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淳不安的看了看還在熟睡的劉英雄,咬著下唇,手向內(nèi)擠壓著胸部,然后用腫脹的乳頭搔刮著粗壯的肉棒。
“恩……”舒爽感立刻襲來,令云淳忍不住繼續(xù)淫穢的動作,蹭肉棒的幅度更加大了。
先是乳肉然后是乳頭,劉英雄悄悄的動了動手指,欲火在身體里翻江倒海。
有時候一旦突破了那層警戒線,再往下的事情就變得容易許多。云淳小聲的聲音著,不斷的用堅挺飽滿的胸部磨蹭男人的肉棒,用乳頭戳弄油亮的龜頭,從胸部獲得的爽利直接傳到身下,連帶著陰莖都開始勃起,尤其是腿間的兩朵肉花已是一片濕滑,淫水泛濫。
這一輪劉英雄只能像個木乃伊一樣,任由大祭司在他身上折騰,好久好久才不滿足的射出一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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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逢日曜日,神官和大臣必到神殿祭拜誦經(jīng)。
云淳臉色有些蒼白,他穿上純白的圣服,靜靜的望著鏡子里的自己。
自從身體被男人開發(fā)后,深藏30年的欲望泄洪般噴涌出來,令他無法控制。每晚的睡夢中,都會夢到自己被強壯丑陋的男人壓在身下,豐滿的乳房擠在男人壯碩的胸膛上,圓大的乳頭頂在男人的胸前。雙腿被狠狠掰開,露出兩個饑渴的洞穴,粗大黝黑的肉棒會靈活的抽插,操操前穴在插插后穴,將那肉洞弄得一塌糊涂,水流不止。
所以每每清晨,云淳孽根挺立,穴口潮濕松軟,尤其是那兩瓣陰唇更甚,微微向外翻張,紅腫肥厚,讓人無法忽視它們的存在。
“咚咚咚……”
敲門聲把云淳從思緒中拽了出來。
“大祭司,時辰到了,陛下和朝中大臣皆已到齊。”
“我知道了?!痹拼镜幕卮?。
他摸了摸頭上的圖騰,眼神微變,端莊的離開房間。
神殿中,王和眾人虔誠站在殿內(nèi),面對神像,十指相扣,頭部微低,閉上眼睛詠頌著詩經(jīng)。
而云淳身為大祭司,是整個國家最貼近神的存在,自然站在前端,為了防止觸碰到不潔,一層白色半透明的帷帳把他與眾人隔開。云淳站在里面,王與其他的人站在外面。
神殿四周點著白色的燭火,整齊的經(jīng)文在殿內(nèi)回蕩。
就在這種莊嚴的時刻,誰也沒有注意到,劉英雄躲在一旁的祭臺下。他掀起紅布的一角,偷偷的往外望。
祭臺與白色的帷帳緊緊相貼,劉英雄一個跟頭就鉆進僅有云淳一人的帷帳中,趁著大祭司專心祭拜的時候,撩起拖地的白袍,爬進大祭司的裙底。
“!”云淳正虔誠的詠頌經(jīng)文,忽然感受到一雙溫?zé)岬拇笫只^腿部,接著便是潮濕的熱氣噴灑在他的股間。
“別動!”躲在長袍內(nèi),劉英雄發(fā)出的聲音有些悶,“如果不希望讓你的子民看到他們大祭司淫蕩的模樣,就乖乖的不要動!”
云淳驚恐萬分,身體緊張的顫抖。
不行……太大膽了……怎么能在這種場合……
然而劉英雄并沒有顧忌什么場合,他只知道越是這種禁欲的場合操起來越帶感。劉英雄根本由不得云淳拒絕,粗糙的手掌開始從云淳線條優(yōu)美的小腿摸起,一點點的向上游走。
“大祭司,你就這么淫蕩,這么想要男人的雞巴操你的騷穴嗎?連底褲都不穿,是想勾引男人嗎?”
不!不是的!
云淳緊緊的抿住嘴角,雙腿在男人的撫摸下變得軟綿綿的。晚上的春夢令他雙穴十分敏感,只要輕輕的一碰就涌出大量的淫液,根本承受不住底褲的摩擦,所以他只能光著下半身,只穿著足衣和鞋子。他以為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誰料到,在大庭廣眾之下,這個放肆的王爺竟然鉆進他的衣擺里,當(dāng)著神與眾人的面猥褻他。
劉英雄坐在地上,一邊揉搓著云淳的大腿,一邊用舌頭舔弄大腿根部的嫩肉,“大祭司,你的小雞巴硬了,連前面這張小嘴都淌水了,是餓了嗎?”
僅僅是男人說話時噴出的熱氣就令他雙腿打顫,腰部發(fā)軟。渾身如同千萬只小蟲在啃咬他的血肉,瘙癢難耐,花穴又情不自禁的噴出一小股淫水,正中男人的臉部。
“嘖嘖……”劉英雄舔了舔嘴角的淫液,“既然大祭司都噴水了,那么在下就幫大祭司將著淫蕩的肉穴堵上??!”說著,挺起下巴,大嘴一張,將那個騷浪的肉花密密實實的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