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浩氣急,不過卻難掩心中的慌亂。昨夜他只是給他下了一點點讓他美夢成真的藥,可沒下什么真情藥。這個男人一大早跑過來和他說一堆有的沒的,簡直是不知所謂。
季風(fēng)凌尷尬的別過頭,“昨夜沒睡,你不都知道,干嗎還要說出來?!?/p>
慕容浩一口氣提在胸口,上不上,下不下,差點被他氣死,干脆直接去推他,“讓一讓,我要走了?!?/p>
“不讓,除非你答應(yīng)我。”季風(fēng)凌為了留住某個人,連無賴的性子都一并使了出來。
慕容浩心急的想要去看季司空和端木燁的好戲,偏偏有個礙事的家伙擋道,他不怒反笑道,“季風(fēng)凌,你剛才說的天花亂墜,你讓我如何信服你,你敢在當(dāng)今圣上的面說你只要一生一世一雙人,你敢當(dāng)著楚云國幾百萬百姓的面前說此生對我不離不棄,若違背誓言天打雷劈嗎?你敢反抗你的爹娘,你敢面對任何一個反對我們的人嗎?若是做不到這些,你便無需對我說這些無謂的言語。”
上一世,季司空哪一樣都沒做到,卻贏得他的心,讓他死心塌地的為他出謀劃策。
這一世,慕容浩再也不信任何人口中的甜言蜜語,那些海誓山盟,對天指誓全部都是狗屁,在權(quán)利財物前面,連個屁都不算。
季風(fēng)凌愣住了,動了動嘴皮子,卻發(fā)現(xiàn)自己說不出任何反駁他的話語。
“醫(yī)師,你怎么還在這里,出大事了。”小冬子先看到慕容浩,然后再看到背對著他的季風(fēng)凌,于是對著他打了一聲道,“季將軍,剛好你也在啊?!?/p>
慕容浩又換上了平日里的笑容,“小冬子,你跑的這般急,發(fā)生了什么事?”
小冬子立即對著兩人道:“季將軍,你趕緊過去看看吧,你二哥他現(xiàn)在的處境不是太好?!?/p>
于是,三個人一邊走一邊聽小冬子講述今早上發(fā)生的事情。
喝酒什么的,果然誤事,季風(fēng)凌在看清楚季司空的慘狀后得出來的結(jié)論。
撥開一層層圍繞在季司空帳篷外的人群,走進室內(nèi),季風(fēng)凌和慕容浩對視一眼,都發(fā)現(xiàn)情況異常。在清楚外面人群眾多,季司空不僅沒有陽痿,他還是雄赳赳氣昂昂的在端木燁身體內(nèi)沖撞著。
室內(nèi),糜爛之氣更濃厚了。
在看清楚走進來的兩個人時,季司空插在端木燁身體內(nèi)的東西更粗大了。
端木燁口中止不住的口申口今聲還在回蕩著。
“你讓你的兵疏散人群,他們是中了春毒,我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蹦饺莺坪喍痰膶χ磉叺募撅L(fēng)凌交代了聲,然后從自己的包袱中找出一個小包,里面排列整齊的是一根根針。
隨后拿出兩支中等的銀針,快速的插在了兩個人的穴位上。
口申口今聲嘎然而止。
兩人眼前一黑,徹底的陷入了昏迷。即使如此,兩人結(jié)合在一起的地方還是膠合著。
“找兩個人將他們抬到床上去?!蹦饺莺撇挪粫H自動手,收回銀針,對躺倒在地上的人看也沒看。
“你們兩個人,過來?!?/p>
慕容浩命人在他們身上蓋上被子,才坐在一旁正兒八經(jīng)的開始把脈,隨后輕嘆了聲。
季風(fēng)凌立即湊過去,問道,“他們怎么樣了?”
“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想聽哪一個?”慕容浩淡淡的收回一切治病的工具,看似已經(jīng)診斷完畢了。
季風(fēng)凌看著即使昏迷過去的兩人,身下之物竟還是筆直的挺立,還自動的分泌出白色粘稠物。
“好消息吧?!?/p>
慕容浩一邊整理包袱,一邊道,“春毒對他們身體無害,解了便行?!?/p>
“……”這算什么好消息。
“壞消息呢?”
慕容浩停頓了一下,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在綠意后背上撫摸著,“春毒霸道,需要七日才能完全解掉,解了之后,每個月的這個時間段就會定期發(fā)作,需要找一個人來繼續(xù)解毒?!?/p>
果真是讓人頭疼的壞消息。
“這,有解嗎?”
慕容浩一副看白癡的樣子盯著季風(fēng)凌,“你連基本常識都不清楚嗎?春毒通過交——合解了便是。不過他們中的此春毒非常奇怪,與其他春毒完全不同。再說了,命能保住,已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你們可以回京之后,再找旁的醫(yī)者為他們瞧瞧?!?/p>
季風(fēng)凌被慕容浩說的已經(jīng)徹底傻眼,如此說來,難道他二哥以后每個月的此時必須找一個人為他解毒?
他可是堂堂的太傅,若是此事被人傳出去,名譽受損不說,怕是連官位都保不住啊。
季風(fēng)凌此刻已經(jīng)忘記在門外喧鬧的清河縣百姓們了,眾目睽睽下做出來的丑事,豈是你說封嘴就可以封的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