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內(nèi)氣氛逐漸灼熱,顧笙想要收攏腿部,卻又被方饒壓了回去。
“別動,給你上藥呢。”方饒輕聲哄著,因為腿部的原因不方便跪坐或者盤腿,此時只能一腿盤著一腿懸掛在床邊一側(cè),這樣也更便于手中的動作。
顧笙不得已只能躺下來,趁著微弱的光線只看見他手里拿著的一個沒有包裝的白色藥管。
只看見方饒的神態(tài)很認真,打開藥管后再手指擠壓了一部分,只看見是透明質(zhì)地的膏狀。
左手將她雙腿稍微掰開一些之后,中指指腹緩慢地輕觸那緊閉的縫隙,兩側(cè)鼓囊囊嫩肉不知是否因為害怕而抖動著。
“你真別動啊,一會兒不好上藥,我瞧瞧腫了沒?!?
方饒的手指動得很慢,指腹上的膏狀物一接觸到皮膚就仿佛融化開,質(zhì)地濕潤冰涼,不一會兒緊閉的縫隙也因為他的觸碰忍不住微微抽搐。
她能感覺到原本還有些酸軟的小穴因為那股清涼的藥膏滲透而變得舒緩許多。
還以為只是單純的“上藥”,顧笙的身體便沒有之前那般緊繃,徹底放松下來后挺直的腰也逐漸地落下來,眼神不由地落在方饒的臉上,他的頭發(fā)似乎又長了一些,沒有打理過的頭發(fā)垂下來蓋住了眉毛,但卻將他原本有些輕浮張狂的氣息遮蓋了不少。
或許是剛洗過澡的關(guān)系,頭發(fā)還有些潮濕,頭發(fā)比起平時更服帖,這個遮住眉毛的劉海倒顯得有些“乖”,再加上那漂亮挺直的鼻梁線條,的確是一張很容易“招花惹草”的臉。
能理解當初為什么“紅太陽”的千金莫盼兮非要死纏著他不可了。
大概是因為她看得有些久,方饒便微微抬額挑眉:“看那么久?”
顧笙突然笑著“嗯”了一聲,然后很真心的稱贊:“好看就好久點?!?
方饒原本一怔,隨即臉上也露出笑意,但忽然又想到什么,便試探性地問:“你是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的還是以前就發(fā)現(xiàn)的。”
顧笙嘴皮子上下打了一下,“以前?”
“你……就不能哄哄我,你會死啊你?!狈金堈媸菤庑α?,又繼續(xù)給指腹抹了一些藥膏。
不過這一次手指就沒有只是在外面打轉(zhuǎn)了,反而是撩開那微微翕動地小穴,拇指也按壓在小巧的陰蒂上。
“唔!”
顧笙因為驚愕跟猝不及防喘了一口氣,質(zhì)問的眼神剛打過去,便聽到他含著低沉的笑意解釋:“這里也充血腫了,也得上點藥,你別急啊?!钡兄敢呀?jīng)沿著那濕軟的小穴淺淺地摩挲,好似在上藥,但更像是在試探。
顧笙蹙著眉,努力把注意力分散,于是便問:“你這次要在這里待多久?”
“原本計劃一周左右吧,總公司那邊還有事需要回去處理?!狈金堁凵衿鋵嵰恢甭湓谀瞧恋哪垩ㄉ希粗强p隙被掰開露出的粉嫩內(nèi)壁,以一種漫不經(jīng)心地語氣回答著她。
“西北這邊有你的什么生意嗎?”顧笙手指抓著床單,能感覺到隨著他手指的滑動,絲絲的涼意不斷地滲透至最深處。
方饒稍微停下動作,意味不明地反問:“就不允許我有生意了?”
“你是為了生意,還是為了人???”顧笙也不喜歡打啞謎,更不喜歡繞圈子,在感情的世界中,她雖然不是主動的那方,但卻不喜歡長久地拉扯。
方饒瞇著眼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才冷嗤道:“你這人……怪沒情調(diào)的。”一半小女生此時不應(yīng)該是嬌羞或者是各種暗示么,哪有像她這樣直戳戳的。
倒是也沒怎么猶豫,方饒便很爽快地承認,“我為誰來的,你能不清楚?”他輕挑眉宇,此時那幾分羈狂又一如當初在江城那種權(quán)貴子弟的做派。
他看人的時候不會太深情,眼神之中總是透著些許的玩味,就好像你跟他之間不過只是你情我愿的男女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