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人沒事兒,我只注射了半管鎮(zhèn)定劑,只不過……狗沒栓好就出來,的確是你的問題?!?
她對于蕭瑟的厭惡很坦然,一點(diǎn)也不遮掩,畢竟在蕭寂面前她已經(jīng)不需要偽裝,以他的手段只怕不需用多長時間就能調(diào)查清楚她的身份背景。
張玫瑰可以是張玫瑰,蕭寂可以懷疑她的身份,只是無法揭穿其罷了。
可這段時間需要長時間逗留在西北,她或許在此前的幾次接觸中早就露出破綻,但既然蕭寂沒有提起當(dāng)年的事情,那便說明不管是張玫瑰還是當(dāng)年的關(guān)雎,蕭寂都不在乎她這個人生死與否,他在乎的或許只有自己的弟弟。
見蕭寂身上的衣服松垮著,只是那露出的腰腹早就整理過,顧笙臉上才露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
“你跟我之間的交易,可別忘了?!?
顧笙擦肩而過的一瞬間嘴角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但隔著不遠(yuǎn)處的柳絮衣卻突然間說道:“其實我一直反對你加入治療團(tuán)隊,現(xiàn)在還沒有任何證據(jù)表明你對蕭瑟的病情有正面作用,你不過……身手不錯罷了?!?
柳絮衣被撞到的手肘還在隱隱發(fā)疼,但卻不妨礙她稍微“提醒”一下對方,她并不希望蕭寂找來的這個女人自以為自己會成為蕭瑟的救世主,也不希望事后她會因這件事而賴上整個蕭家。
顧笙卻一點(diǎn)兒沒停止往前的腳步,甚至還有些好笑地?fù)u搖頭。
這個柳醫(yī)生好像對自己從一開始就有莫名的敵意,聯(lián)想到在病房內(nèi)她對蕭瑟的態(tài)度。
如若真是喜歡的話,卻不惜加大鎮(zhèn)定劑的用量,這算是因愛生恨還是得不到就要?dú)缒兀?
算了,反正與她無關(guān),她目前可不想蹚蕭家的渾水,她要的只不過是蕭家的出手去抹掉小喬身上的處分,至于蕭瑟是否真的能好全,與她何干。
而這邊蕭寂回到病房內(nèi),蕭瑟正處于一個極為詭異的姿勢。
雙膝跪著,上半身俯趴在床榻,但是雙手卻被皮帶捆綁著,整個人看似毫無聲息,如若不是那微弱的鼻息,怕還以為已經(jīng)沒了。
緊隨其上的柳絮衣立即皺著眉冷嗤道:“這就是所謂的輔助治療?簡直不尊重人?!闭f著想要上去解開蕭瑟被綁著的手,但此時蕭瑟眉宇擰出一道折痕,看似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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