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幾十萬的藍方很快就見底,小喬已經(jīng)扯開休閑服的領(lǐng)口,他今兒穿的一件淺灰色的休閑polo衫,底下黑色的牛仔褲,隨意在頭上扣著一定黑色的鴨舌帽,休閑有范兒,加上身高高,平時走在街上忒惹眼。
就在此時,包廂內(nèi)推門而入的是這家飯莊的經(jīng)理。
那經(jīng)理朝著莊易露出恭迎的笑意,才讓身后兩個女孩露出臉來。
兩個女孩一個明媚一個清純,都很自來熟似的找著自己的位置。
明媚的扎著高馬尾辮的女孩坐在莊易的身邊,而清純的短發(fā)女孩則是坐在了小喬邊上。
小喬此時是靠在椅背上微微闔著眼的,醉的有些的不清,從剛剛開始就一直閉目休息,以至于顧笙跟莊易說的話在耳邊聽著都很有些不真實。
顧笙皺著眉瞪了莊易一眼:“我是讓你在他清醒的時候給他點,沒讓你給他下藥?!?
“喬小喬那謹(jǐn)慎的樣子下藥有用嗎?別忘了他是干什么出身的?!鼻f易笑著,很自然的接過身邊那美女遞給的一杯酒。
顧笙眼神落向被小喬擰滅在煙灰缸上的半截香煙。
原來如此。
那個清純的妹子一直盯著小喬那漂亮的臉,原本來的時候還有些不情愿,畢竟她在會所里一直被捧著,莊易開的會所里面就職的大部分是各大高校的學(xué)生或者是在職的白領(lǐng),會所基本上只抽成陪酒的酒水費,但會所里并不允許與客人發(fā)生什么,在外面“接私活”也是被禁止的,一旦被發(fā)現(xiàn)便要給會所一筆高違約金。
這種看似不合理的規(guī)矩卻讓很多年輕的妹子趨之若鶩,畢竟不用“賣身”就能一晚上掙得別人一年的工資,誰不想呢。
今天突然被叫著過來陪酒,兩個人都不情不愿,但一看到包廂里的男人,兩人眼神都變了。
“這女孩很干凈,是個處。”莊易湊過去在她耳邊說道。
顧笙瞥著旁邊已經(jīng)醉得不省人事的小喬,便抓起自己的包包站起來,淡聲道:“我還有點事,我先走了?!?
等臨出門之前又忍不住說道:“這藥……沒啥后遺癥吧?”
莊易笑著說:“沒有。”
顧笙這才放心的離開,等上了車的時候卻覺得心跳得有些厲害,總覺得一股不安直襲心頭。
等顧笙回到家后,在半夜卻忽然接到了派出所的電話。
裹挾著夏日夜晚的涼風(fēng)趕到派出所便看見整個派出所大廳里一群七八個男人正老老實實的蹲在地上,而另一邊坐在凳子上被問話的喬小喬身上則帶著些許血漬。
顧笙還注意到先前跟在包廂里莊易會所的那個短發(fā)女孩正委屈的哭著,整個人縮著肩膀精神萎靡。
派出所的同志電話里是告訴她小喬這邊跟人打架,大概情況是對方那伙人滋事挑釁,也是對方先動手的,但出于自衛(wèi)本身沒啥問題,就是他下手太狠,直接把兩個人打骨折,幾個人也不同程度的受傷,還把對方第一輛車給撞了。
小喬敏銳的感覺到了顧笙的存在,一回頭,一雙漂亮的眸子就溢出冷意,直接走上前,高大身軀籠罩著她,怒極反笑道:“顧笙,你好樣的,把主意打到我頭上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