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笙在小喬的跟前雖然沒有任何害臊的情緒,畢竟這兩人太清楚彼此,以至于顧笙還記得喬小喬十二歲那年露出的那已經(jīng)成型的鳥,可以大膽的猜測未來小喬必定能夠“鳥槍換大炮”。
不過顧笙也沒有自負(fù)到能夠在一個雄性的面前脫光了沒有任何的不自在,所以這會兒只能伸出手,淡聲道:“真沒你想的那樣嚴(yán)重,過幾天就能自己好?!?
“顧笙,我說話從來不喜歡說兩遍,一,你給我麻利兒的自己脫,二,我替你脫,但這力道就沒辦法控制了,要是蹭著摸著,可別說我吃你豆腐?!?
喬小喬靠在門上,一臉揶揄的笑,但笑么怎么看都透著一股不同尋常的陰冷。
他應(yīng)該是剛從部隊里回來,身上還穿著作訓(xùn)的迷彩服,上面墨綠色的短袖圓t恤,下邊是迷彩長褲跟戰(zhàn)地靴,襯得身長腿長。
自從初中以后兩個人就再也沒有對比著量身高,記得在小學(xué)五年級之前,她一直比小喬高半個頭,自從在他面前炫耀過一次后,在村里天還沒亮總能看見小喬晨跑的身影,這一堅持就是十幾年,哪怕是高考復(fù)習(xí)時間最緊迫的時候,聽說小喬也會堅持個五公里,到了部隊上,每天二十公里打底。
現(xiàn)在小喬已經(jīng)可以心不跳氣不喘將負(fù)重叁十公斤輕松跑完十公里了。
剛考上大學(xué)那一年,身高已經(jīng)逼近一米九小喬再次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身高只有一米六五左右在女生當(dāng)中屬于正常身高值的顧笙一下子就被壓下所有的氣勢,當(dāng)下只恨自己初中之前沒有好好的鍛煉身體,否則以老顧一米八五的個頭,不至于她才一米六出頭。
顧笙皺著眉道:“小喬,男女授受不清。”
“我沒當(dāng)你是女的。”小喬直接來了一句。
結(jié)果在顧笙前邊那張滑輪的椅子被踹過來的一刻,小喬一腳抵住,便笑道:“我認(rèn)真的,你哪怕在我跟前脫光了,我襠下的那玩意兒也未必想操進去?!?
顧笙點點頭,怒極反笑,“那正好,我也沒當(dāng)你是個男的,畢竟咱兩認(rèn)識快小二十年了,你在我眼中跟家里的大黃也沒啥區(qū)別,既然你想伺候我上藥,那就來吧。”
顧笙說到做到,襯衫給扒了下來,于是整個背部的斑駁淤青依舊刺著小喬的眼睛。
乳罩是沒脫的,畢竟她嘴上說著脫光也沒關(guān)系,可也不想好端端的上藥變成什么小黃片。
小喬眼神暗了暗,但沒讓她瞧見。拎著手里的跌打酒走過去,忽然又道:“下邊你不脫啊?”
顧笙忽然挑眉,“喬小喬,你當(dāng)我是傻逼么,有人能傷到下邊?”
“這我可不好說,況且你自己說不害臊的,就你這一身,海邊比你這暴露的比基尼大波妹多了去了,你還遮著掩著,嘖,莫不是身材不好,怕我看見了損你兩句就自卑?”
“喬小喬,我能問你個問題么?”顧笙咬著牙,緩緩抬頭,兩人的身高差往往需要她抬頭仰望,這種落差感叫她莫名的不爽。
小喬點頭,“問唄?!?
“你是處男么?”顧笙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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