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上有的人可以早早進入夢鄉(xiāng)找周公,但有的人注定要陷入無盡的悲痛。
蕭寂這邊坐在好友的車上,隨行的是同部隊的叁個同僚,也是打小兒就同蕭寂穿同一條褲子的好兄弟,此時正在開車的南平才問道:“小太子爺傷得嚴重不?”
“手指骨斷了兩根,脖頸擦傷,肋骨斷了一根,死不了。”
蕭瑟若是知道他親大哥就這么輕描淡寫的同友人提起自己的傷,估計會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坐在副駕駛的嚴伯松跟著笑道:“也不知道這次小太子爺是踢到哪兒的鐵板了,栽了這么大的一個跟頭?!?
跟蕭寂一起坐在后排的封侯則是點了一根煙,隨心所欲的抽了一口,便問:“打算怎么著?”
被問到的男人從始至終一直看向窗外,堅毅冷峻的臉龐沒有任何的表情,似乎對于弟弟被人打到醫(yī)院沒有半分的急切與憤怒,冷硬薄唇微掀,“讓他自己解決,他太自以為是了,有的苦頭是得吃的。”
“呵,的確是這么個道理,但那些打他的人就這么放過了?”
蕭寂沒吭聲,但手指卻摩挲著手腕上的表。
別見蕭寂看著對弟弟很冷漠,但親近他的人卻知道他最是疼愛這個胞弟,甚至可以說蕭瑟是他蕭寂的逆鱗。
畢竟長兄為父,況且蕭瑟還在蕭寂一手拉扯大的。
就在此時,前邊開車的南平納悶道:“喲,看來叁更半夜來看病的人不少么,這車子也是咱們總軍區(qū)的?!?
幾個人才打眼望去,那輛掛著甲c紅牌的長豐獵豹特別的打眼。
甲c,這還是總后的車。
不過幾個人沒繼續(xù)糾結(jié)在這個車牌上,下車后徑自朝著蕭瑟所在的高干病房區(qū)走。
等見到一只手打著石膏,正低頭喝水的蕭瑟,臉上跟脖子上的擦傷的確挺讓人無法直視的。
一見到來人,蕭瑟就撇開眼神,是不太敢跟自己大哥對視的。
蕭寂走了過去,居高臨下似的看著小弟,聲音出奇的清冷,“打你的人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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