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曲如屏看著他,“有事嗎?”
“沒有,”陸煙汀神色如常地起了身,“那我先去洗?!?/p>
在此之前曲如屏都不覺得有哪里不對,他換了身衣服,半躺在床上看書。
陸煙汀很快就洗好了,他走來走去不知道在做什么,曲如屏偶爾抬眼看看他,然后繼續(xù)低下頭看書。
陸煙汀抱著一盒東西,走到他跟前:“曲老師,你坐這兒。”
曲如屏把書放下,坐到床邊,垂下腿來,見他煞有其事,就問:“怎么了?”
“之前的事情……”
“我知道,”曲如屏無奈地打斷他,“你已經(jīng)道過很多次歉了,煙汀,我是可以理解的,不用再道歉?!?/p>
曲如屏對著他手里的盒子說:“也不用買東西補(bǔ)償我?!?/p>
陸煙汀穿著灰白色的睡衣,頭發(fā)軟踏踏地落在眉毛上方,他摸了下頭:“可你得,你得做點(diǎn)什么,不然我總是覺得過不去?!?/p>
他把那箱子往床上輕輕扔去,叮鈴咣當(dāng)?shù)?,曲如屏看了過去。
箱子里一團(tuán)亂,曲如屏只認(rèn)出來了一條類似于鞭子的東西,那上面纏著蕾絲和縷縷絲絲的流蘇,因?yàn)楸持饩€所以看不太真切。
曲如屏面色凝重,他蹙著眉:“什么意思?!?/p>
陸煙汀背手而立,睡衣大了些,松松垮垮搭在他身上,襯的他有些稚氣。
“曲老師,”他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你,你打我吧。”
曲如屏擰了擰眉心,他嘆了口氣:“為什么會認(rèn)為我會打你?”
陸煙汀羞紅了臉,他以為曲如屏看了東西就會明白他的意思,然而對方竟是完全不懂他的用意。
這該死的年齡差!
陸煙汀急急地又走了兩步,他幾乎要貼到曲如屏身上去:“我說的不是那種打,是那種。”
“這不是哪種的問題,”曲如屏去拉他的手,“你聽我說……”
陸煙汀真是很急了,他反握住曲如屏的手,朝自己的臀部放去。
曲如屏愣了:“嗯?”
還能怎么暗示他呢?陸煙汀眼睛都紅了,他一點(diǎn)法子也沒有,光是這動作就讓他感到很難為情了,別提接下來還要做那件事。
他氣到冷下臉:“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討厭?!?/p>
曲如屏:“???”
曲如屏的手是溫?zé)岬?,他無意識地在陸煙汀的臀部上摩挲著,陸煙汀扶著他的手臂,下流的想法在腦子里千回百轉(zhuǎn)。
“算了,”陸煙汀含著淚命令他,“你閉上眼睛?!?/p>
曲如屏茫然地閉上眼睛,試圖跟他溝通:“我不是很理解你的意思,我……”
他的腿上忽然一沉,陸煙汀趴了上去,曲如屏下意識扶了他一下,卻碰到了光滑的肌膚。
對方的聲音悶悶的,有不甘,委屈,和羞恥:“你,你睜開。”
曲如屏睜開眼睛,陸煙汀的褲子褪到臀峰處,露出來一小半屁股,他是很瘦的,身上幾乎沒有什么肉,只是臀部很飽滿,形狀渾圓的好看,并且白白
嫩嫩。
陸煙汀羞都羞死了,絞著手指趴在前面柔軟的被子里,他蹭著布料,只覺得屁股是發(fā)涼的,曲如屏好像在看那里,他簡直要直接昏死過去。
“噗。”
“……???”
陸煙汀要炸了,他扭過頭:“你笑了吧,你笑了!”
“噢,”曲如屏抿住笑意,琢磨著說,“是這個意思?!?/p>
太難受了,這個人怎么這樣呢?
陸煙汀也不顧自己是什么樣子,扭動著身體起來打他,打也舍不得真打,最多錘上兩小拳,嘴上恨恨地罵了幾句。
罵也罵得可愛,說來說去不過就一句:“太過分了。”
不夠凌厲,就再重復(fù)一遍:“你……你太過分了!”
曲如屏笑著好言相勸,陸煙汀倒也好哄,隨便說兩句就又趴下來了,這次他因?yàn)閻佬叱膳吹箾]有那么不好意思,憤憤地抱著枕頭,屁股還撅高了些
。
他哼哼:“喏,你打。”
曲如屏“嗯”了聲,一手放到了陸煙汀的屁股上。
于是那根羞恥的神經(jīng)再度被引爆,陸煙汀睜大眼睛,微微張著嘴,感受到曲如屏把他的褲子往下脫到膝彎處,又把他的上衣撩到腰,將屁股完完全全
露了出來。
“嗯……”陸煙汀攥緊被子,聲若細(xì)蚊,“你可以拿那個拍子……”
略帶猶豫的,他補(bǔ)充道,“鞭子,鞭子也行?!?/p>
曲如屏道:“你從哪學(xué)來的這些?”
“網(wǎng)上,”陸煙汀怕他誤會,就說得很詳細(xì),“我搜了搜,有相關(guān)問題就點(diǎn)開了,‘如何哄生氣的男朋友高興’,有個高票答案說……”
“啪?!?/p>
不重,倒是把陸煙汀嚇了一跳,他叫了聲就立馬住嘴了,在曲如屏腿上扭了下。
“怎么,怎么忽然?”陸煙汀把臉埋入枕頭里。
曲如屏淡淡地說:“不學(xué)好?!?/p>
“什么不……”
“啪?!?/p>
太羞恥了,這根本就是在調(diào)情。曲如屏只是在他屁股上輕輕拍了兩下,像是怕他會疼,每打一下,他溫?zé)岬拇笫志蜁嗄笾浘d綿的臀肉,更要命
的是,這個姿勢趴下去,陸煙汀的前端就在曲如屏膝蓋間卡著,每次被打屁股會讓他下意識扭動身體,那里就不斷蹭著曲如屏褲子的布料,他快被折磨瘋
了。
下一個巴掌落下來,是帶了力度的,陸煙汀發(fā)出濕漉漉的聲音:“唔!”
他不知道場面是極度淫靡的,一掌下去,便激起白花花的臀浪,陸煙汀起初只是偶爾發(fā)出幾聲哼哼,后面卻忍不住像熟透了的蝦一樣弓起身體來。
是疼的,曲如屏開始用力了。
陸煙汀身體有些傾斜,他前半身趴在床沿,指骨緊緊揪著床單,已經(jīng)開始泛白了。
“唔,有點(diǎn)……??!”
“啪!”
陸煙汀臉色殷紅,唇被咬到充血,泛著水光,哼哼著發(fā)出求饒的聲音。他并不想這么沒出息,因?yàn)檫@是他要求曲如屏做的。
更糟糕的是,他是有感覺的,他把這歸因于曲如屏和平時完全不同,他聽不到曲如屏說話,只是又驚又怕地等著屁股挨巴掌,曲如屏是沒有節(jié)奏也沒
有規(guī)律的,他左右兩瓣兒臀肉承受的也不盡相同,左瓣早已經(jīng)被打到泛紅,右邊卻只是挨了幾下,他猜不準(zhǔn)曲如屏的意思,堪堪抓著床單喘息。
很可恥的,他發(fā)現(xiàn)他喜歡曲如屏這么對他。
他不愿意承認(rèn),啜泣著發(fā)出拒絕的聲音:
“別,嗯——!”
“疼,有點(diǎn)疼……”
“啊……”
陸煙汀的腿在地上無意識地劃拉,白皙肥嫩的臀肉上紅印交錯,他求饒地去抓曲如屏的褲子,蹬著小腿叫道:“我錯了,我錯了?!?/p>
“啪——啪——啪!”
陸煙汀眼淚都掉出來了,他的屁股抬到半空中,卻依然無處可躲,曲如屏按下來的動作都算得上溫柔,只是打他仍是毫不含糊,甚至還有變本加厲的
意思。陸煙汀在他腿上又抓又撓,亂扭著屁股哭了起來。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也不愿意哭出聲音來,咬著枕巾沒發(fā)出聲音,任由屁股被巴掌伺候著,雪白的臀肉左右顛顫,晃蕩得楚楚可憐。他不肯再
發(fā)出聲音來了,身體慣性地抽搐著,前端早就粘稠不堪,隨時都會噴泄出來。
“啪——!”
陸煙汀的腳趾緊緊蜷起來,他突然松開了枕巾,絕望地咬著字道:“不要!等等——”
“啪!”
還是遲了,這個巴掌落得又狠又重,陸煙汀悶哼一聲,繃緊身體,就這么哭叫著射了出來。他像脫了水的人一樣癱在曲如屏腿上,夾緊臀縫繼而吐出
一些精水來。曲如屏將他翻過身來抱到床上,這才發(fā)現(xiàn)他滿臉淚痕,睫毛亂顫著看向自己。
陸煙汀抽噎著張開雙臂:“抱抱?!?/p>
曲如屏抱他在懷里,抹著他臉上的汗水,揉著他的頭沙啞地說:“疼了?”
陸煙汀在他懷里稍扭了下身體,抵到他的胯間,那里滾燙的發(fā)硬。
他們在床上做愛。
陸煙汀趴在兩個枕頭上,高高撅起屁股,那里剛剛接受過懲罰,至今還火辣辣的痛,他看見曲如屏的手都是紅的,更別提他的臀肉,早就已經(jīng)有了熱
度,又紅又腫。
他的屁股被曲如屏一下一下頂起來,那里開開合合地夾緊對方,空氣中是他們二人交織的信息素。交歡帶來的快感像電流一樣游遍全身,陸煙汀在曲
如屏的信息素中癱軟著被操出水來,他的乳頭在一次次的頂弄下蹭著床單硬了,紅腫肥軟的臀肉水光一片,里面又軟又熱地夾著猙獰粗大的東西,他發(fā)出
自己都想不到的聲音,緋紅的臀肉抖動著吸吮陰莖。不知是不是流了太多水,他口干舌燥地發(fā)出嗚咽的聲音:“唔……”
曲如屏貼到他的背上,親吻他的耳垂。
他掙扎著向后扭去,費(fèi)力地叫了兩聲。
曲如屏問:“什么?”
陸煙汀重復(fù)了兩遍他才聽清。
是,操我。
這兩個字讓陸煙汀被插到抽搐痙攣,他失聲地大張著腿圈住曲如屏的腰,在床角承受不住地?fù)u頭。曲如屏這次是不溫柔的,陸煙汀越是哭,他便操得
越是厲害,粗長的肉刃干得陸煙汀不住流水,肉壁緊絞著不肯松懈。陸煙汀已經(jīng)射過兩次了,曲如屏才抽了出來,射在他水淋淋的屁股上。
他們后來又做了幾次,那還是生平第一次,陸煙汀懷疑他會就這么被操死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