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jié)目組回國前,還把組里的食物帳篷都捐了出去。
小仙女的小仙女:嗚嗚嗚,看了紀錄片才知道我粉的菲曼這么甜。
愛吃云吞的云吞:看到方哥抱著剛救出來的小孩子那里,我就想哭,他一定是想到自己女兒了。
小野鴿:野哥在新西蘭的農(nóng)場就是當年他那個朋友家的吧,如果野哥真做了那樣的事,怎么可能還和朋友的父母來往,看了這個紀錄片,我相信我的猜測沒有錯,抱抱野哥。
網(wǎng)上關(guān)于洛成野的非議終于塵埃落定。
《Lets go》節(jié)目組在修整一番后,也踏上新的旅程,在后面的錄制中,嘉賓們的關(guān)系也更親密了,蘇晚晚則因為受傷,很遺憾的沒能繼續(xù)參與錄制。
但大家經(jīng)常給她發(fā)照片和小視頻,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反正無論小丘方歌還是吳菲曼她們,給她發(fā)的小視頻里,百分之八十都有洛成野入鏡。
在蘇晚晚養(yǎng)傷期間,那娜美帶來一個消息。
“左荷露因為造謠被抓了?!?/p>
“造謠?”蘇晚晚怔了怔,很快,她就反應(yīng)過來,眼底閃過一絲厭惡,“那個爆料的網(wǎng)友就是她?”
“對,她好像覺得你能擊敗它,拿下洛神,是因為洛成野在后面幫忙,又不甘心你倆感情那么好,才惡意造謠,雖然后期的節(jié)奏不是她帶的,但也足夠定個造謠罪了,再加上之前的商業(yè)泄密,嘖,她不坐個幾年牢,怕是出不來了?!?/p>
“就算她能出來,也沒有公司會再找她合作?!蹦悄让赖恼Z氣里透著點幸災(zāi)樂禍的味道,“因為她造謠的事,洛家人很生氣,后果很嚴重。”
蘇晚晚冷淡道:“都是她自找的?!?/p>
之前只是商業(yè)泄密,但畢竟沒有造成實際影響,洛家不一定會把她怎么樣,但她非要作死去挖洛成野的傷疤,洛家怎么會坐得住。
“不提她了,說些其他吧?!碧K晚晚擺擺手。
“行。”那娜美爽快地換了話題,“你之前不是說想打造一個自己的影棚嘛,我找到了兩個地方,你看看合適不。”
說著,那娜美把照片分享給蘇晚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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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晚晚住院期間,洛成野的父母想過來探望她,但洛成野怕她沒法安心養(yǎng)傷,就先幫她攔下了,他計劃著,等蘇晚晚傷好得差不多了,他的綜藝也快錄完了,兩家人可以一起去新西蘭玩。
這個計劃得到了雙方父母的同意。
半個多月后,蘇晚晚的腿傷好的差不多,順利出院。
雖然還需要多加休息,但工作不等人,她的許多拍攝工作已經(jīng)拖延了一陣了,所以她剛出院,就帶著那娜美復(fù)工了
這次她拍攝的是一個新模特,大約是因為缺乏經(jīng)驗的原因,這個新模特有些放不開,拍攝過程一卡再卡,浪費了半個多小時,也沒出幾張好的成片。
蘇晚晚抬了抬手,周圍的工作人員便暫緩下拍攝工作。
她放下相機,走到新模特身邊,面帶善意的微笑,用非常自然的語氣問:“你很緊張嗎?”
那個新模特忐忑地看了她一眼,點點頭。
新模特的經(jīng)紀人匆忙走了上來,他怕蘇晚晚罵人,忙解釋道:“蘇攝影師,你別生氣啊,他年紀小,才剛?cè)胄校鎸δ敲炊嗳?,可能一下不大適應(yīng),才放不開?!?/p>
說完,那個經(jīng)紀人又朝向新模特,恨鐵不成鋼地罵道:“你說說你,擺幾個姿勢都擺不好,在這兒浪費大家時間,之前給你做的培訓都白做了?”
這種經(jīng)紀人□□臉和黑臉的情況,蘇晚晚見多了,目的無非是安撫攝影師。
經(jīng)紀人搶先罵了,旁人就不好再罵了。
不過蘇晚晚一直不太贊同這種方法,如果新模特放不開,嚴厲的責罵,只會摧毀他的自信心和自尊心,讓他發(fā)揮更差,嚴重的,一個新模特的職業(yè)生涯可能就毀了。
好的攝影師應(yīng)該引導和指導模特,讓他敞開心扉,完成拍攝。
蘇晚晚輕咳一聲,制止了經(jīng)紀人的絮叨:“讓我跟他聊聊吧。”
“哦,好,行,那就麻煩蘇攝影師了。”模特經(jīng)紀人客氣地搓搓手。
蘇晚晚讓燈光師把影燈暫時關(guān)了,只留下一盞普通燈,緩和拍攝現(xiàn)場的氣氛。
蘇晚晚笑道:“坐下吧,我們隨便聊聊?!?/p>
這個新模特很年輕,估摸只有十六七歲,當他不特意擺出鏡頭需要的酷酷的表情后,天真稚氣就從臉上冒了出來,要擱校園里,不知道是多少少女的夢中情人。
新模特踟躕地問:“坐、坐這里嗎?”
“隨意,你覺得哪兒舒服就坐哪兒。”
新模特怯怯地坐在地上。
蘇晚晚也跟著坐了下來,她先從最簡單最普通的話題聊起,比如年齡,哪兒的人之類的。
這時,影棚的門開了,結(jié)束綜藝錄制的洛成野一回國,就風塵仆仆趕來蘇晚晚的影棚。
要知道,這兩個多月的分離,簡直煎熬死他了。
他原以為影棚里會是一番忙碌的景象,不想?yún)s暗著光,安安靜靜的,工作人員都在一旁小聲聊天,而蘇晚晚和一個年輕男模特,在無影墻前席地而坐,相談甚歡。
“這是?”洛成野抬起下巴向蘇晚晚的方向指了指。
那娜美解釋道:“新模特,放不開,蘇晚晚在做他的心理指導?!?/p>
洛成野:“喔?!?/p>
那邊的蘇晚晚正在認真和新模特交流,所以沒發(fā)現(xiàn)洛成野來了,而新模特在和她的聊天中,越來越放松,聊到有趣的事時,他不禁笑開了花,偶爾還發(fā)出很大的笑聲,而他望著蘇晚晚的眼神,也越來越亮。
洛成野看了幾秒之后,不咸不淡地說:“怎么我第一次拍的時候,蘇老師就沒給我這么指導過啊。”
那娜美:“……”
就你那臉皮,需要心理指導?
那娜美問:“要我去跟晚晚說,你來了嗎?”
“不用了,我原本是想給她一個驚喜?!?/p>
那娜美好笑道:“你還玩浪漫啊。”
“沒想到她給我一個更大的驚喜。”
那娜美:“……”
這是……吃醋吧?
“我去旁邊等著她,別告訴她我來了?!甭宄梢靶÷曊f,“和晚晚合作那么久,每次都是她拍我,我還沒看過她在影棚里認真工作的樣子呢?!?/p>
那娜美:“……”你是想暗中觀測情敵吧?
其實,那娜美多慮了,洛成野的確暗中觀測了幾秒那個小男模特,但后來,他所有的目光都凝聚在蘇晚晚身上。
工作時的蘇晚晚,認真、從容、閑適,好像會發(fā)光。
洛成野喜歡她握著相機時的自信,喜歡她和人交談時的微笑,喜歡她垂眸間,眼底掠過的光。
很快,新模特和蘇晚晚溝通結(jié)束,重新投入拍攝。
這次新模特的表現(xiàn)就要好多了,好到他經(jīng)紀人不停在旁邊夸贊。
拍攝結(jié)束后,經(jīng)紀人帶著新模特來感謝蘇晚晚。
“蘇攝影師,這次真要謝謝你啊,那么耐心指導我家里奧。”
蘇晚晚客氣道:“沒什么,我是攝影師,引導模特是我應(yīng)該做的。”
新模特眼巴巴望著蘇晚晚,期盼地問:“晚晚姐,我可以加你微信嗎?”
沒等蘇晚晚回答,他又忙解釋道:“我想以后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跟晚晚姐請教?!?/p>
蘇晚晚笑了笑,正要開口,忽然一道冷峻的聲音插了進來,“不可以?!?/p>
蘇晚晚訝異的向一旁看去,當她看見那高挑的身影,瞬間眸光發(fā)亮,語帶雀躍:“你回國了?”
洛成野輕輕嗯了一聲,面對著蘇晚晚,他目光溫和如水,對著那個小模特,就是禮貌種不失挑釁了:“你可以加我微信,有什么不懂的,問我好了?!?/p>
小男模特:“……”
最后這個小男模特沒有加上蘇晚晚的微信,而是在洛成野的盯梢下,委委屈屈加了他的微信,然后念念不舍離開了。
蘇晚晚目送小模特離開。
洛成野見狀,把腦袋往她肩上一擱,酸溜溜地說:“蘇老師是不是見到人家小模特,又有熱情了?”
“哎呀,我想不到,咱們野哥,也是個醋精呀。”
“那我要多熏熏你,讓你聞著身上的酸味?!甭宄梢昂⒆託獍闶箘挪渲K晚晚的臉頰。
他沒想到,回國后難得探一次班,就遇上小模特要蘇晚晚微信,嘖。
蘇晚晚被他鬧別扭的模樣逗樂了,尤其是那毛茸茸的頭發(fā)摩擦在臉頰和頸間,又麻又癢,加上撲打在鼻息間熟悉的氣息,讓她心尖發(fā)顫。
這會兒,影棚里的人都已經(jīng)走光了。
蘇晚晚轉(zhuǎn)過身,摟住洛成野的腰,仰著頭,目光瀲滟地凝視著他,軟軟道:“你才是我的繆斯,我的熱情?!?/p>
洛成野倒不至于真為了一個小模特吃醋,只是偶爾表達一下酸意,也是促進感情的方法。
而且聽到這個答案后,他就像被捋順毛的大狗子,不僅不酸了,心里還美滋滋的。
洛成野雙臂環(huán)繞住蘇晚晚,在她唇上落下深深一吻,一番唇?舌交纏后,洛成野抵著她的額頭,寬厚的手掌輕撫過她的纖細的腰側(cè),意味深長地說:“我還能給你其他的熱情。”
兩個月不見的恩愛情侶,再相逢時,必然是干柴烈火。
剛才洛成野抱著蘇晚晚磨磨蹭蹭時,她的心里就已經(jīng)燃燒起了一抹渴望,如今這絲火苗被一個深吻點燃,如同烈火燎原,燒遍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蘇晚晚在他喉結(jié)上咬了一口,滿意地聽著他發(fā)出輕?喘:“那讓我檢驗一下,你有多熱情。”
洛成野被她撩得像一只發(fā)狂的小野獸,深色的眼底仿佛有一團火在燒,他扣住蘇晚晚的腦袋,吻了下去
“誒,不行,等等,這里是影棚,雖然是我的私人影棚,但也難?!?/p>
年后,蘇晚晚的私人影棚搭了起來,能自用,也能外租,算是又有一筆收入來源,也是象征著她事業(yè)的新臺階。
洛成野低沉著嗓音,帶著誘哄的語氣:“那娜美跟我說了,拍完這組照片就沒人了,她會幫我們關(guān)門?!?/p>
“……”蘇晚晚掐了掐洛成野的腰,“你給她多少好處,讓她這么幫你?!?/p>
洛成野半真半假的叫著疼。
蘇晚晚才不信他拙劣的演技:“就你這一身陰g陰g的肌肉,怎么會疼?!?/p>
洛成野勾唇輕笑,身體貼了省去,在蘇晚晚耳邊輕語:“我不止是肌肉陰g,這里也……”
蘇晚晚感受到某個地方的蓬勃,臉蛋唰一下紅了,宛如妖艶的桃花。
緊接著,細密溫柔的吻,輕柔地落在她的唇瓣和肩頸處。
蘇晚晚勾著洛成野的頸子,承受著他逐漸變得霸道的侵?略,慢慢的,她清亮的眼蒙上一層水霧,閃著動情的色彩。
好在,在最后一刻,蘇晚晚還是抽出了一絲理智,“別,不要在這里?!?/p>
她到底還是扛不住心底的羞恥,軟綿綿向旁邊瞥了一眼,眼如秋水:“去旁邊的休息室吧?!?/p>
洛成野啞著嗓子,眼眸又黑沉:“好。”
蘇晚晚軟軟倚在洛成野懷里,撒嬌道:“我腳疼,你抱我嘛。”
洛成野依言抱起她,向另一個房間走去。
白色的房門輕輕虛掩著,屋內(nèi)傳出細碎呻?吟,蕩起一室春?光。
屋外,天上繁星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