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東邊開?!毙逃沂质种饪吭谲嚧巴?,讓卷起沙塵的風席卷撲在臉上,但他只抿著唇,根本不甚在意這些,只有視線一直瞥著前邊車子留下來的車轱轆印上。
大熊擰了擰眉,點點頭,對于小喬的話大熊其實沒必要問,盡管去做就行了。
但是他能感覺到小喬的異常,平時小喬雖然總掛著輕佻的笑,但實際上心事都藏在笑容之下,即便是最熱鬧的團建活動,他也只是喜歡一個人站在陽臺上吹風。
這些年老大改變了許多,當初那股輕狂放肆底下仿佛多了一些冷戾。
不過今天大熊還是察覺出了小喬冷靜之下似乎還有些許不安與躁動。
大熊的余光瞥過小喬放在車窗上的手,卻見他手指微微地蜷縮隨即又放開,甚至還在些許顫抖。
“老大,需要做什么就盡管說,老子絕對奉陪,反正這輩子人活著就得多干一些瘋狂的事情,這話咋說的,人不輕狂枉少年啊?!贝笮芄笮Φ溃鋵嵰呀洸聹y到小喬要做什么,于是腳踩油門,時速提高到一百,不到一會兒的功夫就瞧見百來米外蕭瑟等人開出去的那輛車。
小喬唇動了一下,隨即彎起一個弧度,笑罵道:“你他媽也不擔心我把你給賣了?”
“嗐,我一大老粗怕個屁啊,真把我賣了我得讓人販子跪著給我數(shù)錢,再說了,這年頭,就是少點刺激的事情。”想當初他跟小喬連靈堂都敢闖,連尸體都搶過,還有啥不敢做的,無非就是繼續(xù)緊閉處分,他反正不愧對于自己的職業(yè),也相信小喬不可能干出啥傷及老百姓利益的事,拋去底線層次的東西,那還有啥不敢干的?
小喬左手手指輕點著,遂開口道:“我要你直接撞前邊那輛車,我要弄個女人?!?
大熊愣了一下,隨即摸了摸鼻子,輕咳了一聲,“老大,我知道你三年沒碰過女人了,這身體欲望一直積累著,但也不能看見個女的就硬上啊,就那么饑渴?”
見小喬依舊沒吭聲,大熊又道:“要不,我給你點只只因……”
“滾你媽的犢子去,就問你干不干!”小喬笑罵道。
“干,老子他媽就算是強搶民女,也豁出去了!”心里卻腹誹著,老大莫非是對人家姑娘一見那個鐘情了?
不對不對,絕對不對勁,他當初可是對著一副尸體都抱著不撒手的人,咋可能一見鐘情,這事兒透著一股子的貓膩。
大熊此時是抓心撓肝的,太想知道原因了,于是腳下油門狂踩,眼皮都不待抖一下就一直狂追前邊那輛吉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