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僵持了很久的時間,身下都已有了反應(yīng),褲子前端都已經(jīng)磨蹭出了粘稠的東西,偏偏,季司空想要跳去河里,用冷水浸泡一下自己的身體就好了。而眼前這個不知道從哪里跑出來的丑八怪,卻偏偏擋住了他的去路。
今夜,清河縣所有人共聚戶外,篝火夜宴,舉縣同樂,之前站崗的小兵們?nèi)慷悸牸緦④姷脑?,解散自由活動去了,即使季司空喊破了喉嚨也沒一個人聽見。
“司空哥哥,你不記得我了嗎?”端木燁委屈的快要掉眼淚,他難耐的夾住自己的雙腿,步子小心翼翼的朝著季司空挪去。
季司空本就被熱源燒的神志不清,如今聽到熟悉的聲音,他不由自主的想要去回憶。
“你干什么,丑八怪?!奔舅究胀蝗槐粨涞?,忍不住氣惱的大吼。
端木燁總算是抓住這個人了,他死死的纏住他,難受的在他身上蹭著,“司空哥哥,我喜歡你,你要了我吧?!?/p>
說完,他就開始脫起了自己的外袍和褲子,赤身果體的站在季司空的面前。
季司空直接被端木燁嚇的魂不附體,眼前這個,算是人嗎?全身只看到骨架,皮膚耷拉著,松弛的像個七老八十的老人家。端木燁卻好似沒看到他的表情,脫完了自己的,又脫了他的。
兩個體溫相近的人靠在一起,簡直比取了火爐還夸張。
“滾開,放手?!倍四緹罟蜃诘厣?,扒在季司空的身上,直接吞下了對方石更的家伙,舌頭輕輕舔卷,來回的吸 允。
季司空再如何抗拒,他也沒辦法在自己yu望想要釋放的時候,有一張小嘴包裹著自己,舒服的讓他直哼哼的時候喊停下來。他干脆直接躺在地上,閉上眼,不去看那張讓他惡心的臉。
他告訴自己,這是權(quán)宜之計。
等他此次釋放結(jié)束了,他絕對不會再讓這個丑八怪出現(xiàn)在自己的眼前。
“唔,快點(diǎn)。”季司空爽的腳趾頭都拉直了,他指揮著端木燁,“想要的話,自己上來?!?/p>
端木燁毫不計較他的冷漠,撅起自己的臀部,艱難的用手指去開拓自己的后 庭。季司空早已不耐煩的一把拉過他坐在自己的身上,拉開他的雙腿,自己堅 挺的家伙直戳他的某個部位,試了幾次,也不管對方是否能夠承受。
直接,一鼓作氣的將人拉沉下來。
“啊啊,司空哥哥,好疼?!倍四緹铍p腿一軟,疼的他淚腺都飆出來,當(dāng)再次坐了上去,而且是一坐到底,疼的他倒吸了好幾口氣。
季司空哪還顧他的死活,他直覺得自己捅了進(jìn)去,里面內(nèi)膜包裹的他非常的舒服。于是,他挺了挺腰,加快速度的嗒嗒起來。
聽到里面?zhèn)鱽淼臅崦翚庀?,慕容浩冷哼一聲,上一世他不計名分,不計外界流言蜚語,委屈自己成為他見不得人的暖床小官。結(jié)果呢,呵呵,既然上輩子你們愛的如此轟轟烈烈,那他就成全他們。
慕容浩面對季司空已經(jīng)再無心動的感覺,有的只是深深的恨意。真應(yīng)了一句話,當(dāng)你不愛他的時候,他連個屁都不是。
一直在外守了幾個小時,兩人都毫無停歇的打算,慕容浩早已算準(zhǔn)了時間,昨日大家都醉酒一場,今日清晨醒來的肯定都是一群縣里的老大媽們。
所以,等到雞鳴時刻。
慕容浩突然快速的竄了出去,看到哪間屋子就敲哪家們,捏破喉嚨似的喊道,“快抓賊,快抓賊。”
連續(xù)敲響了十幾家,慕容浩才停緩下來。
他見到其中有一個非常熟悉的大嬸,手握著鐮刀,肩提著扁擔(dān),兇悍的沖了出去:“賊在哪里?在哪里呢?”
“在這里。”慕容浩大吼一聲,立即開始竄逃,他身穿黑衣蒙面,又是在大白天出沒,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那位大嬸一見到他這個樣子,立即高喊著:“快來人唷,捉賊了撒。”
被這么一呼和,整個清河縣都騷動了起來。男性們可能大多醉的不輕,可是女性們卻一個個精神抖擻啊。慕容浩竄到季司空帳篷門外時,快速的丟了一個黑色的東西進(jìn)去。大嬸就誤以為賊進(jìn)了這座帳篷內(nèi)。于是,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闖了進(jìn)去。
“啊啊——”曖昧的j□j聲嘎然而止。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季司空盯著正坐在他身上搖擺著身子的丑八怪。
“啊——”尖叫聲破空而出。
慕容浩細(xì)心的聽著,他大概能夠猜測到接下來的事情,于是心情愉悅的回到了自己的帳篷,然后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在自己身上掐出了N多個曖昧令人誤會的痕跡,拍了拍季風(fēng)凌因發(fā)情還露出的猥褻表情。
“季風(fēng)凌,你死定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