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四下,慕容浩幾乎被打蒙了過去。
“這是你自己沒照顧好自己,還受傷的代價?!彪m然僥幸的只是傷了腿,而不是丟了命。
季風(fēng)凌的嗓音都有些顫,慕容浩望著他也怒了,被打PP什么實在是太讓人羞愧了,他長這么大來,從未沒人敢打他。他吃吃的笑了笑,“就算我受傷也是我自己的事情,你憑什么打我?你又是我什么人?”
季風(fēng)凌緊繃的最后一根神經(jīng)也被慕容浩刺激的徹底的斷裂了,他不似以往的為他讓步,強行的握住慕容浩的雙手將他別到身后,順手從他懷中掏出一只安逸的動物,看也不看的直接丟到了一旁。他邪惡的笑了笑,“今日我便告訴你我究竟是你什么人。”
季風(fēng)凌那恨不得一口吞了他的目光,將慕容浩整個神魂差點都吸了進去。
“唔?!彼奈遣凰埔酝臏厝?,霸道的猶如狂風(fēng)暴雨般席卷而來,侵占他所有的地方,不容拒絕,不容抗拒。
季風(fēng)凌一只手直接探入他的衣內(nèi),蹂 躪他胸前的兩粒果實,身下的腿更是不安分的在磨蹭著。
慕容浩被他這一摸一蹭的,全身都酥軟了。被他蹭著敏感地帶,不消片刻,那里便有了抬頭的跡象。
“季風(fēng)凌,快放開?!蹦饺莺朴行╊澙酰@具身體才十七歲不到,之前又初嘗了情 欲的滋味,如今被季風(fēng)凌輕輕一挑撥,那股感覺又上來了。
季風(fēng)凌一下子將手的方向改變,直接探下他的身下,一把握住了那個秀氣的已經(jīng)抬起頭的家伙,他輕輕的捏了幾下,便引得慕容浩忍不住抽氣,“慕容,它對我的感覺比你的嘴巴可誠實多了?!?/p>
“季風(fēng)凌,你究竟發(fā)什么瘋?”慕容浩氣惱,軟的不行就來硬的,“只要是個男人被人碰了都會有這種反應(yīng),你少自作多情了?!?/p>
季風(fēng)凌一聲不吭,沉著臉,手上下的□著,感受著懷中人的氣息因自己而紊亂,有一點點小小的滿足感。
“季——風(fēng)凌,快松手?!蹦饺莺频囊糍|(zhì)因為 稍稍的變了,聽得季風(fēng)凌一陣心動,他本沒打算對他做什么,可是如今看慕容羞紅的臉,季風(fēng)凌就有一種想把他全部剝光,狠狠的在他身體內(nèi)操弄的沖動。
季風(fēng)凌亂了,他反而更快的□著慕容浩的 ,低聲道,“如果是我二哥,你也會這樣嗎?”
慕容浩心中一顫,雙腿間的東西差點軟了,他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勁,一把掙開了季風(fēng)凌的禁錮,狠狠得揪住他的衣領(lǐng),怒斥道:“你在說什么混話,若是季司空,我會直接殺了他?!?/p>
季風(fēng)凌傻了眼,隨后像個孩子討到糖果似的開心的半擁著慕容,“慕容,你知不知道我好擔(dān)心你?”
慕容浩氣的有瞬間想剁了他,不過想到他為了自己不惜涉陷,就決定原諒他一會,咬牙道:“還不快點,我很難受。”
季風(fēng)凌立即認真的開始為他服務(wù),兩個人頸項交纏,互相親吻以此來安撫他們心中一丁點的不安感。
他們朝著軍營回去的同時,兩邊的戰(zhàn)事也越發(fā)的激烈?;乙氯藥ьI(lǐng)著眾人殺氣凌然的拉開了序幕。
騰豐國的人食用了晚宴后,便頭腦昏沉,手提不上勁來,聯(lián)手中的兵器都握不住。有的甚至上吐下瀉,各個癥狀都有。
端木翎一看散漫的士兵,還有糧草間來來回回急于救火的人,一時間,軍營中熱鬧騰騰,不知道還以為開篝火晚會了。
“一個個都怎么回事啊,全部給我站立,到邊境處給我守著?!倍四爵峥傆X得有一種不太好的預(yù)感,眉頭突突的跳著。
士兵們哀聲連連,身體不適,哪里有勁去站守崗位。
“都聽不見本將軍的命令嗎?你,你你,全部給我拖出去斬了?!倍四爵嵯雭碚f一不二,尤其是面對不聽話的兵士,有時候殺一儆百是必要的。
“將軍,你看他們一個個無精打采的,怎么看,都像是生病了。”旁邊的參謀細心的打量了一番后,得出了這個結(jié)論,“將軍,此時且不能動怒,不如就讓大夫過來瞧上一瞧在做結(jié)論。”
場面本就混亂,此刻若是大開殺戒,不一定會有鎮(zhèn)定的作用。
就在大夫檢查出問題的時候,軍營中的將士們大多都食用了今日的晚膳,三分之二的人全部都倒了。
還有三分之一的將士是正在努力救火,尚未來得及用膳的。
端木翎恨不能直接將守住水源和糧草間的將士們一并拖出去全部斬了,出了這么大的事兒,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問題。
他是忙于帶兵去追殺中放火者,不然他想必也中標了。
“將軍,將軍不好了?!?/p>
端木翎一個冷冽的眼光射了過去,“什么事,大驚小怪的。”
“啊,敵襲——”
都不用士兵回話了,外面已經(jīng)刀光剪影,殺戮聲起,慘叫聲一片。端木翎立即站起身來,“去通知耶律將軍以及騰豐國各大將領(lǐng)?!?/p>
士兵一下子緘默,慢吞吞的回復(fù)道,“耶律將軍他們——全部都中毒了?!?/p>
今日是慶功宴,耶律特意為了慶祝端木翎連勝兩場戰(zhàn)事的宴會,各大將領(lǐng)們紛紛都喝醉了,也用了今晚的晚宴。
所以,全部都倒了。
端木翎打仗數(shù)十年從未面臨過如此境地,他此刻恨不能直接剝了慕容浩的皮,抽了他的筋。
“對方來了多少人?”
士兵不敢在回答了,端木翎直接吩咐道,“將他給我拖出去砍了,全軍戒備,我們沖出去?!?/p>
京城中的情況更為險峻,太子逼宮,謀朝篡位,一時間人心惶惶不說,大多百姓都遭罪。三殿下和太子兩人互相斗法,直到慕容山莊的人強行的插入,太子始終是略輸了一籌,可是逼宮已開始,他已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如今,早已退無可退。
楚赫傻傻的坐在輪椅上,幾乎不相信眼前所看到的,自己最寵的兒子將整個皇宮都包圍住,就為了逼他早點讓位。
這是多么諷刺的一件事,兼職滑天下之大稽。
他氣的全身都直哆嗦,指著太子好半響才深深地逼出了一句話,“逆子?!?/p>
太子也是毫無辦法,當他知曉季太傅瞞著他提前向三弟的人下手那一刻起,他就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退路。
“父皇,兒臣也是毫無法子,不如你早早的休息,兒臣接了皇位后,自會善待黎明百姓,你可安心坐你的太上皇?!?/p>
楚赫頹然的坐在皇位上,他在想,當初不顧群臣反對,一意孤行的將皇后之子設(shè)立為儲君是否真的錯了?
“丞相等人可都是你殺的?”楚赫還想證實一件事,上千條血債是否是他這個最為寵溺的兒子干的。
太子想,雖是季太傅動的手,可是也算是因他而死,便不否認,“父皇,你何必再問這些事,你當今要考慮的是早早退位,好讓兒臣為你完成你未完成的心愿?!?/p>
楚赫直接氣的一口血噴了出去,早年 ,太過沉醉于情 色之中,如今身子底都被掏空,被自己兒子這么一氣,差點就直接死過去了。
“逆子,休想我將皇位傳給你?!?/p>
說完又是一口血噴灑了出去,太子卻是急得抓起他的手,逼迫道,“父皇,你快些寫。”
楚赫抗拒,似在此刻才看清楚自己的錯誤,也猜認識到自己那么多兒子中究竟哪一個才是仁德之君。
宮殿之外,三殿下也是急不可耐。這太子包圍皇宮時間已久,逼宮怕是已成了。不過他卻不甚擔(dān)憂。
對方的兵士明顯比自己略輸一籌,只需趕在天明之前,將皇宮攻下,他便高枕無憂了。
“三殿下,宮殿外的人已全部拿下?!贝巳四耸悄饺萸嗵斓拈L子慕容空,也正是慕容浩的哥哥。
三殿下點點頭,直接一道道的命令下了下去,“若有違抗者,殺無赦。”
一群士兵沖進了宮殿,遇人就砍,見人就殺。硬生生的從城門殺到了內(nèi)殿堂,殺出了一條長長的血路。
書房們被推開的瞬間,太子臉上的笑意一時間僵在了臉上。
“三弟?!?/p>
三殿下望著頹然倒在龍椅上,出氣比進氣還多的父皇,又看了看一手拿著圣旨穿著龍袍加冠的太子。
“二哥?!背B第一次這么喚太子,他笑了笑道,“篡位是不忠之舉,你逼迫父皇乃是不孝之舉,不忠不孝之人豈能坐上這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皇位呢?”
他大手一揮,一群士兵們呼啦啦的全部都涌了進來,楚連道,“將他給我拿下?!?/p>
太子絕望了,他指著楚連道,“你罵我不忠不孝,你呢?如此對待你的二哥,又是什么?”
楚連搖頭嘆息道,“我喚你一聲二哥,說明我尊重你,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射擊害死了大哥,他從不曾想過和你爭奪這皇位,可是你不過是弒兄殺父的畜生罷了?!?/p>
楚赫的眼珠子陡然睜大,一口氣就卡在了喉嚨口,愣愣的看著楚連一步步的走了過來。
“父皇,你該休息了?!?/p>
楚赫至死的那一刻才清楚,早在很多年前,他就將這個兒子的心給傷透了。
身在皇室,高處不勝寒。
晨曦,一縷光線緩緩升起的那一刻,楚云國有了一個新的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