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笙面上不動聲色,不以為然的輕笑道:“閱兵儀式以張?zhí)纳矸葑匀荒苋ィ滋肴ヒ踩菀?,還有玲玲,你們?nèi)寄苋?,但我估計就不去了,我這兒剛離婚,早就不是香江總督的兒媳婦了的,也不是議員太太,好像沒啥好的由頭去?!?
玲玲跟張?zhí)热烁鲗α藗€眼神,李玲玲率先哂笑道:“那都是男人喜歡看的東西,哪有咱們幾個人在這里搓麻將快樂,與其去看,我倒是寧愿點幾個小帥哥伺候咱們。”
易太聽聞“咯咯咯”的笑起來,略胖碩的身軀都在微微抖動,隨即打出一張“六筒”,蔻丹的指甲上兩顆碎磚也跟著顫了顫。
聲音更是跟掐著鼻子似的尖細,“要玫瑰不去的話,我也不想去啦,要跟其他太太站在一起多沒趣,一個兩個都裝十三,以為多高尚,不是跟我吹噓今天老公又帶她去參加什么宴會,要不就是跟我炫耀參加了啥交流會,嘖嘖嘖,搞得好像已經(jīng)能當家做主了,誰不知道私下一個兩個都在家里都得端洗腳水給老公洗腳?!?
李玲玲皺眉:“不會吧,搞得我都恐婚了,我回頭趕緊叫我爹地不要給我介紹對象了?!?
顧笙跟張?zhí)勓韵嘁曇恍?,顧笙才調(diào)侃:“是呀是呀,你才知道么,所以說男人都沒好貨?!?
張?zhí)c頭:“看我家那位便是管不住下半身,我最近跟他已經(jīng)分房睡了,誰知道他外頭找的那女的干不干凈,我想想就吐?!毖鄣组W過恨意,嘴里說著放下了,實際上對于丈夫的出軌仍舊耿耿于懷。
易太抬眸看向依舊笑盈盈的顧笙,露出一模耐人尋味的笑容來,“小玫瑰,你跟姐姐我說說,究竟想不想去看閱兵儀式,嗯?”
顧笙自然是想去看的,這個場合十分的重要且有意義,作為華國人,且又曾經(jīng)在部隊里待過一段時間,對于軍人有著天生的熱愛。
雖然沒回答,但她臉上浮現(xiàn)出的神色已經(jīng)出賣了的自己,易太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突然說道:“我爸媽今早還一直夸小玫瑰漂亮懂事,那個鐘謄實在是心黑眼瞎,說你跟他離了婚倒是一樁好事,你不知道他們在我耳邊夸你都夸得起繭子了。”
頓了一下,易太干脆拉著顧笙的手:“你要是做了我小妹,到時就跟我爹地媽咪一塊兒上主席臺不就好了,誰能說你?”
這些年顧笙為了套取香江的情報以及拓展人脈,沒少在富太太之間游走,其中關(guān)系最好的幾個太太,甚至已經(jīng)到了經(jīng)常拜訪對方父母的地步。
尤其是易太的父母,也是香江最有名的老一輩的實業(yè)家,就特別的喜歡顧笙,甚至有時候嘴里只念叨著她長得跟兩人死去的小女兒很像。
易太還有個妹妹,可惜在八歲的時候因病去世,這之后就成為了兩位老人家的心病。
幾位太太都見過易太展示過錢包那張小妹兒時的的照片,小女孩眉眼之處的確跟顧笙有三四分相似,也難怪易太父母特別喜歡顧笙了,大概是想將沒能給小女兒的愛都轉(zhuǎn)移到顧笙身上,甚至好幾次都提出要收顧笙為干女兒,可惜那時候顧笙顧慮到自己議員太太的身份,就沒答應(yīng)這件事。
如今易太舊事重提,顯然也是真心想要讓張玫瑰做自己干妹。
顧笙搓麻將手一頓,起先是一笑,還以為易太同自己開玩笑,但后面見到其他幾個人目光揶揄的看著自己,易太那邊也笑意盈盈的,便有些驚愕。
“這,我不合適吧,我擔(dān)心易老先生被人在背后嚼舌根。”
李玲玲扔出一個四條,不屑冷笑:“我看誰敢,而且那些嚼舌根的人不過就是自己嫉妒罷了,自己想攀高枝又攀不成才會那樣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