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1章
木黎清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將所有膽敢侵犯的人的 全部剁掉,最后親手一刀一刀將人深深活剮剁成了肉醬,一時之間清河縣外血流成河。
“系統(tǒng)面板已開啟,可閱覽?!?/p>
慕容浩正被季風凌用力的抱在懷中,耳邊冷不丁的冒出這么死板冷硬的聲音來,著實嚇了他一跳,身子慣性的陡然一動。
“怎么了?是不是又要發(fā)作了?”季風凌下巴抵在慕容浩的頭上,血紅的眼睛閃過一絲心疼。
七日逆魂散,顧名思義,毒發(fā)作的時間必定也需要七日之久,疼痛感會讓中毒者誤以為自己已經(jīng)魂飛體外,那是如何的一種痛?不過此種毒和季司空和端木燁兩人所中的春毒有異曲同工之妙,但又有本質(zhì)上的區(qū)別,他們是活生生享受,享受到此刻,一人腚疼的沒辦法騎馬,另外一個身下之物不僅破了皮,而且還絲毫反應都沒了。
看到慕容浩都著了道,季司空對他的疑慮也消散的差不多。
季風凌非常憤怒,當知道慕容浩是陪木黎喝酒那日中了毒,硬是壓抑到現(xiàn)在才爆發(fā)出來,想起來又是恨,又是心疼。恨自己當初竟沒察覺,沒早一些趕到。
于是,他就非常大氣的把原先躺著的端木燁和季司空都趕下了馬車,他和慕容兩人獨占馬車。
咕嚕咕嚕的聲音時不時的響起,馬車一直在地面上滾動著。每到午時三刻,大伙們都能聽到從馬車中發(fā)出來的慘叫聲,那聲音猶如地獄里惡鬼發(fā)出來,非常凄慘。連他們聽久了都會忍不住打冷戰(zhàn),頗同情坐在馬車上的慕容浩。
叫了一日之后,慕容浩的喉嚨就沙啞的不成音,連說話都說不出來。
每次慕容浩發(fā)病之際,疼的臉色發(fā)白,全身像是沒了骨頭扭曲在一起的時候,季風凌就恨不能讓這種痛降臨在他身上。
季風凌會緊緊的抱住懷中的人,像哄小孩似的在他耳邊輕聲細語,不嫌臟的親吻他滿頭的汗水。
那股溫柔勁兒,讓慕容浩都忍不住去抗拒,他很清楚,等到事情真相的那一刻,這個人的溫柔將不在,眼中的柔情蜜意也會消失,可能連厭惡的表情都會表現(xiàn)在臉上。
于是,每每如此,慕容浩干脆別過頭去。感情的事于他而言,太奢侈了。
“我沒事了,你可以放開我。”慕容浩非常清楚七日逆魂散發(fā)病的過程,他假裝病發(fā)不僅打消了季司空的猜忌,也是為了讓木黎和季司空狗咬狗,反正兩個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至于季風凌,他無意欺騙,不過能夠牽絆住季司空的唯有他,他需要一個證人,而他是最佳選擇。
季風凌不舍的松開手,“要不要吃點東西,好補充力量。”
沒抱過慕容之前,他絕對不會相信男子的身體會如此柔軟,抱在懷中非常的舒服,真想一直這么抱下去。
慕容浩搖搖頭,“我想一個人呆一會,可以嗎?”
季風凌立即點頭,“好?!?/p>
平時,慕容浩只要提及想一個人在馬車內(nèi)呆一會, 不離十是重新?lián)Q一套衣服,所以季風凌要做的事情就是守住馬車的入口,不讓任何人打擾,連他自己都不行。
慕容浩連忙把在包袱中挺尸的綠意抱了出來,面色不善的戳了戳因躲在包袱中偷吃而挺起的小肚子,“剛才突然有人說話是怎么一回事?”他應該不止第一次聽到了。
綠意翻了翻紅眼,繼續(xù)挺尸,“它叫系統(tǒng),你以后想要打開閱覽就摸一下自己耳垂上的藍寶石,每次不想看到他的時候,只要在心里說關閉就行了。”
“……”
慕容浩雖聽不太懂綠意嘴里念叨的東西,不過他試著摸了一下耳垂中一直攜帶的藍寶石,一排螢幕就出現(xiàn)在他面前,上面跳躍出來幾個大字,他大概能夠看懂。
造神計劃。
慕容浩不知道如何使用,于是用手指戳了戳綠意挺挺的肚子,“怎么弄?”
“你用手指點擊一下看看可不可以打開?”綠意也不確定,他剛才感受了一下,主人的仇恨值還是不高,貌似需要拉很多很多的仇恨值才可以打開這個計劃。
不過能夠看到系統(tǒng)面板已經(jīng)是一件相當進步的事情了。
慕容浩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指,在離光幕不遠的地方摸到了一層阻礙,他手指直直的指著那四個大字,結(jié)果畫面不變,上面顯示一排字體——抱歉,許可權(quán)不夠,無法閱覽。
慕容浩一遇到問題,就立即開始戳綠意的肚子,鼓鼓的,戳起來非常的舒服。
“慕容,你好了嗎?我要進來咯?”季風凌耐心的等了好長時間,又聽不到什么聲音,擔心放任他一個人,萬一暈厥了怎么辦。
慕容浩立即收起面板,開始將外面的外套脫掉,重新?lián)Q了一件干凈的,“你進來吧。”
季風凌剛掀開簾子,準備進去,耳邊一股勁風掠過,他伸手一抓,一支箭,不過箭的力道將他直接帶入馬車內(nèi),胳膊狠狠的撞在了車壁上,箭峰離慕容浩的鼻尖只一根手指的距離。
“是沖著你來的?!奔撅L凌立即做出了判斷,“呆在里面,我不會讓人傷了你?!?/p>
就在箭直朝著馬車襲來的時候,外面也遇到了一波突然沖出來的人,此刻兩方人馬已打了起來。
“保護好馬車?!奔撅L凌低聲吩咐道,隨后便加入戰(zhàn)場。
木黎躲在暗處,目光死死的盯著馬車,恨不能直接將馬車看穿,他剛看得非常清楚,慕容浩就坐在馬車內(nèi),想到在他身上發(fā)生的一連串怎么也沒辦法洗刷掉的恥辱,他就恨不能將對方拆骨扒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