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跟金玉一組,算是綁在同一條船上,金玉可不能現(xiàn)在因為心態(tài)出問題,不然A組還有什么前途可言?
但金玉還是第一次受這么大的委屈,哪里是這幾句明顯貶低討好的話能勸說好的。
眾人越說越仿佛在提醒金玉的痛楚。
她是哭方子陽廢材能力不得行嗎?她就是哭方子陽能住在謝崢家里,天天見到謝崢近水樓臺先得月啊,這些白癡竟然還反復(fù)提醒!
眼看大家越勸金玉越氣得厲害。
楊啟龍目光閃了閃,開口,
“金小姐,你別哭了,何必因為方子陽那些故意說給你聽的話氣惱。就算之前方子陽能天天見到謝崢,現(xiàn)在他不是也來訓(xùn)練基地了么,我們所有人都要在這里進行一年半的封閉訓(xùn)練,你有的是機會收拾他,何必現(xiàn)在生氣呢。”
“不過有一點困難的是……”
說到最后,楊啟龍頓了下,有點難開口的樣子。
金玉性子急,立刻就追問,“不過困難的是什么?你快點說,別拖拖拉拉的,我最煩你這樣說話不說完的,吊人胃口!”
“好吧,那這些話你們可別傳出去,不然我在訓(xùn)練基地就沒有立足之地了?!?/p>
楊啟龍露出有些為難,但又因為金玉面子不得不說的表情,
“不過困難的就是方子陽他哥,唐勛的能力大家都知道,這點從他直接作為內(nèi)定隊員就能證明了。有唐勛在,金小姐你想要拿方子陽出氣怕是就不太容易了,聽說唐勛很疼他這個弟弟的……”
唐勛的能力金玉當(dāng)然清楚。
哪怕她再驕傲,對于唐勛她也是心服口服的。那根本不是天才,純粹就是妖孽,她跟人家根本沒有可比性,也完全生不出去比較的心思。
憋憋嘴。
面對唐勛的名字,金玉可不敢放大話,但也忍不下剛才方子陽故意氣她的事兒。
于是只能憤憤道,
“就算唐勛能夠給方子陽撐腰又怎樣,唐勛不是一點道理都不講的人。唐勛是謝崢的朋友,我一直關(guān)注他們還是比較了解的,而且這里還是官方地盤,連我都不敢隨便惹事,方子陽也得守規(guī)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