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水順著他的手指留下,流的他的手腕到處都是。
“如何?”他舔了舔嘴角,抬起頭看她。
謝秋靈兩靨酡紅著微笑:“夫君會極了。如此精湛的技巧,是帝姬教您的嗎?”
聽到那兩個字,他的呼吸節(jié)奏稍稍有一絲亂,但他從她這里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心情也算愉悅。
他將她摟在懷里,指尖沾了些許黏滑液體,撬開了她的貝齒,插入她的口中攪動,一邊又出了奇的耐心解釋:
“是本君為她所學(xué)。本君一直想在這榻上對她做這些??上?,直到她死,本君都沒本事碰的了她一根腳指頭?!?
謝秋靈聽罷,這才明白原來他這回又將她當作帝姬了。
但她心中更多的是驚訝。
這帝姬究竟是何等人物,竟將司馬明嵐這廝馴服了?
要知道,在天書中,司馬明嵐雖然寵愛鳳洛洛,但他也只是當她是自己一只漂亮的寵物而已,他習(xí)慣于凌駕于鳳洛洛之上,凌駕于她之上,凌駕于一切女人之上。
這樣一個難以與女子相處的人,內(nèi)心深處居然在痛苦又眷戀的愛慕著一個女子?
真是,太奇妙了。
“夫君……你說的帝姬,該不會是天界下凡的神仙罷。”
她纖纖玉指撫上他身,游走過他寬闊的肩膀,瘦的脊背,有力的后腰,再到平坦的小腹。
“這世上有神么?本君從來不信。所謂修仙飛升,歷史上根本無此類確鑿記載,那只不過是騙騙小孩子的故事罷了?!彼蛄嗣虮〈?。
謝秋靈皺眉,這不對呀,他和帝姬相處就沒有察覺出她的不尋常嗎:“???您就不覺得帝姬這住處與修真界大相徑庭?”
司馬明嵐瞇了瞇眼,向周圍看去,一切都是古香古色,雕梁畫棟,碧玉朱閣,連他們二人睡的榻也與他寢殿之上的一般無二,哪里大相徑庭了?
“你犯臆癥了?”他嫌棄道。
謝秋靈愣了愣。
他怎會如此答復(fù)?
難道,他眼中所見似乎與自己并不一致?
她越想越覺得細思極恐。
“這個世界好奇怪,所有人都像是中了一種蠱,被別人控制了想法和行動,自己無法擺脫,甚至,無法自我察覺……”
司馬明嵐聽了她的話,皺皺眉頭,仿佛覺得自己記起了什么,又忘掉了什么。
突然,他覺得腦子里有神么東西在攪動,有千萬種聲音混雜在一起,嗡嗡作響。
他捂住腦袋,越來越痛苦。
謝秋靈直起了背,警惕地看著他。
“唔……本君頭好疼……過來……幫本君揉揉……”
她將他摟進了她的懷里,輕輕撫摸他的后頸。
他亦抱緊了她,頭深埋在她的頸窩,吸吮她的鎖骨。
她感到他身上越來越熱,像發(fā)燒一樣,再一抬頭,他的眼角有些紅,目光流轉(zhuǎn)著小心翼翼的繾綣眷戀:“你這樣抱著我,我一定在做夢……你不會是……也愛我?”
謝秋靈眨了眨眼。
他已經(jīng)不是她認識的司馬明嵐了。
大概,他把自己認錯了。
“是的,靈兒愛您。”
一陣翻轉(zhuǎn),她已經(jīng)被他壓在身下。
舌頭深深抵入她口中,他吻得很深很重,甚至是要吃掉她的舌頭。
她被壓進柔軟的被褥中,他緊貼著她,嚴絲合縫的封閉了她周圍的空間。
唇舌交纏的嘖嘖水聲,壓抑著的粗重喘息聲都被放大了百倍,格外清晰地涌進她的耳朵。
他的手在她身體上四處游走,力道十足,貪婪又克制的,像對待珍寶一般。
她被他吻的幾乎窒息,他才喘息著放開她,呆呆望住她:“我們可以么,我很想跟你做那種事……”
謝秋靈是真沒想到原來他也會如此尊重女子,尷尬的笑了笑:“當然……可以?!?
男人深深望著她的眉眼稍稍潤濕,低低的在她耳邊道:“我好幸福,我……從沒有這么幸福過……”
身下早已腫脹的巨物迫不及待的抵上她的花穴,一寸寸的擠入……
這時,他的傳音珠突然響了,將這一切打斷。
二弟子劉克的聲音從其中傳來:“師尊,不好了,師……鳳洛洛和梅殿下一起逃跑啦!”
腦中雜亂的聲音突然安靜,他瞬間清醒了過來。
看到自己深入少女體內(nèi)一半的物什,他瞇了瞇眼。
剛才他是怎么了,他怎么能跟這個賤婢在她的床上做這種事?
他嫌棄的將她推下了床,下一秒他便衣冠楚楚,變回了那個原本的自己。
他冷硬的回復(fù)劉克:
“稍安勿躁,等本君前去處置?!?
臨走前,他冷冷瞥向不明所以的謝秋靈:
“你就呆在這好好養(yǎng)胎,哪都不許去?!?
“這里的事情不許跟任何人提起,否則,你知道后果的?!?
“還有,本君警告你,你在這的一切行動本君都會知曉,所以,你知道自己該怎么做。”
說罷,他便消失不見,離開了乾坤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