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瑟的“瘋病”日復(fù)一日的嚴重,整個蕭家為此鬧得雞犬不寧,即便是送到醫(yī)院之后,蕭老爺子依舊愁眉不展,日不裹腹,面對家里特意請的金牌保姆所出來的佳肴依舊沒有半點兒興趣。
治療方案蕭老爺子哪能不知,此時手里拄著拐杖,人坐在太師椅上,實現(xiàn)緊盯著前邊電視機播放的“治療過程”。
團隊里帶上柳絮衣一共五名醫(yī)生,其中一名四十幾歲的專家就是蕭老爺子這邊的人,即便這個治療法方案是蕭寂提出一試的,但也防不住其中有所艷線。
倒不是蕭老爺子不信任自己這個長孫,他知道這些年蕭寂所行所做基本都繞不開小孫子,也以為蕭瑟耽擱多年,要說這個世界上最為蕭瑟著想的人,除了蕭寂便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取代。
此前幾次的治療方案都沒有取得進展,只是聽說這次因為治療方案還與柳家那丫頭有嫌隙,這倒讓蕭老爺子略感意外。
于是便多嘴問了一句,才知道這次的治療方案起因?qū)崉t圍繞著一個女人,而這個身份不明的女人也是蕭寂親自安排的。
經(jīng)過稍微一調(diào)查,女人的身份出來了。
女人來自香江,身份背景還不簡單,不僅是洪山會的大小姐,而且還是香江總督的前兒媳婦,且這個女人在香江圈子里有名的不僅是她特殊的身份,反而是因為情史豐富,據(jù)說私下經(jīng)常能看見她出入各種酒吧與會所,身邊不乏各行業(yè)的小鮮肉。
蕭老爺子對這個女人的來歷跟背景都興致缺缺,永遠惺忪的眼神依舊半耷拉著,一直到跟在身邊超過三十年的助手說:“這個張玫瑰來西北的時候掛的車牌是蕭寂的,自詡是蕭寂的未婚妻,而且當時車子還被顧念笙那邊扣了下來做調(diào)查?!?
蕭老爺子微微擰眉,嘴里依舊滿不在乎的冷哼一聲:“十有八九是自己辦的假車牌,調(diào)查一下就知道了,是真是假,蕭寂難道沒長嘴巴嗎?”
助手臉色有些遲疑,略微組織了一下語言,才又道:“車牌是真的,蕭寂也承認了?!?
蕭老爺子驀地睜開眼,惺忪之態(tài)頓時化為凌厲眸光,哪還有此前那種困頓疲乏的樣子,手里的拐杖敲打著地面,不確定地再問了一遍:“蕭寂啥都沒說?”
“沒有,好像他早就知道這件事,也沒追究車牌的去向?!?
蕭寂參軍十幾年,也循規(guī)蹈矩了十幾年,即便在弟弟的事情上寧愿自己被處分,但至少不會犯原則性的錯誤,但這次車牌被私自挪用,甚至還堂而皇之的開到軍營里,而且又那么恰巧蕭寂這次負責的工作就是關(guān)于目前軍區(qū)爭議性最大且被視為香餑餑的那個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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