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誠是在兩個月前的酒吧里認識的顧笙,當(dāng)時見到一個人在吧臺上擦洗杯子的顧笙,只覺得這小姑娘長得真他媽的純。
一身白襯衫配黑馬甲,長褲跟小皮鞋襯得身材玲瓏有致,兩個小時喝酒的時間里,他就看見不下十幾個人跟小姑娘搭訕,但小姑娘連眼皮都沒抬一下,仿佛對于這樣的搭訕早已習(xí)以為常。
那天晚上他難得等到她下班,于是便在門口等小姑娘出來,不意外的看見顧笙被人堵在門口要聯(lián)系方式,更甚者已經(jīng)有想要肢體調(diào)戲小姑娘的。
周誠皺著眉,上去將幾個醉酒的趕走,自己將小姑娘拉上他的車。
當(dāng)時他記得顧笙神色平靜,沒有半點兒上陌生男人車里的驚慌失措,她只是安靜的低著頭整理自己被弄臟的袖口。
等他開著玩笑說要包養(yǎng)她的時候,小姑娘臉上劃過茫然,隨即一點一旦拉回的眸光里,她才擰著眉說:“包養(yǎng)需要花錢,你舍得就行?!?
周誠當(dāng)時還以為這小姑娘是個老手,笑容漸漸的凝固,但最后她又補了一句,“我還是第一次當(dāng)人小情人,我沒別的要求,但我不喜歡被人一直綁在身邊,也不喜歡跟你身邊的其他女人雌竟,但凡有一點不和我要求,咱們就結(jié)束?!?
周誠當(dāng)時覺得這小姑娘這話雖然乍聽下挺荒唐的,但卻又似乎十分有她自己的原則。
周誠就這么將顧笙給包養(yǎng)了,但在此之前還是將顧笙送去醫(yī)院“驗貨”,雖然他沒有處女情結(jié),但他想知道顧笙有沒有騙自己。
租下這個公寓給顧笙已經(jīng)差不多兩個月,周誠自己也覺得挺意外的,對他來說至今還未對任何一個女孩有這么大的耐心,即便是已經(jīng)操過她,但無時無刻還是想見著她。
就像昨天半夜起來沒見著她人,等了一宿她還是沒回去,電話也處于關(guān)機狀態(tài),周誠心里跟砸了一塊石頭似的沉重。
他從戰(zhàn)區(qū)參加完交流會回來便驅(qū)車趕回公寓,就是想知道小姑娘回家沒。
等了半小時,就在周誠即將準備打電話派人的時候,顧笙就回來了。
知道她乖巧、聽話,但是周誠還是第一次見顧笙使性子,她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耍性子,而是簡單的闡述一件事,今天上午陳怡涵騎馬故意沖向她的時候,周誠的反應(yīng)的確叫她失望。
雖然周誠即便是第一時間沖過來也來不及,但做與不做卻是兩種態(tài)度。
顧笙心里拎得清楚,她當(dāng)下沒有脾氣也沒有失望,因為打一開始對周誠就沒有任何的期待。
生氣完全是因為周誠對自己莫名其妙的占有欲令她不悅。
“我跟怡涵認識十年,她慣來心高氣傲,當(dāng)時還以為她在拿你開玩笑?!敝苷\擁著她,語氣誠摯的解釋。
顧笙沒吭聲,黛眉依舊輕蹙,望著周誠那疏遠的眉梢沒了往時那樣的迷戀。
周誠從她越發(fā)的淡薄的眸光里瞧出了她愈行愈遠的疏離,于是直接將顧笙抱回房間坐在床上。
呼吸間貪婪的聞著那股好聞的奶香,唇急不可耐的吻上潔白的脖頸。
顧笙推著他的胳膊,嘴里哼道:“放開我?!?
周誠咬著她的脖子,故意使壞用舌頭舔過,感覺到小姑娘身體的抖動,才啞聲道:“寶寶,想操你?!?
顧笙感覺到他的大掌從后面的衣服探入,內(nèi)衣扣子直接被指尖挑開,滾燙的大掌摩挲著她背后的每一寸皮膚。另一只手則劃開前邊運動服的拉鏈,才不一會兒功夫,顧笙就被扒得只剩下內(nèi)衣褲。
對于周誠的做愛技巧顧笙是體驗過的,他總能很快的知道自己的敏感點,甚至不介意輕攏慢捻一番后才緩緩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