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笙眼皮驀地一抖,幾乎就要說你他么長得也不小奶狗啊……一天到晚滿腦子開葷的狼差不多。
被拉著到了床上,她拿出碘伏,待看見沒有棉簽,嘴里忍不住咕噥道:“這酒店的人也太粗心了吧,哪有送消毒液不給棉簽的?!?
說歸說,但還是動作麻利兒的在手里倒了一些碘伏。
此時兩人都坐在床上,本來是打算讓他自己給自己上藥的,但回過神的時候手里就已經(jīng)抹了碘伏。
算了,反正也已經(jīng)抹了,不就上個藥嗎。
瞥了一眼緊盯著自己,嘴角揚著就沒有落下來過的某個狗男人,她腦子里的確浮現(xiàn)出了一個,尾巴跟螺旋槳似的不斷搖擺的狗子……
“膝蓋分開一點,褲腿自己拉上去,不然我怎么上藥?”嘴里跟訓(xùn)兒子似的訓(xùn)斥著,但她還是嘗試用指腹點在那傷口上。
傷口已經(jīng)破皮,而且還有些淤青,由此可見剛剛他是真跪了。
“嘶!”
碘伏剛敷上去,方饒就齜牙咧嘴的,好像很疼的樣子,但見她看過來的時候,又趕緊輕咳一聲挪開目光,仿佛不在意的模樣,見到她又繼續(xù)涂藥,方饒就忍不住打量,見她側(cè)著腦袋,露出一小截雪膩的頸項,坐在床上后小香風(fēng)的半身裙被往上抬高了一些,肉色的絲襪下包裹的只有他清楚是比白瓷還要細膩的長腿。
顧笙涂了一下,一直側(cè)著身體擰著脖子不太舒服,加上這個酒店的大床都很高,至少有半米高,彎腰的時候更不舒服。
幾乎是下意識的想讓自己更方便涂藥,她就干脆蹲下來,一臉誠摯地在每一個細小的傷口上點上碘伏。
天知道這個姿勢讓方饒多受折磨,尤其是自上而下的俯視角度可以清晰的看見領(lǐng)口下隱約露出的白色柔軟,以及她蹲坐的姿勢很像是在給人口。
稍等一下,“好了,這樣就夠了?!狈金堃е?,呼吸間都是她身上傳傳出來的香味。
顧笙抬起頭,剛涂完左邊膝蓋,便擰著眉問:“有那么痛?,要不上醫(yī)院檢查一下吧。”
方饒嘴角的笑容快要掛不住了,舌尖狠狠頂了頂上顎,手指放在她肩膀上,垂下頭的時候前額的劉海打在她的臉上。
他身上似乎滾燙著,灼燒的熱度似乎讓他要著火。
“姐姐,比起這兒的疼,我有個地方更疼,你要不順便也抹點兒藥?”
顧笙一怔,眼神才緩緩挪動到敞開兩腿的褲襠處,上面已經(jīng)高高隆起。
手里的藥往前一甩,嘴里罵了一句“神經(jīng)”,但整個人就被提了上來,根本不給她反抗的空間,大掌掐著她的腰直接讓她斜坐在自己腿上,她要掙扎,他立馬就垮著臉語氣極卑微地喊道:“嘶,姐姐,你小心點兒,我這受傷,別動別動?!?
“方饒,你是膝蓋受傷,不是半殘廢,你特么有病吧?”顧笙忍不住破口大罵。
方饒抱著她壓根不愿意放手,就笑著說:“的確有點病,欲求不滿的病,想插小穴的病?!?
顧笙倒抽一口氣,嘴里還想繼續(xù)罵,他動作倒是迅速的見她腿岔開,手里也沒忘記掐了一把那想了許久的小蠻腰,一邊低聲嘖道:“艸,你干嘛穿那么緊的裙子,這裙子岔不開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