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喬……”顧笙慌張地聲音隨著小喬的嘴唇再次壓下來而變成破碎的喘氣聲。
底下一涼,褲子徹底脫了干凈,上面也沒好到哪里,只剩下一件半敞的長袖針織衫,露出今日在里面穿的那件淡粉色的胸罩,伴隨著呼吸那被擠出來的雪膩乳肉不斷地搖晃。
“訓(xùn)練的時候還好,不訓(xùn)練的時候只能忍著兩天一次,否則身體吃不消?!?
小喬同樣喘著氣,原本清亮的嗓音染上沉意,嘴唇一直親吻著她最敏感的耳垂。
顧笙有些迷茫抓著他在她大腿不斷來回摩挲的左手,但仍然沒辦法阻止那只手滑入兩腿之間,她下意識緊張地夾緊,結(jié)果反而順了他的意,把整個手掌都夾在腿根里,那種燥熱厚重的摩擦觸感也更清晰了。
小喬善于摸槍的手十分靈活,十根手指幾乎都是“戰(zhàn)損版”,即是上面帶著一層薄薄的因為長期摸槍而造成的繭子,但此時指腹只隔著冰絲布料材質(zhì)的內(nèi)褲,描繪著布料之下已經(jīng)明顯凸起的某些形狀。
大概是覺得她沒聽清楚自己的話,小喬繼續(xù)說:“我是說自己擼那兒,一個星期只擼兩次,多了怕想要?!?
顧笙咬著唇,心里驀地一震,她是沒想到小喬會跟自己說這些。
似乎是看出她臉上的窘迫,小喬親了親她的眼皮,眼睛像是要直擊她靈魂深處,又道:“你知道當時在你的追悼會上,我干了什么嗎?”
她當然知道,章程有跟她提起過小喬大鬧追悼會的事情,甚至還將其他人面前做出搶遺體這種離天下之大譜的事情。
胡說這件事還驚動了軍方高層,似乎最后還是喬老爺子跟老顧兩邊出面,才悄無聲息的被壓了下去。但因為這件事,小喬身上依舊掛著一個處分,這導(dǎo)致他這輩子的軍政仕途也就到上校為止,因為有那樣的處分在,他不可能繼續(xù)往上升了。
“不值得?!鳖欝纤砷_底下那只手,改成雙手攀在他胸膛上,胸肌結(jié)實猶如一塊石頭。
去沒想到小喬尋著她嘴巴的位置,親了一口后沒離開,嘴唇貼著嘴唇,便冷嗤道:“的確是不值得,畢竟又不是你的遺骸,所以我還對著那具身體哭嚷了大半天,像個傻逼一樣?!闭Z氣厭煩又惱怒,隨即又重重咬了她嘴唇一下。
察覺到小喬的怒火,顧笙趕緊主動張開嘴巴,于是便感覺到小喬的舌頭急切地闖入,舌頭重重的抵在上邊,等一番攻城略地心滿意足后,才低聲笑道:“你從小到大都知道在我最生氣的時候怎么哄我,每次被你逗笑后回頭一想,還是你先惹得我。”
小喬說的是事實,兩人從小是打著架一塊長大的,但實際上每次都是顧笙先挑釁惹事,但每次小喬真氣急的時候,她又立即變了個人,三言兩句就哄好了。
只能說,被愛的有肆無恐,小喬自認為自己就是被她狠狠拿捏了。
小喬另一只手拉著她來到褲襠的位置,他的聲音中已經(jīng)染上厚重的欲望,有些輕佻但也同時也有些半哄,“摸摸這,它都三年沒開葷了,疼得很。”遂下意識的將腦袋抵在她的脖頸上,那上面有他熟悉的氣息,而且還帶著一抹沐浴露天然的馨香。
顧笙一般是不愿意為人服務(wù)的,除非她臨時來了興趣,否則在床上永遠是被伺候的一方,但如今不知道是不是心里有所愧疚,還真聽小喬的,掌心輕輕地覆蓋在褲襠底下早就撐得老高的肉棒上,能察覺出上面的形狀跟凸起的血管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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