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忽然就覺得當(dāng)初小喬在這個年紀(jì)的時候顯得成熟多了,至少小喬不會打著家里的背景到處橫著走,更不會因?yàn)樽约罕毁N上“高干子弟”或者“紅三代”的標(biāo)簽而沾沾自喜。
說到底,家庭的教育也不完全能徹底改變一個人的心性,主要還是得靠歷練么。
顧笙被逗笑似的,笑起來的時候有種嫵媚多姿的風(fēng)情,加上她在外面的時候妝容一般是往明媚嬌艷的港風(fēng)造型打扮,渾身上下只透出一個“欲”字,“純”倒是沒乍見。
“小朋友,回去有空報(bào)個補(bǔ)習(xí)班,或者去幼稚園旁聽一下道德經(jīng)是怎么念的,人啊除了得有自知之明,還得講德,再有就是,你看看這是什么地方,你叫囂的資本在哪兒?我說白了,我哪怕今天把你溺死在這泳池里,回頭就說你自己不小心失足你溺斃的,即便到時候警方調(diào)查起來又能說什么呢,內(nèi)地的勢力是很大,但現(xiàn)在是一國兩制,況且還跟著一個海峽呢,你家里的手也未必伸得那么長,你要是真不服氣,就回去多鍛造,等哪天爬上足以俯視整個華國的位置,等輕輕松松的可以拿捏一個派系的時候,再回頭找我唄。”
一口氣說了這么多,顧笙都覺得自己有些口渴了,又一直站著有些熱,只能用左手給自己扇風(fēng)。
祁遇雖然年輕沖動,但也不完全是十足十的草包,只能憤恨地瞪了一眼方饒,又將目光看向顧笙,才冷笑道:“這兒你能說了算?你怎么保證我走出去之后不會被人套袋子帶走。”
顧笙蹙著眉若有所思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歪著腦袋好整以暇的看著身邊的方饒。
方饒舌尖一頂下顎,語氣雖然沒有什么溫度,但至少沒有此前蓄含著殺意了。
“我可以保證你會順利下山?!钡窈竽懿荒苋毴驳淖叱鱿憬?,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祁遇看了一眼同伴們,也知道今天的虧不咽也能咽下,強(qiáng)忍著的心里的不堪與憤怒,咬著牙對自己同伴道:“咱們走!”
但在臨走之前,又深深地看了一眼方饒跟張玫瑰,尤其是看向方饒的時候眼神冰冷,“你好樣的,今后別讓我碰上你,你也最好別來西北,否則我玩死你!”
等人終于走之后,初洛才總算松了一口氣,沒好氣道:“看來你以后不能踏入西北一步了,那邊是祁家的老巢,到處都有他們的眼線,之后西北的項(xiàng)目還是交給別人替你辦吧。”
方饒笑了笑,沒說話,畢竟在他看來一整個祁家不過是跳梁小丑罷了。
另一邊,祁遇等人剛下山,就看見一輛黑色的轎車緩緩跟上他們的車子,祁遇嘴里剛要罵娘,以為是方饒的人在背后陰自己,結(jié)果那輛車突然給他們打了一聲喇叭,徑自的攔在了他們車子前面。
黑色轎車上下來的不是別人,正是一直在暗中保護(hù)顧笙的章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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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過方才那場風(fēng)波,泳池派對依舊在進(jìn)行,視乎并沒有因?yàn)閯偛诺氖伦寶夥绽湎聛恚炊€找了服務(wù)員過來端上煎牛排跟三文魚等小食。
也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戴著鴨舌帽,戴著口罩也能瞧見其清秀眉眼的男生緩緩從外頭走進(jìn)來,一邊走眼底一邊露出驚奇之色,待看見前邊的顧笙后,才笑著喊道:“姐,我來了。”
這一聲姐喊得不似姐弟關(guān)系,反而是那種透著曖昧親昵的,一下子就讓在場的人將視線打了過去。
祁遇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圈內(nèi)一直傳聞張玫瑰有養(yǎng)小鮮肉的習(xí)慣,身邊還有眾多的情人,前邊這個男的不會就是她最新包的小情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