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你今年都二十七了吧,再耽擱下去得什么時候啊,雖然知道你工作能力很強,長得又漂亮,但也好歹為自己想一想,之前聽馬雄部長說,你以后對象也想從軍部找?”
“嗯,都在軍區(qū)的話兩人見面也方便點,不用擔心隨行軍屬以及分居兩地的問題?!鳖欝匣氐馈?
“那感情好呀,我有個姐妹認識不少人,好像有個太太的侄子就在軍部,你要是得空的話,要不下周末見個面?”似乎是擔心自己顯得太急切,桑雨又訕笑道:“啊,我不是催你啊,我就是剛巧覺得合適而已,你們年輕人可以試著見面,反正成不成再說嘛?!?
“好啊,我反正也是剛到京都,認識多個人也挺好的?!鳖欝蠎醒笱蟮幕卮鹬佳壑g盡是媚態(tài),倒讓桑雨神色一怔。
待走出房間,桑雨才繃下一張臉,回到臥室內(nèi),坐在床頭的關長風便問:“怎么樣了?”
“這丫頭不簡單,一聽給她相親也不推拒,而且我看她那樣子對男人好似挺得心應手,就算以后能還找個愿意入贅咱們家的,咱們也未必好控制?!鄙S曷N著唇,一張臉滿是嫌惡。
關長風卻不以為然,淡聲道:“如果不是馬雄軟硬不吃,咱們沒必要將關雎接回來,但既然回來了,你得跟關雎打好關系才行,相親這件事關系到咱們關家日后跟軍部的關系,你要多盯著點。”
“嗯,知道了,不過,你明天是要出差吧,這次跟劉部長出去也得小一周的時間?!鄙S昝嫔嫌行賾俨簧幔瑢崉t低垂的眸卻隱約有些不安分。
關長風哪里看到,只能放下報紙一巴掌打在女人的屁股上,“騷貨,想要就給我舔硬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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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顧笙按照桑雨給的地址驅(qū)車赴約,桑雨給安排的地方是一處臨湖而建的西餐廳,望著湖面波光粼粼的水面,顧笙雙腿微微交迭,恰好讓旗袍開叉地方露出一雙雪膩修長的大腿。
她今兒一身月牙白旗袍,綢緞上還刺繡著一朵朵花骨朵兒跟嫩芽,領口處斜下來一排扣子上都墜著珍珠,她頭發(fā)依舊輕輕的盤起,只隨意用一根木質(zhì)發(fā)簪插著,耳邊帶著最簡單的珍珠耳環(huán),此時正懶洋洋的低頭喝著點的一杯柳橙汁。
相親的人顯然是遲到了,距離約定的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五分鐘,但顧笙毫不在意,對于她來說這次的相親可有可無,如若遲到那更好,畢竟她也不愿跟對方見面,省得還要做足功夫應付對方。
不過這間餐廳的環(huán)境倒是不錯,一側(cè)的微風徐徐吹來,倒不顯得悶熱,反而令人心情舒爽。
且餐廳還有不少用餐的人,隔壁坐著一直低頭看書的穿軍裝的女生還是個年輕的少尉,另一側(cè)還有穿著警部制服的人。
這里難不成還是專屬政要部門的用餐地點?
不過好在接下來進來的幾個年輕妹子打破了顧笙的想象,估摸這個地方還是以環(huán)境優(yōu)美取人。
而此時在餐廳的門口,一輛掛著軍牌的suv剛停。
駕駛位跟副駕駛的車門同時打開,兩個英姿颯爽的軍人立即引起了餐廳前邊迎賓的女服務員的注意,待看清楚兩個人過分英俊的面龐的時候微微發(fā)怔。
望著仿若蓋著一臉寒霜的人,方饒才扯著唇道:“不就是相親么,至于這么難看,你又不是第一次了?!?
“那讓給你,你愛去就去?!鼻f周不耐的瞥了一眼兄弟,一手插兜摸著口袋里的煙,抖了一根出來,這兒人少他不介意被一兩個人瞧見自己抽煙,更不介意一會兒在相親對象前被嗅到煙味。
這兩人因為國慶后要準備明年提干的事情,因此被派遣到軍區(qū)總部培訓一個月的時間,這次來京都沒通知周誠,畢竟那件事后幾個人心里生出嫌隙,莊周跟周誠的關系一下子降到了冰點。
目前就只有連徐跟顧淮北兩個人一直試圖將兩人的關系緩和,方饒則無所謂,這兩人的關系如何他管不著,也不想管,但一直追蹤顧笙的消息,但不管派出多少人愣是調(diào)查不出半點兒有用的心細,就跟這個人突然間人間蒸發(fā)似的。
方饒之所以跟莊周走得這么近,有他自己的小算盤,他知道莊周私下也在調(diào)查顧笙的事情,且莊周在京都人脈跟圈子都有,這次過來京都也能找人幫忙,他如果跟跟著莊周,指不定能知道關于那丫頭的線索。
見莊周神色冷淡,方饒半開玩笑道:“要不,我先進去替你打聽虛實?”
見莊周依舊抽著煙沒吭聲,方饒扯了扯嘴角,隨即轉(zhuǎn)身進去,順著之前莊周提過的座位讓前邊的服務員帶路。
“a3就在靠近湖邊第叁個位置,我?guī)氵^去吧?!?
方饒笑了笑,“不用了,我自己找,謝了啊美女?!?
服務員紅著臉,雖然眼底還有不舍,但人家都婉拒了也不再說啥,只能暫時離開。
方饒眼神迅速的在湖邊的位置劃了一圈,忽然定格在某處,原本含著笑意的眸光下是被掩蓋的震鄂與陰戾。
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就見方饒出來,莊周提眉要問,這邊方饒才笑著拿出手機,打開相片里面是一個穿著軍裝的女孩側(cè)臉,雖然瞧不清楚但卻讓人知道算不上漂亮。
莊周雖然沒想著對方要美若天仙,但眼下更沒興致,只懶洋洋的收回目光。
這邊方繞玩味道:“看著挺斯斯文文的,要不見一面?”
莊周抽了兩口煙,不耐到走到前邊的煙頭收集器,將還有小半截的煙彈了進去,才道:“不見了,我回了,你要不要一起走?”
方饒仍然是笑著,見他臉上浮現(xiàn)些許興味,抬眸看了過來,“真不考慮一下?關家在京都也算是高門高戶了,入贅不入贅再說,關家有那野心也未必能做到,畢竟現(xiàn)在的關家比不得從前?!?
“即使是關家眼巴巴的想把女兒送到我的床上,我也未必想上,強扭的瓜不甜,陳部長就是想做紅人想瘋了,我懶得搭理。”莊周說著人已經(jīng)坐到了車上。
方饒走近,見他渾身上下總覺得透著一股不對勁,但具體哪里又說不清,聽他半開玩笑道:“你真不愿意做關家的女婿?”
“怎么,聽你意思你倒挺愿意?”莊周擰著眉,笑著反問。
原本以為會爆出一兩句臟話的方饒卻沒吭聲,勾了勾唇扭頭就走。莊周手指點在方向盤上若有所思,但最后仍然是驅(qū)車離開。
相親?誰他媽愛去誰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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