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p>
景夜但笑不語,擰了一個濕帕子,揭開被褥,給他擦洗身體。
周檀此刻才察覺自己寸縷不著,起了躲避之意,“景兄,我自己來罷……”
景夜態(tài)度大方,“同是男子,怕什么?你精元大損,尚未痊愈,要多休息。”
周檀欲接過他手中帕子,試著抬了抬胳膊,竟是紋絲不動,終于明白對方所言屬實。景夜仔細將他身上汗垢拭去,擦至下身,周檀羞于再看,合上雙目,心中卻像有雙眼睛,總覺得景夜在望著他偷笑,過了一會,習(xí)慣對方輕柔的撫摩,不覺又沉沉睡去。
再三日,周檀方能下地活動。景夜陪著他在竹屋周圍緩步,告訴他,此處名為早竹林,地處衡山山脈,是他隱居之所,除他以外,再無人知。周檀想起他們相遇那日,景夜以真氣化雨為霧,內(nèi)功修為深不可測,想必是世外高人,不敢過多打擾,向他請辭。
景夜欲言又止,“檀弟你是武當高徒,自有師門照顧,我本不該留你在此,只是……你所受內(nèi)傷頗為特殊,我恐怕……”
周檀與他朝夕相處多日,也有些不舍,說道:“我這條命全是景兄撿回來的,你想讓我如何,只管安排便是?!?/p>
景夜略感訝異,望了他一眼,見他神色坦率,非是客套,這才遮遮掩掩說,“你受傷始末我猜得出個大概,那妖女擅長使毒,檀弟你還是留在此地,觀察數(shù)日,若是沒什么大礙再上路吧?!?/p>
想起前些日子那非人經(jīng)歷,周檀心有余悸,黯然道,“那便麻煩景兄了?!?/p>
景夜淡淡一笑,“客氣。”
是日夜晚,周檀在睡夢之中,忽然覺得血氣沸騰,渾身燥熱,睜開雙目,只見竹屋內(nèi)門戶大敞,月色如血,自視窗斜入,照得滿室妖異。周檀欲起來飲水,四肢卻被定在床上,像是壓在一座無形大山底下,不能動彈。忽聞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一股詭異的黑煙自四面八方侵入房間,不斷扭曲變形,活物一般,朝他圍攏來。
那黑煙邊緣極不規(guī)整,周檀借著月光,定睛看去,竟是無數(shù)條糾結(jié)成團的蟲子,不禁毛骨悚然,掙扎著要坐起,卻是連小指頭也無法動一動。那蟲潮上漲極迅,一會兒便漫上床榻,將他淹沒,無孔不入,順著眼耳口鼻,涌進五臟六腑。周檀由內(nèi)到外都是奇癢難忍,恨不得將自己撕裂開來。忽然股間一陣尖銳的刺痛,朝下一看,那黑色蟲潮竟鉆入馬眼,灌進他男根之中!周檀駭?shù)眯哪懢懔?,卻是束手無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隨著黑煙注入,疲軟的陽具漸漸挺立。周檀全身的感受集于那處,只覺得無比漲硬難受,下腹部一陣陣發(fā)泄的沖動,想要把內(nèi)里的異物弄出來。那蟲潮還在不斷涌進,越入越多,越入越深。周檀男根暴漲到極致,龜頭膨大,柱身青筋畢露,幾欲漲裂。他渾身每一條肌肉都繃緊了,腦中只有一個念頭,便是要抬手去碰一碰,擼一擼,把那些蟲子給擠出來。
此時月色更甚,滿室血光刺目。門口涌入一陣青煙,一個女子漂浮般的款款步入。她身材曼妙,渾身上下只罩了一層紗衣,豐滿的胸脯隨著步伐輕搖,兩顆粉嫩的乳頭挺立著,在那透明的衣料下擦來擦去,下腹平坦光滑,一絲毛發(fā)也無,腿間細縫泛出若隱若現(xiàn)的水光。
黑煙不知何時盡數(shù)消退。女子來到床邊,分開修長雙腿,跨坐在周檀身上。周檀知她能減輕自己痛苦,什么都顧不得了,饑渴難耐地向她挺動胯部。女子滿臉媚笑,扶住他硬如鐵杵的男根,便要向下坐入。兩人即將交合之時,忽聽一人聲如冷泉,喝道:“檀弟,不可!”
周檀猛地從噩夢中驚醒,女子、黑煙、妖異的月光,統(tǒng)統(tǒng)不見。正是子時,星月無光,室內(nèi)幽暗,他躺在床上,被褥掀開,雙手把著自己陽物,正在自瀆。
景夜立于門邊,剛才那一聲斷喝便是出自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