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似圓似缺
是小耳朵不是大耳朵:曲如屏 采訪 太甜了太甜了,詩人的糖從來都是巨齁的果然沒錯,嗚嗚嗚怎么可以這么甜,都刷了好幾遍了,我真的走不出去了。
咸魚魚咸:曲如屏 采訪 三個字,假死了[嘻嘻]
屁屁劉:曲如屏 采訪 人家不秀說不夠愛,秀了又說假,網上的人一個個都跟大爺似的真難伺候,人家結婚人家覺得好不就得了唄?輪得著你們這幫妖怪來反對?
清水煮湯圓:曲布丁 哈哈哈哈wl,我看了半天才明白你們是在說曲慕汀這個名字像曲布丁,姐妹們都好有才??!不過小布丁這個名字感覺真的軟萌,希望老曲他家小先生生個女oga,一定是新時代的oga女神!
呂vvv:曲如屏 采訪 曲家軍牛逼,這個話題被控評到了讓人害怕的地步,你們是沒有看過別的視頻嗎,這個真的很裝吧[嘻嘻]
墨悲絲染:陽光娛樂記者 怪不得都說是陸小三,看看這個被圍堵的樣子,哪里有正室的感覺?這要是發(fā)生在施尖鴻身上絕對不會這么窩囊[嘻嘻][嘻嘻]
花生味兒的湯圓兒:陽光娛樂記者 這話題熱度掉的太快了吧?陽光娛樂,給個說法唄?你家記者是吃人血饅頭的嗎?堵了兩次,這次直接把人從車上拽下來了?聽說幾個記者還進局子了?現(xiàn)在瘋狂撤熱搜太惡心了吧?
圓滾滾的yos醬:曲如屏 采訪 曲影帝的老粉表示他是真的很愛糯糯了,這個視頻看了幾遍,每個眼神每個動作都是在維護他的先生,真是看哭了,希望我們的曲先生也可以幸福。另外,黑子們滾粗好嗎,曲家不是沒人了,只是粉絲比較佛,逼急了就會像現(xiàn)在這樣團結,把自己惡心的心思都收一收,別一天到晚就在家里蹲大學上鍵盤課。
我的詩人堅不可摧:詩人c 啊啊啊啊啊啊啊太甜了啊啊啊怎么可以這么甜啊啊啊啊?。?!今天也是為詩人甜暈的一天啊啊啊啊?。?!
……
……
“你去跟門口的記者說一下,”陸煙汀對小趙說,“一,對之前的事情道個歉,二,不提施尖鴻。做到這兩點,下次可以隨他們說幾句。”
小趙走得不干脆,猶猶豫豫地說:“現(xiàn)在門口有人維持秩序,他們也不敢怎么樣?!?/p>
陸煙汀搖了搖頭:“以后還要打交道的,去說一下吧?!?/p>
他在拍戲的間隙去找郭凱,旁敲側擊過年放不放假。
郭凱瞥了他一眼,拉著他到旁邊說:“你知道我們拍戲的進程為什么要加緊嗎?”
陸煙汀眼見這個架勢,登時有種找老師挨呲兒的感覺,立馬乖巧地閉上了嘴。
“為了趕上盛安獎的評選,”郭凱開門見山,話鋒一轉,又把重點放到陸煙汀身上,“你們這個單元故事拍得最早,預估卻是結束最晚的,知道為啥不?”
陸煙汀聞聲點頭:“我們這部分悲劇性最強?!?/p>
“同樣的,得獎的可能也是最大的?!惫鶆P瞇起眼睛,一副老辣的模樣,“盛安獎的評委就好這口?!?/p>
陸煙汀轉了轉眼珠,腦袋卻有些繞不過彎來。
“你飾演的人物發(fā)揮性更強,到目前為止呈現(xiàn)出來的效果都是不錯的?!惫鶆P的食指和拇指捏在一起,“就差了這么一點點突破,差幾個讓人眼前一亮的鏡頭?!?/p>
陸煙汀總覺得他在瘋狂暗示,這種情景讓他的呼吸都加快了,心跳變得緩慢:“我知道?!?/p>
“知道你們怨聲載道的,過年還是會給一天假的,”郭凱拍了拍他,“好好干?!?/p>
陸煙汀鄭重地點
著頭,眼睛微微濕潤。
他知道盛安獎。
曲如屏拿的影帝之一就是盛安獎的,那年他二十七歲,穿著黑色燕尾服,梳著背頭,脖頸處打了個紅色的蝴蝶結,像個貴氣的小少爺一樣發(fā)表獲獎感言。
這是盛安獎史上最年輕的小影帝。
直到收工,陸煙汀都在回想那個場面。
小趙匆匆趕過來,給他披上厚厚的長款羽絨服,焦躁地說:“陸哥,今天你拍戲的時候我就想給你說了,怕干擾你情緒就沒說,新聞上說……”
陸煙汀安撫她:“你慢慢說,別著急?!?/p>
“就是你上次和景陽哥不是在車上睡覺嗎,”小趙語速飛快,顯然是急壞了,“不知道片場哪個手賤的給拍下來了,還拍的特別模糊曖昧,現(xiàn)在網上都在亂說呢!”
陸煙汀伸出手:“把手機給我?!?/p>
從小趙那里接過手機,陸煙汀直接給曲如屏撥過去了電話。
“小糯。”曲如屏接了電話。
“……你嗓子怎么了?”陸煙汀驚訝道。
“沒什么,”曲如屏含糊著說,“上火了可能?!?/p>
“你稍微注意點呀,隨身背著水,不要嫌上廁所麻煩?!标憻熗≌f起來又變得絮絮叨叨,幾乎停不下來。
說了老半天,他才想起來打電話的目的:“對了,網上那個照片……”
“我到家了,”曲如屏溫柔地打斷了他的話,“我在家等你回來?!?/p>
陸煙汀愣了下,下意識回答:“好?!?/p>
他掛了電話后,小趙著急道:“怎么樣?曲老師相不相信你,用不用我跟他解釋啊?”
陸煙汀摸著額頭:“我們好像不用解釋?!?/p>
“???”
“對啊,”陸煙汀恍惚地笑了下,身體慢慢松懈下來,“就該是這個樣子的?!?/p>
他自己想明白了,才跟小趙說:“他從來沒有懷疑過我,你別擔心了?!?/p>
這幾天收工都是王東送他回來的,車后面有六個肌肉型男保鏢,讓副駕駛的陸煙汀有種坐立不安的感覺。
王東對他微笑著說:“放松些就好,陸先生?!?/p>
陸煙汀僵硬地答:“好,我盡量?!?/p>
回到家,他看見曲如屏躺在床上,微笑著跟他打招呼:“回來了?!?/p>
“你生病了?”陸煙汀拿著一塑料袋的藥,走到床前坐了下來。
“有點發(fā)燒?!鼻缙恋纳ぷ右呀浫珕×恕?/p>
陸煙汀摸了摸他的額頭,詫異道:“這已經很燙了吧?!?/p>
他翻著塑料袋里的東西,找出藥給他吃下,曲如屏滾燙的呼吸打在他的手上,陸煙汀有種說不出來的心疼。
他苦笑著說:“曲導演拼命十三郎啊。”
“這電影拍得夠松散了,”曲如屏虛聲答著,還不忘笑兩下,“昨天在外面穿的少,就吹了點兒風,沒想到反應這么嚴重?!?/p>
陸煙汀給他掖著被子:“你平時穿衣服就穿的少,我知道你大冬天不想穿那么多,覺得那樣行動不便。所以看你老是里面就穿個薄毛衣,外面披個厚外褂,一到片場就脫了。知道你不喜歡穿大衣服,下次里面多穿幾層也好,脫了也不至于凍著。”
見曲如屏茫然看著他的樣子,陸煙汀佯裝兇他:“聽見沒有?”
“聽見了?!鼻缙琳V劬?,微微詫異地笑了。
“笑什么?”
“以后要吵不過你了,”曲如屏摸了摸他的臉,“讓讓我?!?/p>
“讓你有什么用,”陸煙汀在他手上輕輕咬
了口,隨后又安撫地舔舐著,“你得聽我的話?!?/p>
他讓曲如屏躺下來,跟他說:“我去熬點粥,我熬粥可好吃了?!?/p>
“你不用去?!鼻缙涟氩[著眼睛跟他說。
陸煙汀還是去了,在廚房剛上鍋就聽到曲如屏叫他。
他放下手里的東西,匆匆過去,曲如屏躺在床上看著他叫:“小糯?!?/p>
“要喝水嗎?”陸煙汀端著水過來,他對生了病的曲如屏有著說不盡的憐愛和疼惜。
曲如屏喝了一口水便皺著眉拒絕,陸煙汀就說:“喝完,必須喝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