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撩起這層簾幔,就能看見自己與侯爺以這般姿勢摟抱著,誰都能明白是怎么回事。
那么,她齊淑蘭就要身敗名裂、連累家族也跟著蒙羞!
——可是,從此大家也會知道,她與如此風姿卓越的侯爺相好一場,令這個素來作風正派的男人情愿因為自己而背上荒婬亂倫的污名。
就算她因此自盡,京城中的女人們也還是會暗暗羨慕她的;就連囂張跋扈的長公主,也會嫉妒她能得到侯爺的垂愛。
齊淑蘭被這般一嚇,隨即卻又為腦中的這個想法興奮不已,火熱的甬道便在這一瞬間漫起大水,濡滑的內壁抽搐成前所未有的緊窒。
男人只覺得自己碩大堅挺的阝曰物被一陣猛烈夾壓,頂端馬眼被甬道盡頭的敏感軟柔緊緊吸絞住,凹進其中,有些近似凌虐般的、那幾乎帶著疼痛的猛烈快感,立刻令他達到了銷魂的極樂……
男人猛然吻住她的嘴,將她終于憋忍不住的呻吟堵在喉間。
已聽得外間的奴婢隔著紗窗輕聲探問:"世子夫人,是長公主殿下醒了嗎?"
齊淑蘭癱軟在男人懷里,大口地無聲喘息,此時哪能回答。
男人溫存地抱著她,愛憐地輕揉著她因緊張靠在墻壁上而被微微硌痛的單弱后背,臉上卻是戲謔的笑,無聲地催她:"蘭兒,可要快些清醒了,丫鬟要進來啦……"
齊淑蘭羞憤不已,用酸軟的手臂奮力推他:"都怪爹爹,你,快放下我來!"
男人遵命地點頭,做小伏低,卻邪惡地在她耳邊命令道:"把爹爹的靜腋夾在你里面,不許漏出一滴!不然的話,今晚爹爹就去你房里,肏得你把全府的人都叫醒!"
不等齊淑蘭紅著杏眼抗議,他已低低笑道:"注意了,把小宍兒夾緊,爹爹要拔出來了……"
男人慢慢地、將因方才噴身寸完靜腋而略顯綿軟的阝曰物抽離她滾燙花宍,攬住她的腰,放下她的雙腿,扶她靠在墻壁上站好。
他抽離自己休內的那一刻,齊淑蘭忽覺戀戀不舍。因為柔梆搗弄抽扌臿而被撐滿、此時未及恢復原狀的甬道,此時也留戀地休驗著他留下的空虛。
齊淑蘭忽然有些怨起這個多事的丫鬟來,為什么偏要打斷自己的好事呢,明明都已經吩咐她們在外面打盹了!
那丫鬟等了片刻,沒聽見齊淑蘭的回答,以為她也睡著了,便輕手輕腳地向屋內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