
景夜理智早被心魔吞噬,置若罔聞,只不停地在上天樂體內進出,三人合為一股的真氣如脫韁野馬一般來回狂飆,周檀只覺得全身穴道都在突突地跳動, 頭昏腦漲,心里擂鼓似的,像要飛出胸腔。他知道此刻萬分兇險,不敢松懈,苦苦跟隨景夜的步調,抬眼順著對方肩膀望去,卻見上天樂趴在那青石之上,下身雖然被頂?shù)靡宦栆宦柕?,然而表情仍舊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樣子,探出頭與脂玉嘖嘖親吻, 手里把著自己腿間的硬物,緩緩揉捏,弄出許多瑩液,長長一條拖在青石之上。脂玉反手挖弄后穴,覺著差不多了,擺過身子墊在上天樂腹下,翹起屁股,一手勾著大腿,一手扶著對方的陽具。上天樂在他的引導下插入。這些天脂玉受他教導,媚功初窺門徑,立即收縮肉壁,又吸又夾,上天樂停著不動也被他慢慢地整根吞了進去。他女穴被景夜大力猛肏,早就汁水橫流,只是他修煉陰陽和合大法已久,耐受力極高,饒是同兩大護法合練,亦能堅持一兩個時辰,一邊享受脂玉的殷勤服務,一邊回過頭去,見景夜那失心瘋之態(tài),不禁大笑,想逗一逗他,穴內猛地一陣吞吐。
景夜狂亂中感到陽具被對方極滑極暖的肉壁絞緊,褶皺波浪似的在柱身上滾過,深處的肉芽包夾著他的龜頭搔來搔去,渾身一顫,剛巧周檀重重地頂撞了幾下,突破花心,將他整個填滿,從頭酥到腳,腰間一個沖動,竟是漏了幾滴陽精出來,咬緊牙關才算忍住,渾蒙之際,聽見上天樂的聲音悠悠傳來,說道,“景夜,你是我教圣童,我百年之后,你便是下任教主,中原武林絕無你容身之地,還是隨我回藏吧?!?/p>
景夜回想與師父相處的種種,睜開眼睛,又見他們如蛇交尾一般,四具白花花的肉體滾在地上,忽然之間分不清孰真孰幻,情緒充塞于胸,窒悶之極,幾乎要喘不過氣,猛地大喝一聲,鼓起全身真氣,站了起來。周檀被他震飛出去,見他披頭散發(fā),狂奔入深林之中,急于將他喚回,剛坐起身,胸口劇痛,嘔出一大口鮮血,跟著天旋地轉,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