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是晚上近九點,大巴車因拋錨在路上已經(jīng)滯留了近一個小時的時間,外邊妖風肆虐,刮得整個大巴的窗口發(fā)出“砰砰”的震動聲。
從泉市到嘎斯縣走的一直是國道,路上甚至會經(jīng)過某著名景點,之前大巴經(jīng)過丹霞地質公園的時候,富太太們都驚詫于國內風景的壯闊,可惜在大巴上不能下車,畢竟這不是旅游大巴,這是縣城跟泉市往返的大巴,司機路上除了加油站或者休息站外是不可能停車的。
按理說七月份的天氣應該不屬于沙塵暴季節(jié),但今年不知氣候為何反常,從車子走了兩百多公里的時候,快要接近鳴沙山的地方時,天上就開始刮起了一陣陣的狂風,風將公路兩側的沙漠卷起,黃沙拍打在整個大巴車上。
坐在顧笙前邊的一個人不知死活拉開了窗戶,結果一陣狂風伴隨著厚重的沙土打了進來,恰好全都吹在顧笙的頭發(fā)跟臉上。
“神經(jīng)病啊,開什么窗!”
男人旁邊的一個婦女隨即尖叫道,就連大巴司機也皺著眉大聲呵斥:“請各位游客不要亂開窗戶,外邊刮風,你想全車人都吃沙子嗎?”
男人被吼之后趕緊嚇得拉上窗戶,有些不好意思的垂頭假裝看手機緩解投射過來的不滿視線。
吃了一嘴沙土的顧笙叫苦不迭,旁邊崔海潮趕緊掏出紙巾想要替她擦拭臉上的沙塵。
察覺到男人的手接近自己的臉,顧笙立即撇過頭,恰好躲過了他手里的紙巾。
崔海潮一怔,但很快反應過來,輕笑著將紙巾遞給她,柔聲道:“玫瑰姐,用這個擦一下吧?!?
顧笙點頭,然后拿起紙巾滿滿地擦拭著,崔海潮的名氣在內地并不大,他現(xiàn)在主演的電視劇剛殺青不久,宣傳物料也沒有在內地發(fā)行,即便是不戴墨鏡的情況下也沒人能認出他是個明星,最多當成是個俊秀帥哥。
崔海潮看著她不緊不慢的擦拭著脖子上的沙子,視線在那漂亮的脖頸上劃過,但很快又撇開。
她此前下飛機后就換了一套衣服,只穿了一條淺藍色的寬松牛仔褲,上面是從后面系帶看起來是個的大蝴蝶結的白色的抹胸,就是那種只需要后面輕輕一扯,那蝴蝶結松開后,前面就會一整個走光的。但畢竟不是海邊,她又在外邊套了一件同色的寬松短款襯衫。
反觀之易太跟張?zhí)珡念^到尾不是巴寶莉套裙就是香奶奶的小香風套裝,而她與李玲玲的打扮更休閑偏向于旅游休假風。
晚上氣溫驟降,下午外面還有三十三四度,到了九點左右就只有十八度,相差了十幾度,車上不少人已經(jīng)從隨身攜帶的背包里拿出長袖外套。
顧笙這邊也拿出一件運動服套在身上,順便拿出手機看信息。
信號只有微弱的兩格,網(wǎng)絡速度較慢,不過還能發(fā)信息出去。
車上還收到了方饒發(fā)來的信息,問她在干嘛。
顧笙最討厭別人上來就問干嘛的,于是不耐煩的回來一句“在吃土”。
方饒【剛給了你五個億,你就吃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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