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濃的血液灑了蕭瑟一臉,受傷的那頭胡狼并未完全倒下,反而是趔趄著身體往后退,但那種虎視眈眈的眼神卻依舊沒有改變過。
狼并非是越戰(zhàn)越猛的動物,除非是已經(jīng)意識到這將是自己生命的倒計時,那會兒它便會緊咬著獵物不放,哪怕同歸于盡!
此時戰(zhàn)友咬著牙說道:“你們兩個待在原地不要動!”說罷動作迅速地往下滑鏟,也不管此時下坡極為危險,一不小心可能就會滾下去。
底下蕭瑟也并非表面上看到的那樣輕松,方才跟那畜生戰(zhàn)斗的時候手臂被咬了一口,雖然那里有厚重的護(hù)臂,恰好今天訓(xùn)練的時候護(hù)臂還在,為此保住了一條手臂,但受傷是難免的,手臂隱隱發(fā)疼,右手虎口更因為用力過度而微微打顫。
他低垂著眼,望著沾染血三棱軍刺刀,想起的卻是他哥當(dāng)初曾用同一把三棱軍刺刀輕松刺入一頭獵豹的胸腹,且據(jù)說只花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就將那頭畜生給放倒。
如果現(xiàn)在站在這里的是他哥,或許壓根就不會被這兩頭小畜生給壓制。
嘖,看來還是自己不夠強(qiáng)!
右邊的胡狼看見同伴受傷,于是發(fā)出一陣又一陣的低吼聲,甚至還仰天長嘯了好幾次。
糟糕,可能它是在召喚附近的同伴!
蕭瑟忍不住冷笑道:“你這個畜生,單挑不行就給來陰的是吧,好啊,趁著你同伴沒來的時候,我他媽先送你上路!”
右邊的胡狼齜著獠牙,整個身體往下壓低,那是一種即將要沖刺飛撲的動作。
電光火石之間,那胡狼果然往前一撲。
而早就從最后一排爬到駕駛位的顧笙打著方向盤,徑自的沖著左邊的胡狼猛得一踩油門。
幾乎就是一瞬間的事情,只聽到巨大的“砰!”聲,那胡狼就被車子的沖擊力撞飛十幾米外,最后猶如破布似的倒在地上發(fā)出幾聲破碎的“嗚嗚”聲。
而另一頭受傷的胡狼卻張著嘴不斷的哈著氣,顯然也因為流血過多而早就體力不支。
戰(zhàn)友剛滑鏟到下邊,就看見他們那輛已經(jīng)改裝過,別說是資深玩車的人,就連他們自己開著都不是特別順手的長豐獵豹卻被這女人死死拿捏。
究竟是玩家還是意外?
車窗被人搖下,此時山谷中也開始涌入黃沙,她把頭探出來,一臉地焦急,“你們沒事吧?”
蕭瑟轉(zhuǎn)過頭,深深望了一眼眼前略顯毛躁但卻又說不出哪里不對的女人,才咬著舌尖上舌釘,淡聲道:“回你的位置去?!?
顧笙白眼翻起,便嗤笑道:“呵,小孩兒脾氣還挺大的嘛。”
這句話成功讓蕭瑟破防,陰鷙的目光打了過去,后者則無懼,反而聳著肩從駕駛位下來,又重新回到最后一排的位置上。
此時山上的大衛(wèi)跟崔海潮也下來,這次崔海潮直接坐上了最后一排,蕭瑟則坐在副駕駛上稍微休息。
大衛(wèi)坐在第二排的位置指了指窗外那兩頭奄奄一息的胡狼,“它們不處理一下嗎?”
“你想要就自己去撿唄。”戰(zhàn)友冷笑道,給了一個看“傻逼”的眼神。
這一句話噎得大衛(wèi)不敢出聲了。
崔海潮關(guān)切地詢問:“玫瑰姐,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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