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就這么殺了的話,總覺得,有些可惜。
“自己把衣服脫了,服侍本君?!蹦腥嗣畹?。
謝秋靈嚶嚀輕吟,欲迎還拒,往后退了幾步,怯怯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唔...夫君...夫君今天已經(jīng)要了靈兒了一下午了…要不…還是改,改天吧。”
他卻愈發(fā)難耐,一把將她扯至懷中,視線肆無忌憚的落在她若隱若現(xiàn)的胸脯上,密室內(nèi)昏暗朦朧,隱隱綽綽的美色更顯誘惑。他不由自主的伸出了手,撕扯開她的衣襟,低低地貼著她的耳廓吐字:
“改天?本君想了想,既然本君無論如何都是要?dú)⒘四愕?,不如把你肏死,如何?”
謝秋靈輕咬著嘴唇,瘦小的身軀發(fā)著抖,搖著頭抗拒著,“求求夫君,靈兒…靈兒害怕?!?
司馬明嵐猛的握住她的臀瓣往他的硬物上一撞,沙啞道:“怕什么?本君賞你在最快活的時(shí)候死去,對你還不夠好么?”
謝秋靈垂下了頭,顫顫的伸直了嬌小的身體,將自己送的更近,任由男人將自己的衣衫扯的凌亂,放任他發(fā)燙的大掌從衣底探入向上移去,握住她飽滿的乳放肆蠻橫的揉搓起來。
“唔……夠好……多謝…多謝夫君賞賜?!?
男人滿意于少女的順從,他的大掌貼著她的皮膚放肆的游移,扣住她的臀瓣,將他的巨龍卡進(jìn)她大腿根部上下磨蹭頂弄著。
她也動情似的,動作也大膽了起來,細(xì)軟的手掌伸進(jìn)他寬大的袖袍里,滑過他精壯的皮膚蜿蜒而上,最后攀上了他的肩頭,貼近了他的脖頸,潤澤柔軟的紅唇舔吮他滾動的喉結(jié)。
男人氣息漸漸不穩(wěn),少女身上的幽香沖入鼻庭,如同靡廢又強(qiáng)烈刺激的催情藥,讓欲火漸漸燃成一片。
她纏繞四肢的鎖鏈突然發(fā)出一聲悶響,他猛的將她撲倒在地。
粗糲發(fā)燙的大掌從裙底探入,抓住她細(xì)膩瑩白的腳趾把玩了幾下,又順著光滑細(xì)長的大腿向上探去,直至深入兩腿之間的濕熱地帶,毫不憐惜的大力蹂躪。
少女紅著臉輕哼,他傾身,如瀑的青絲傾瀉在她身上,滾燙的薄唇貼上她的脖頸,充滿侵犯的撕咬起來,又痛又霸道的吻一路從脖頸到了鎖骨,又從鎖骨一路滑至了胸口。
“啊!不要——”她痛的喊出了聲,他突然狠狠的咬住了她雪白綿軟的胸乳,鮮紅的血液從整齊的齒痕中溢出。
“不要?”他眼底幽幽,視線失了焦距,粗暴的撤下了她的薄衫和褻褲,使她白皙的胴體在冰冷的空氣中暴露無疑,“已經(jīng)晚了。”
他將纏繞著青筋的紫色堅(jiān)硬巨物釋放出來,少女害怕似的看著這生的像眼睛蛇頭一樣的碩根,馬眼溢出的淫液像是蛇吐信子,如此大的尺寸,讓她每次都難以承受。
他強(qiáng)硬的掰開她的大腿,想要侵占她兩腿之間的隱秘之地。
花穴顫顫抖抖地暴露在空氣中,那里剛被他過度使用過,紅紅腫腫,還有著絲絲血跡,卻似水晶餃皮塞滿了粉肉,更顯盈潤。
這里他占有過不知多少次,可還是那么可人,他深埋其中的感覺也是始終如一。
回味起那令人銷魂沉淪的滋味,他全身滾燙的厲害。
他突然很想埋首到她兩腿之間,像條狗一樣舔舐伺候她,他想看她高潮時(shí)不能自持的可愛模樣。
可是作為她的主人,怎么能有這樣紆尊降貴的想法呢?于是他只是狠狠掐了一把敏感脆弱的地方,痛的少女嚶嚀發(fā)抖起來。男人滿意的瞇起眼睛,目光露骨地緊盯著她,似是在欣賞侵犯凌虐后的成果。
謝秋靈滿頭大汗,狼狽不堪,可看著逐漸被欲望掌控的男人,凌亂黑絲遮擋下的紅唇卻悄然勾起。
他想這樣殺了自己,可是誰死還不一定呢。
魅的功法,多為精神控制術(shù),需要少量多次施蠱,假以時(shí)日方顯成效。盡管這合道期的大能可輕易識破她的任何雕蟲小技,她不敢在他面前使用蠱術(shù),但這不代表她沒有其他辦法殺他——除了誅仙陣,她還有備選的計(jì)劃,比如,他無法識破她身體的奧秘。
起先她身下可并不是這幅粉嫩幼白愉悅男人的模樣,只是魅在性事上一貫可塑,于是,她將體內(nèi)甬道化作了專門為他量身準(zhǔn)備的武器,比天下媚術(shù)更強(qiáng)。能悅?cè)耍材軞⑷恕?
若常人與她交合,定力差些的,便能被她操控住思維欲望,化作她的奴仆,任憑她生殺予奪。此后,她更能控制奴仆將功力凝于精元為她所用。若這絕世大能可被誘贈她以功力,即使是一點(diǎn)點(diǎn),也會比她自己苦心修煉來的快的多。
故而實(shí)際上,司馬明嵐總自以為是他在夜夜強(qiáng)暴于她,其實(shí),這都是她有意誘導(dǎo)之的。
他定力極佳,這樣她的第一次引誘極為困難,她想盡方法讓他無意間喝了自己的血才爬上了他的床,之后雖一次比一次容易,但無數(shù)次后,他仍不失陣地。如今若無她引誘,他甚至不會主動碰她一下。
不過,也快了。
現(xiàn)在,只要他能進(jìn)入,她就能讓他忘卻一切,如登極樂之地。待他清醒過來,怕已是三五個鐘頭過去了。
也不用三五個鐘頭,只要拖到鳳洛洛死掉就可以。
還有什么能比弄死女主角對此時(shí)的她更有利的呢?
在之后的劇情中,司馬明嵐會經(jīng)過一系列虐戀情深后瘋狂的愛上鳳洛洛,可是謝秋靈就在剛才才意識到,他現(xiàn)在并不是非她不可。
因?yàn)樾≌f中多次提到的這面少女尸骨“壁畫”中最特殊的那個空位,本是司馬明嵐留給鳳洛洛的。
在這個空位的正對著的墻背面,是他留給自己的墳?zāi)?,他死后也想把自己釘起來,再帶著整副“作品”,永遠(yuǎn)葬入海底……
然而剛才,他居然說這個特殊位置是留給她的,想與自己背對背合葬,看來,他不僅是沉溺于她的肉體,精神上也對她有幾分情了呢……
不管怎么樣,只要她抓住這個機(jī)會,自己的魅族身份便不會被發(fā)現(xiàn),她便能多活一段時(shí)間,將來就能阻止她弟弟謝憐做出背叛魅族的事,還有大把機(jī)會在司馬明嵐殺自己之前反殺他。
她雙手扶上他的腰肢,往他身上纏去。他握住她細(xì)軟的腰肢,碩大的龜頭頂在濕潤泥濘的花穴口處上下蹭著。
她扭動著腰肢主動迎接著他。他挺身前進(jìn),他緩緩的撐開穴口的軟肉,那強(qiáng)烈的緊箍感刺激的他忍不住溢出一聲低沉的悶哼。
粗長的巨物迫不及待的想探入更深的領(lǐng)地,戰(zhàn)事一觸即發(fā)。
可不巧的是,正在此時(shí),傳音珠又一次響起了。
她想引開他的注意力,驀地起身向男人赤裸精壯的身軀撲去,只可惜,她撲了個空,他已先她一步接通珠子了。
緊接著,珠子里傳來一聲委委屈屈的帶著哭腔的柔弱女兒聲:“師尊……你不要洛兒了嗎……洛兒想見見您……”
對面的女孩聽起來傷心極了。
司馬明嵐倒吸一口氣,停下了身下的動作,離開了女人的身體,驟的傳送了出去。
空蕩冰冷的密室里,只留下了謝秋靈一人,恨恨的攥緊了鐵鏈……
*
側(cè)殿榻上美麗的宮妝少女睜著盈滿淚水的眼睛,受傷的望著司馬明嵐。
她方才看到了師尊和那個美貌女子的在殿門口親昵的擁抱,還聽到了她懷了他的孩子。
宋長老說她現(xiàn)在只有這位小夫人的內(nèi)丹才能救她,她覺得,這樣做對小夫人有些殘忍了。
她沒有理由要求素味平生的人為她做出這么大犧牲的。
可是當(dāng)她知道師尊打算為了小夫人打算放棄自己時(shí),心里卻難過極了。
她感覺屬于自己的師尊被那個女子搶走了,她也想活,想讓師尊救自己,而不是不是救那個女子……
她……不應(yīng)該有這種想法的。
“洛兒,你聽我說,一定會有其他辦法救你的?!彼抉R明嵐眉頭深鎖。
“師父,沒關(guān)系的,我知道她…她的孩子對師父很重要,洛兒不想讓師父為難,只求師父在洛兒死后不要忘記我?!兵P洛洛淚水直流,眼里全是小心翼翼的孺慕。
“洛兒,你放心,為師一定不會讓你死的?!彼抉R明嵐將她輕輕攬入了懷里,溫柔地?fù)崦利惖哪橗嫛?
可他要取謝秋靈命時(shí),卻有些猶豫。
畢竟是他花了幾分心血調(diào)教出的寵物,真到下手的時(shí)候,竟有幾分舍不得。
于是他先昭告了三屆能士,希望不惜一切代價(jià)尋得一個萬全之策。
這時(shí),少年淡漠的聲音突然從殿外飄來打斷了這對師徒溫存的一幕:“我在門外等了很久了,怎么還沒等到表妹死呢?!?
只見一個青衣美少年手里端著一盤點(diǎn)心,帶著一臉慵懶又漫不經(jīng)心的笑意,徐徐從陰影里走了出來。
少年個子不算高,乍一眼看過去,在人群中并不顯眼。偶爾的低咳和蒼白泛青的皮膚讓他稍顯羸弱憂郁,但他五官偏偏生的極為出眾,似誤落凡塵的神祇,俊朗如畫的令人驚艷。
墨發(fā)隨意的用紅絲帶扎著,襯得晶瑩的薄唇愈發(fā)的艷紅,再加上他的容色帶著些病態(tài)的蒼白,反襯之下有一種近乎妖冶的陰柔俊美。
“表哥?!兵P洛洛弱弱呼喚了聲,身子卻不自覺的往師父身后躲。
“你怎么還活著,”少年走到了榻前,勾著嫣紅的嘴角,不懷好意的傾近了鳳洛洛,帶著笑意的眼角流露出了一絲嘲諷,“我還想等你死了——把你做成花肥呢。”
鳳洛洛害怕的往司馬明嵐的懷里縮了縮。
鳳司冥從小就喜歡欺負(fù)整蠱她,總想殺了她喂他那些草藥,導(dǎo)致她見了他就害怕。
“滾出去!”司馬明嵐頗有些厭惡的呵斥他,凌厲的一掌向他打去,卻被他有預(yù)判的敏捷的避開。
“父親大人,您生什么氣呢,我是專門來告訴您個好消息的,一定能讓您驚喜,您就不好奇是什么嗎?”少年穩(wěn)穩(wěn)的立在墻角,笑瞇瞇的聳肩攤手。
司馬明嵐冷哼一聲,他素知鳳司冥行徑瘋癲,跟他母親鳳蘭蘭一個樣。
鳳司冥是個身子骨弱的修仙廢柴,一百多年了,他哥哥司馬珩修為都已僅次于無情道長老,他卻還在藥靈道外門混日子。
他天資差也就算了,平時(shí)還不學(xué)無術(shù)不思進(jìn)取,成天仗著老爹的名頭在外頭招搖過市打架斗毆,四處給他這個老子惹事。
鳳司冥見司馬明嵐對他態(tài)度冷漠,兀自笑的前仰馬翻,還故意提高了聲音,生怕別人聽不見:
“太好笑了,父親大人,您自己被綠了都不知道,誰不知道你練無極氣功早已不能生育,你真以為小媽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種?”
司馬明嵐瞥了一眼殿外黑壓壓的流動人群,臉色冷的像塊冰,自己的兒子竟敢在廣眾之下如此奚落嘲諷老子!
“你找死?”他運(yùn)起九成真氣在掌心,眉間凝了雪,周圍的氣壓降低,空中倏的憑空生出一道道尖銳的冰凌向鳳司冥刺去。
方才司馬明嵐打他的第一掌力道只用了不到一成,他還能燒符咒解決,可這下父親是上真刀實(shí)槍了,他個煉氣怎么能跟合道大能比,只能慫包一樣在屋子里抱頭鼠竄。
“別別別,父親大人別殺我!”
“不想死就快滾。”
“我滾我滾……”司馬明嵐把鳳司冥逼至了殿門口便停了下來,鳳司冥嘴上答應(yīng)著,一轉(zhuǎn)眼又嬉皮笑臉了起來:
“但我說的可是真的!”
“我晚上看見,小媽在勾引我?guī)讉€哥們兒。她給他們送點(diǎn)心,那里面,下了媚蠱。”
“你說什么?”司馬明嵐眉眼驟寒。
“那是魅族特有的巫蠱媚術(shù),小媽一定是魅族余孽派來的細(xì)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