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謄六年前認(rèn)識張玫瑰,彼時那個被譽(yù)為香江名媛圈里第一美人的高嶺之花的確叫所有人男人趨之若鶩。不單單是因?yàn)樗砗罂恐徽麄€洪山會,更重要的是這還是個在容貌上可以說無法挑剔的女人。
猶記在宴會上那個對自己瑩瑩一笑頗為主動的女人,以及婚后那個總是各種無端發(fā)脾氣的大小姐性子,婚后的生活越發(fā)感覺到現(xiàn)實(shí)與幻想世界的差距,原本想要的是一個安分守己文靜的妻子,但誰曾想到這個交往時候百般柔順的女人卻對他在外的女性關(guān)系極為敏感。
分床、分居,甚至到夫妻關(guān)系名存實(shí)亡,鐘謄認(rèn)為這一切都是張玫瑰咎由自取,但這幾年關(guān)系有所緩解似的,張玫瑰雖依舊是囂張跋扈的模樣,但夫妻私下各玩各,倒是沒有去插手彼此的私生活,不過前提卻是必須要捂住媒體的嘴巴,畢竟他們兩個人對外的利益關(guān)系是一致的,如若哪方被爆出丑聞影響不僅僅是單方。
昨晚上親自送自己老婆上別個男人床上的是他,但此時胸口憋著一股窩囊氣的人也是自己,鐘謄抬起頭望著眼前熟悉中透著陌生氣息的女人,愣神一會兒后才終于回應(yīng)過來。
“張玫瑰,你搞什么?”
穿著一身白裙的女人站在院子里,微風(fēng)徐徐,夏日的炎熱仿佛別吹散了一些,洪山會的手下很識相的知道此時誰才是這里的話事人,不知道從哪里搬出來的一張?zhí)珟熞畏胖迷谒赃叀?
“大小姐,坐著吧。”
顧笙自然沒有拒絕這種好意,畢竟現(xiàn)在自己的身份可是張玫瑰,無論是無理取鬧還是蠻橫無禮都本該是她正常的反應(yīng)。
即便是身上穿著最純白的裙子,但她那副骨子里滲透出來的嬌蠻依舊叫鐘謄看著不順眼。
“你快讓人放了我,你就這么對你老公?”
鐘謄皺著眉,語氣十分的尖銳,忽然看見她反而不甚在意似的坐在太師椅上,但沒躺進(jìn)去,只是半坐著,目光還打量著他。
“鐘謄,下周就是下屆議員的選舉了吧,你心心念念了叁年的時間,是打算在今日為了個女人功虧一簣?”
“哼,需要你管?反正我自己能處理,來倒是你,看著挺開心,怎么?昨晚上伺候陳半佛伺候好了嗎?”
話音剛落忽然感覺一道冰冷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下一刻便看見原本坐在太師椅上女人“蹭地”坐起來,此時頭頂一片陰影,女人雙手環(huán)胸站在他跟前,整一個居高臨下猶如看待牲畜似的看著他。
“鐘謄,你覺得你有資格說這些話么?”
鐘謄擰著眉,依舊嘴硬,“我不知你說什么。”
“沒關(guān)系,我也不在乎你還在裝傻,反正你玩你的,我不管你,但是你今天是不是太沖動了點(diǎn),你知道那個飯局是誰設(shè)的么,是伍議員組的局,他身后背靠HU集團(tuán),還有,狗仔早就在酒店外面候著,就等著你鬧起來的時候沖進(jìn)包廂拍照,甚至連通稿都提前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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