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房間里“昏迷”后不久,那幾個人也都集中于這間不足十平米的窄小逼仄的房間里。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劣質香煙的味道,一度十分的嗆鼻。
“趙哥,剛剛接到消息,咱們得馬上離開了,這邊的條子追得太緊,繼續(xù)留在這里咱們都要被一鍋端了。”
男人此時卻是換了一種語言,并非是西北方言或者是普通話,準確來說這是小語種的其中一種,應該是靠近緬北一帶。
是了,此前引起顧笙懷疑的也是這兩個所謂“軍人”的膚色。
西北戈壁地區(qū)常年干旱且紫外線強烈,長期的暴曬之下膚色偏黃或者是偏褐,但絕對不會黑成那樣,再者這兩人的輪廓明顯帶著東亞特征,口音倒是聽不出,但如果一個人長期的居住在一個地方且用心的卻學習這個國家的語言,五年,或者十幾年十幾年,口音便會逐漸的演變成本地人的發(fā)音,這些都是可以模仿與學習的。
恰好是顧笙在國安局任職的短短幾年時間中,當時作為線人接觸最多的便是東亞的各類罪犯,為此她曾學習過八個月的東亞語言,掌握了至少三種以上的官方用語。
那兩個冒充軍人的男人肯定不是華國人,而那個被稱作老趙的男人還有一直抱著嬰兒的女人卻是典型的北部人的長相,最重要是這些年過去了,男人看起來像是蒼老了二十幾歲,那女人卻依舊年輕,想來保養(yǎng)得不錯。
“咱們分兩路走,拉塔你跟大圣走東邊那條線,卡卡還有阿蘭跟我走南邊的那條線?!彼妓髁季?,被稱作老趙的男人才緩緩說道。
“行,那咱們是現(xiàn)在就分開還是……”
老趙搖頭,瞥了一眼床上的顧笙,掐著煙的手因為多年留下的隱疾而微微顫抖。
“不,在國道009的位置咱們分開,一會兒拉塔你開一輛車,卡卡你開另一輛,阿蘭你跟著我,對了,嬰兒喂過藥沒有,這個時候不能叫小東西惹出事來。”
被叫做阿蘭的女人謹慎地點點頭,柔聲道:“放心吧,已經(jīng)喂過安眠藥了,應該能睡上一天一夜?!?
老趙聽聞才放心點頭,遂又皺著眉抽了兩口煙,遂朝著個頭較為矮小的卡卡道:“等會兒你開他們那輛車,檢查一下油夠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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