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來沒有,像這樣將主動權(quán)掌握在手中!
生理上的快感,和心理上的快感迭加,讓他快慰的仿佛靈魂都飛上了云端。
欲望赤裸又渴望,他那張美艷的臉上此時滿是沉醉,雙眼已然燒紅。
他伏在她身上,雙手緊握著她的乳,身下碩大的龜頭也在緩慢的撐開她的穴口。
剛淺淺的進(jìn)去一些,就像是被吸咬住一樣,層層迭的軟肉緊緊壓迫著他。
不斷上涌的快感仿佛要將他湮滅,令他不可自拔的陷入那情欲的深淵。
以后不用再經(jīng)過阿姐的同意,他就能生下他們的孩子!他這樣想著。
一聲飽含欲望的低吼不可抑制的從喉嚨溢出,未入正題,他竟沒出息的忍不住想要射出來。
謝秋靈沉默了許久,隨著他的節(jié)奏加快,她呼吸逐漸急促。他在穴口處淺淺抽插,每一次準(zhǔn)確的戳在會令她最愉悅的敏感之處,濕膩之處發(fā)出響亮的嘰咕聲,淫靡非常,直到渾身一顫泄了出來,弄濕了他的下身。
陡然間,她眼中像是被火點(diǎn)燃一樣,突然放出了光。
看來如今,只有她親自動手,才能解決這一切了。
她緊握住了他的手,像捧著一件寶貝一樣,貼在她胸口上,大笑道:“哈哈哈哈,憐兒,精彩,真精彩!不愧是我的好弟弟!我本以為……這場賭局會很無聊,可是現(xiàn)在,我突然感到……興奮起來了!”
“???”
謝憐見阿姐畫風(fēng)突變,懼于阿姐往日的淫威,條件反射的一凜,已經(jīng)陷入泥沼半分的硬物,居然生了怯意,顫了一顫,又退了出去。
“你想干什么?”他警惕地扶著她站了起來,手想抽離,卻被她緊攥。
“憐兒可知場外賭博?”
“……無、無非就是賭局外的第叁者,對賭局中玩家的輸贏情況再進(jìn)行預(yù)測,簡單來說就是賭博上的賭博?!?
“沒錯,現(xiàn)在我要與你進(jìn)行場外賭博,我賭人族會贏,請你與我對賭!”
“這還有什么好賭的?你都已經(jīng)必輸無疑了?!彼粗沃械乃抉R明嵐,已然被梅不群揍得站不起來了。
“必輸?還沒有到最后一刻,尚無法下定論呢。承擔(dān)著巨大風(fēng)險(xiǎn)來博取利益,不才是賭博的真正樂趣所在嗎!”她滿是詭異笑意的臉上,黑夜般漆黑的眸中一點(diǎn)點(diǎn)燃起了令人退卻的紅光:“現(xiàn)在,這場游戲才真正開始!“
說著,她掌中凝出一塊布滿裂痕的叁角狀白玉,謝憐心頭一震,居然,是同心玉。
謝秋靈要求司馬明嵐將同心玉重啟,之前它承載的一切誓言都不再為謝憐掌控。
但紅谷鼎姬因死誓所抵押的魂魄依然保留在同心玉中,司馬明嵐若想根除之,必須將全部鼎姬抓來,挨個破咒歸還魂魄,或者更直接的,將她們都?xì)⑺?,方能徹底解除他們與同心玉之間的聯(lián)系。
于是謝秋靈趁此空當(dāng),直接迫使同心玉認(rèn)其為主,其中千百誓言如今皆握于她手。
謝憐見此,立馬施咒想奪回同心玉的控制權(quán),可同心玉器靈遭了司馬明嵐好一通折磨后,此時竟是懼怕于謝秋靈,膽小如鼠地瑟縮在玉的逼仄一角,不再敢忤逆于她。
謝憐嘗試了好一番后,低聲咒罵出聲:“你這條見風(fēng)使舵的老狗!”
“沒有用的,它以后只會聽我的?!敝x秋靈笑著。
“你想用它做什么?”謝憐眉頭微皺,心中升起一絲不詳?shù)念A(yù)感。
“小賭有什么意思,賭注越大,賭局才越刺激不是么!我現(xiàn)在,要用同心玉加注!”
她并沒有征求他的意見的意思,謝憐咽了口唾沫,看著她直接催動起了同心玉:
“我發(fā)誓,若我輸了,不用你逼我,我將自愿放棄魅族復(fù)興大業(yè),自愿跟你走,做你的蠱奴,一生一世只忠于你一個人,交配權(quán)只為你一人所有?!?
她眼中癲狂的笑意漸漸消失,嗓音變的冷而冽,響在無盡的黑暗中,仿佛引誘他墜入深淵的魔音:
“你,敢不敢跟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