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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xí)揚沒有理睬郎泰暉的震精與否,他又兀自回到郎泰暉腿間,架起他一條腿放在自己肩上,就猛地把兩根手指插進了郎泰暉的處男穴。
“痛痛痛…!”三十多歲的郎泰暉都不知道哪個更痛了──是被強行拉扯的韌帶還是被暴力捅開的屁股。
“痛嗎…郎哥要是求我,我就輕一點?!?/p>
“我操你這小羊崽子發(fā)什么瘋??!快把我腿放下來把你的蹄子給我拿出去?。 崩商煹谋砬槎寂で?,性器也疲軟了下來。
習(xí)揚卻絲毫不理他,反而用自己的肩膀把郎泰暉的腿又往下壓了些。
“啊──啊…!操真的不行了…別壓了別壓了?。 ?/p>
“那郎哥是不是打算聽話了?”
“聽…聽… …”郎泰暉一邊滿口答應(yīng),一邊暗自腹誹:這個小混球竟然敢偷襲老子!今天老子就算吃不到他也要狠狠教訓(xùn)他一頓!
習(xí)揚笑了笑,把郎泰暉的腿放下了,手也順勢抽了出去。
他剛準備拿個枕頭給他墊著好做擴張,沒想到剛才還蔫兮兮的那頭狼嗷的一聲就撲了上來。
郎泰暉的路數(shù)簡單粗暴,掐著習(xí)揚的脖子就要把他往下按。
習(xí)揚明明被人拿住了命門卻很冷靜,手往下一伸,準確地一把抓住郎泰暉的性器的根部和囊袋,連力氣都不費多少地輕輕一握…
“啊操…??!放手…!!”郎泰暉一下子泄了力氣,整個人蜷縮起來要去撥開習(xí)揚的手。
習(xí)揚看準了他的空隙,劈手掐住他的脖子,狠狠地把他壓回原位牢牢釘住。
郎泰暉一肚子火氣,仍想跟他拼個你死我活,但習(xí)揚一手掐他脖子,一手抓著他的蛋,人還坐在他腰上,他真是一點點勝算都沒有。
習(xí)揚也不說話,只是盯著郎泰暉的眼睛,用眼神來說明他想要說的事情。接著,他漸漸感到手下那具飽滿成熟的身體一點點泄了力氣。
習(xí)揚終于松了手,他跪到一旁,拍拍郎泰暉的屁股:“翻過去。”
此時郎泰暉終于明白自己氣數(shù)已盡,是著了這小子的道了,整個人灰溜溜的像只打架輸了的狼狗,不情不愿的翻過身去。
他自我安慰地想,不就是做一次0嗎,也算是人生新體驗了。
“把你的騷屁股撅起來?!?/p>
身后傳來的聲音卻一下子又讓郎泰暉憤恨無比,他回頭惡狠狠道:“你別得寸進尺??!”
習(xí)揚輕輕掐了掐他腿根的嫩肉:“怎么了,生氣了嗎…我還以為你喜歡這種的?!彼峙牧伺睦商煹钠ü纱叽偎骸翱禳c?!?/p>
郎泰暉臉都漲紅了,曲起腿跪趴在床上,把私處整個暴露給身后的習(xí)揚。
習(xí)揚毫不客氣地用兩指揉著郎泰暉的穴口:“郎哥年紀不小,穴倒還是挺嫩的…”
郎泰暉氣憤地輕輕罵了聲“操”,就覺得菊花又被捅了。
“啊… …”這回少了第一次被硬插所產(chǎn)生的排斥感,習(xí)揚兩根細長的手指慢慢地埋進他身體深處,所到之處都帶來一片酸脹。
習(xí)揚邊幫郎泰暉擼管邊細密地抽插著,讓他股間越來越熱:“呵,已經(jīng)叫上了…?”
“…滾!”郎泰暉沉著嗓子。他現(xiàn)在只想罵人,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認,屁股被習(xí)揚濕漉漉地玩弄得確實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異樣的快感。
“…啊!”在習(xí)揚找到他的前列腺之后,郎泰暉更是渾身顫抖了一下,腰都塌了下來。
他做了這么多年1,當然知道這個0號的小秘密。一般來說,他也是找到這個點之后,身下的小朋友就乖了。
郎泰暉一想到自己今晚也要這樣了,心里就又悲哀又有些奇怪的興奮和期待。
習(xí)揚完全沒有給他適應(yīng)的時間,找到他的G點之后就對著那里快速地摩擦按壓,簡直像在迫不及待地要把郎泰暉的汁給擠出來。
“啊、啊啊…輕點啊、你… …嗯…!”郎泰暉可憐兮兮地揪著枕頭,屁股已經(jīng)被人玩出了滋溜滋溜的水聲,連前面都硬得不行了。
習(xí)揚卻沒耐心和他磨下去了,他快速地脫掉了內(nèi)褲,擼了兩下自己的性器,就把龜頭抵了上去。
郎泰暉當然感覺得到,他心里一直默念“放松放松??!”,但被破開插入的那一秒,他還是忍不住痛叫出聲。
“啊啊──…哈啊…操、輕點啊…你這混蛋小子… …嗚…”
習(xí)揚其實已經(jīng)進得很慢了,他有些不耐煩地摸了摸郎泰暉緊張弓起的背:“別嚎了,馬上就讓你爽?!?/p>
習(xí)揚輕輕疊在郎泰暉的背上,用狗交的姿勢淺淺地抽動著,一邊還體貼地為他手淫。
郎泰暉很快感到那陣刺痛漸漸過去,隨之而來的是穴口麻木的快感和腸壁的酸脹。
“嗚…嗯嗯… …”
習(xí)揚聽著郎泰暉嗓子里不斷發(fā)出壓抑的呻吟,知道他已經(jīng)適應(yīng)一些了。他稍微退出去一些,然后把龜頭卡在他前列腺的位置細細研磨。
“啊、啊啊…!”郎泰暉腿根顫抖了兩下,叫聲一下就變了。人還想要逃似的抓著床單往前蹭。
習(xí)揚一把扣住他的腰:“準備跑哪兒去?”說著,重重地對著那里頂了一下。
“啊??!”郎泰暉腰都軟了,咬著牙說,“不、不能操那里…嗯… …”
習(xí)揚偏偏毫不放過地繼續(xù)用堅硬的龜頭磨他的敏感處:“為什么不能操,嗯?是不是郎哥擔(dān)心這里被我一操,就要發(fā)騷了?”
郎泰暉臉上發(fā)紅,仍要逞強:“滾… …嗯、嗯啊…才不是,你這…乳臭未干的小子…哥哥給你操、是讓著你… …”
習(xí)揚沉默了兩秒,輕輕笑了一聲:“真是白疼你了。”
他一把揪住郎泰暉頸后半長的頭發(fā),兇狠地把他拎得抬起頭來,同時跟騎馬似的開始大力地擺腰操干,房間里一時充滿了“啪啪”的拍肉聲。
“啊啊──…操、嗚!…哈啊、啊啊…!”郎泰暉雙手可憐兮兮地撐住床,被操得大聲叫起來。
習(xí)揚聽著他沙啞低沈卻又略帶服軟求饒意思的嗓音,只覺得更加來勁了,堅挺的性器一次又一次地頂?shù)嚼商熒眢w的最深處。
“輕點啊、啊啊…你、瘋了嗎你…嗚啊…”郎泰暉仰著頭,模糊不清地罵著習(xí)揚,又是痛又是爽的,背上都在顫栗。
“喜歡嗎?!?/p>
“…喜歡個屁啊、嗯、嗯啊…”
習(xí)揚終于大發(fā)慈悲地放開郎泰暉的頭發(fā),卻又一手抓住他的性器:“不喜歡,這里還這么硬干嘛?”說著,又前后擼動起來。
這和之前安慰般的手淫很不同,習(xí)揚緊緊握住他沾滿潤滑劑的性器,由下而上大力地擼弄,還時不時抓住他的睪丸玩弄一陣,簡直像是想要擠出奶似的。
前后夾擊的快感讓郎泰暉覺得自己的下身簡直像著火般滾燙著,身體都不像自己的了。他把臉埋進枕頭里,不愿讓習(xí)揚聽見他一聲聲既淫蕩又慘烈的叫聲。
“郎哥,把頭抬起來,我想聽你叫?!?/p>
“… …”郎泰暉仍埋著臉,只小幅度地搖了搖頭。
習(xí)揚沉默了一會兒:“你以后要記住…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聽話?!闭f著,他的性器往外退了一些,換了一個角度操弄,竟讓龜頭沒一下都頂?shù)搅死商熥钭铕W酸脹的那一點。
“啊啊──…嗯?。 崩商熈⒓磳χ眍^叫起來,本能地手腳并用地想要往前逃。
習(xí)揚又一把圈住他的腰把他拽回來,人湊到他耳邊,魅惑著問道:“郎哥…爽嗎?”同時還不斷地折磨著他的前列腺。
“嗯啊…爽啊…不行了、嗚…再用力操我…!哈啊…啊!”
習(xí)揚忍不住把他整個兒翻過來,面對著自己。
他看著郎泰暉眉頭緊皺、眼角發(fā)紅的樣子,心情大好,配合地擺腰,猛力地用肉棒破開他漸漸縮緊的腸道、撞過他的前列腺、然后操到最深處…
郎泰暉都不會叫了,兩手拼命捂著臉,腿則被習(xí)揚舉得高高的,并大力地向兩邊打開。這個姿勢本身就已經(jīng)夠羞恥了,偏偏他的雞巴還不知死活地翹著,隨著習(xí)揚的操干一甩一甩地冒出精水來,一副很爽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