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這一天的風(fēng)刮得比往常大,風(fēng)中夾雪,鵝毛大的雪從天上落下,打在人的臉上就跟冰刀子似的疼。
凌晨五點,人民大禮堂主干道的馬路上正在戒嚴(yán),出動了整整幾十輛警車,警車的鳴笛跟車燈將整個人民大道照耀得猶如白晝,不僅如此,偶爾還能看見軍方的吉普車穿梭其中。
如若不知道內(nèi)情的人,只以為今晚上是一場特殊的軍警聯(lián)合演習(xí),而實際上就連被派出去的警備區(qū)特警跟部隊的戰(zhàn)士也都以為是執(zhí)行什么特殊的任務(wù),畢竟從接到通知到出任務(wù)只給了他們十五分鐘的準(zhǔn)備時間。
目標(biāo)是找人,一個在逃通緝犯,女人,二十到二十五歲之間,厚劉海,黑框眼鏡,學(xué)生打扮的樣子,但實際上卻是跨國毒販。
當(dāng)然了,這些都是為了抓到人而拋出來的煙霧彈,知道真相的人都明白這是為什么,這背后少不了江城那幾位太子爺?shù)氖止P。
江城總?cè)丝诮虐偃f,隸屬于x聲的直轄市,一夜之間只為了尋一個女人,這簡直比大海撈針還難,即便是將高速路匝道暫時封閉排查,水陸空叁個同時管控,可如若是人依舊藏在江城,且在沒有任何女人的肖像畫情況下,只光憑這兩個簡單的特征,他媽的要是男扮女裝都有可能做到好嗎!
江城警察局副局長劉凱顧不上刀子般的雪打在臉上,只是眼神焦灼的望著前邊,不時地用來回踱步搓著雙手,嘴巴鼻子里都哈著白氣,可想而知今日的江城到底有多冷,室外溫度直達(dá)零下二十度。然而堂堂警局副局長卻還在加班。
前邊忽然一陣刺耳的警笛聲響起,四輛警車排開,后面緊跟著的是一輛黑色路虎越野,車牌打紅字頭,尾號叁個8,讓人看了就曉得這車牌的主人有多囂張有多狂!
越野車停下后,里面跨出叁雙長腿,都穿著便服,皆是身長玉立,身板健碩的年輕男子。
其中一個下來后不慌不忙的從口袋里拿了一包煙,自個兒叼了一根,煙點燃后深深吸了一口,白色的煙與白色的飄雪融成一片。
另外兩個則穿都穿著黑色呢子大衣,里邊都是薄薄的羊絨衫,其中一個戴著一頂黑色立檐帽子,眸色暗沉。
劉凱一顆心立即提了起來,這回還真是有人踢到鐵板了,來了叁個棘手的。
硬著頭皮劉凱急步往前走至叁人面前,臉上帶著虛笑,他年過四十且還是副局級,但在這叁個年輕人面前卻宛如平輩,說話也客客氣氣的。
“顧少,周少,還有陳科長,怎么您叁位親自過來了?”
“劉副局,我們要不過來親自盯梢,就擔(dān)心那毒販給跑了不是?!敝苷\眸光分明涼薄,但偏偏嘴角卻總喜歡含著笑,宛若對誰都是客客氣氣的,但實則的笑里藏刀。
劉凱扯了扯嘴角,心里想著,你那個“副”字能再說大聲一些嗎,誰不知道他停在副局長這個位置多少年了,連帶著送了幾位正局上了京城任職,但偏偏自己就是坐不上局長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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