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風凌被他這么一喊,整個身子酥麻了大半,被慕容浩那雙漂亮的眼睛一注視,他僵著一張臉,腦袋一片空白,全然不知道該怎么開口說話了。
“大哥哥,你若沒事,浩兒就先走咯?”慕容浩的時間都是死定好了的,他現(xiàn)在接下來應該回到房間打坐。
季風凌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表情,他從身后拿出早已做好了的木劍,“送給你的。”
說完,便直接跑了。
慕容浩幾乎都看到了季風凌羞紅了的耳垂,他仔細的看著手中的東西,看了好半響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忍不住嘆息道,“好奇怪的大哥哥。”
季風凌要是知道慕容浩此刻的想法,大概就要了。
第三天,季風凌奇怪的望著慕容浩依舊拿著樹枝在舞動,完全沒看到自己送他的木劍。
于是,在慕容浩停下來之后,季風凌期期艾艾的磨蹭了好半響,才磨蹭到他身邊來,“皓兒,昨天我送你的劍呢?”
“咦?!蹦饺莺企@訝的望著他,因為運動了一個時辰,他整張臉都是紅撲撲的,白里透紅,皮膚嫩的讓人忍不住想要摸上一摸。
季風凌做了,相當?shù)捻樖?,“皓兒,你真可愛?!?/p>
慕容浩非常不客氣的拍掉他的手,除了家人之外,他非常不習慣陌生人的碰觸,“大哥哥,你也是來練武的嗎?”
季風凌隨后從身后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糕點,“不是,我只是想把它們送給你?!?/p>
籃子里是早已準備好的糕點,每一種都是根據(jù)慕容浩的口味來的。
慕容浩嘴角抽了兩下,這,這一招算是借花獻佛么?話說,他家的客人用他家的糕點送給自己,這是要鬧哪樣?
慕容浩疑惑的望了季風凌一眼,良好的教育還是讓他忍不住向他道了聲謝。
季風凌完全沒想到對方連嘗一口都沒有,直接將一籃子的糕點全部送給了小廝。話說最近慕容浩在換牙,糕點甜品什么都不能吃。
他若是知曉自己學了好多天的糕點,最后進了一個下人的肚子,不知道會不會哭得更加厲害。
“風凌,我們明日便要離開,你可有和你未來的妻子好好聯(lián)絡感情?”這日下午,季輝將季風凌叫到自己的面前,忍不住打趣道。
季風凌撇嘴,一臉的不甘心道,“父親,感情的事需要慢慢培養(yǎng),這才幾日功夫而已,不過皓兒已經(jīng)認識我了。”
還一口一個大哥哥,那嗓音簡直把他人都叫軟了。
季風凌想想都覺得心口甜甜的,于是道,“父親,我今晚上能不能陪著皓兒一起睡?”
季輝怒目道:“胡說八道,即使他是個孩子,你也得考慮到他的名聲。你若是再有此想法,我便是立即帶你走。”
季風凌垂頭喪氣的應了,隨后又道,“父親,既然要定情,你是不是也要送給皓兒一件算的上我們訂婚的禮物?”
被他這么一提醒,季輝立即拍了拍自己的腦門,當真糊涂的緊,這么好的兒媳當是要早早的定下來。
“好了,這件事就不用你操心了,你早早休息,明日我們要趕路?!奔据x直接將兒子打發(fā)走,回頭細細琢磨良久,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還真有一樣東西適合未來的兒媳。
雖然嘴上應了父親回頭休息,可是季風凌已經(jīng)習慣了,在回到自己房間之前,必先去他家小妻子的閨房看上一眼,才肯安心去睡。
慕容浩早早的躺在床上,大概已進入了夢鄉(xiāng),不知道是不是夢到了什么好吃的,他咧著嘴笑著,還時不時的發(fā)出砸呀砸的聲音。
季風凌從窗子內一躍而入,就站在床沿邊心滿意足的看著他的睡顏,他禁不住的想,若干年后,他的小妻子會多么的美艷。到時候他定八抬大轎把他迎娶過門。
看了好幾眼后,季風凌剛想離開就見到慕容浩的一只胳膊不安分的從被子里跑了出來。他忍不住靠近了一些,將他的手臂塞進了被窩,替他撚了撚被窩。
誰知道慕容浩干脆翻了個身,另外一只手臂和另外一條腿也露了出來,將大半條被子壓在大腿內側。
季風凌耐著性子的將他的腿塞進了被窩,又將他的手臂賽了進去。一抬頭,一道閃眼的光芒從他耳中射過。
他好一會才找尋到是什么東西,一顆寶藍色的東西就這么靜靜的躺在慕容浩的耳垂中,為他平添了幾分艷麗。
他傾□,垂下頭剛好看到他睡熟的小臉蛋,季風凌在他額頭輕輕的落下一個吻,“皓兒,等我來娶你?!?/p>
隔天,季家父子告別。
慕容浩想著季風凌就要走了,于是舍棄了自己練武的時間,也跟隨者大家一起來送兩位。
臨行前,季輝又看了一眼慕容浩,笑著對他招招手道,“皓兒,你過來?!?/p>
慕容浩先是望瞭望慕容青天,又望瞭望慕容空,見他們兩人都對他點頭,他才邁著小步子慢慢的走了過去。
“季叔叔?!彼鲞龅慕辛寺?。
季輝將早已準備好的劍雙手遞到了慕容浩的面前,“你季哥哥非常喜歡你,所以季叔叔就把這劍送給你,你要答應我,一定要好好保管這把劍?!?/p>
慕容浩看洛水劍第一眼就非常喜歡,因為它非常有彈性,不像爹爹和大哥的劍,全部都是硬邦邦的。
他歪著腦袋小小的思考了一下,隨后很認真道,“好,季叔叔,我答應你好好保管它?!?/p>
至于為什么大哥哥喜歡他,反而讓季叔叔送禮物給他這種高深的問題,就不是他這個娃兒想了。
于是,為了一把彈性甚好的劍,慕容浩就把自己給賣了QAQ,而且非常開心的賣了,賣掉之后還答應替別人好好保管洛水劍。
慕容浩雙手捧著一把比他還高的劍,愣愣的目送著兩個人離開。
慕容青天一把抱住他,在他臉頰上猛蹭了兩下,胡子磨蹭在臉上有一種刺痛感,他忍不住抗議道,“爹爹,紅了,紅了?!?/p>
慕容青天無奈的只能放開他,慕容浩的皮膚非常的細嫩,稍稍有個碰撞什么的,身上立即就有傷痕,這導致他們也不敢將太霸道的招式交給他。
季輝父子走了之后,慕容浩便將那把劍視如知己,天天捧在手中,走到哪里帶到哪里。
男子愛劍,這是天經(jīng)地義之事。不過慕容浩想法非常的單純,此劍與其他劍不一樣,他甚至把它當成腰帶一樣別在自己的腰身上。
不過劍它不會自動彎曲,他手一松,劍便掉了。慕容浩動了動腦子,最后想到的便是去找自己的大哥。
將他的想法告知之后,慕容空為他特意打造了一個寬的腰帶,厚厚的可藏劍。這個習慣一直到最后都不曾改過來。
自然,不是熟悉的人也毫不知曉他將武器藏在了腰間。
繼季輝和季風凌離開三年之后,慕容山莊又迎來了兩個陌生人,不過那個時候慕容浩病的嚴重,也就沒出來見客。
半夜里,所有人都休息之后,慕容浩的房間被打開,一個人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
慕容浩的舊病復發(fā),整個人都是昏昏沉沉的,全身一會冷,一會熱,他在冰火兩重天中不斷的游走。
漆黑的房間內,一雙明亮的眼睛心疼的看著他,順手摸了摸他那張因發(fā)熱而紅彤彤的臉蛋。
季風凌此次是跟隨者師傅來的,他哀求師傅來慕容山莊看他的皓兒一眼,沒想到慕容山莊只字不提他的小妻子,他這才想著夜闖深閨。
“好舒服?!蹦饺莺葡袷且桓让静菟频?,緊拽住季風凌不放。
季風凌拉扯他的手,他整個人都差點拽倒在他的身上,季風凌無奈,最后咬咬牙,直接爬到了床上。
他想,只要沒被旁人發(fā)現(xiàn)他們睡在一張床上就沒事兒的。
季風凌懷里抱著一個火爐似的身子,而且還是個不太安分的小家伙。慕容浩全身燙的都快要沸騰,他尋到一處冰冰涼的地方,便本能的向他靠去。
時間一長,就苦了季風凌了。他已是成年男子,這一蹭一蹭的,他又不是柳下惠什么的,再說他這懷中抱的也不是旁人,正是他一心想娶的人啊。
于是,某個地方很不厚道的石更了。
季風凌無奈的岔開慕容浩的雙腿,將他那兩條不安分的腿壓在了身下,這下,身下的人稍微安分了。
壓著壓著,慕容浩某個柔軟的家伙一不小心碰了上去。
季風凌一個激靈,頓時他覺得某個地方不太對勁了。
望著身下某個昏迷的人兒,季風凌大著膽子,為了證實自己某個猜測,他的手慢慢的探到自己的身體下面。
“呼。”季風凌為壯膽,深深地嘆了口氣。
慕容浩的腰帶被解開,褲子被褪下,黑暗中某只手顫抖的往他雙腿間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