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吵架那是要扯頭花的,連帶頭花也得扯下至少一個“OK”手勢分量的發(fā)量,跟中年男人不同,女人在年輕時候一旦干架,那是容易禿的。
男人干架就簡單粗暴多了,比起不疼不癢的耳光,還是腳踹,拳頭,以及國粹來得實際。
喬小喬承認(rèn)自己并非偉正光的老好人,當(dāng)兵有幾分痞氣,但凡首長讓他執(zhí)行任務(wù)時候做到十分,他能做好到十二分,身上的榮譽比處分多,當(dāng)男人,玩心眼是最后一步,能動手解決的,沒必要嘴巴逼逼叨叨。
幾年前眼前這逼就已經(jīng)聽讓他不爽了,咋咋呼呼,瘋狗都要繞道走,在莊周那個圈子里,方饒絕對類似于插科打諢,背后使手段后還要看著別人被玩弄。
若說莊周的確精于算計,但都是有水平的算計,但眼前這算是什么玩意兒。
即便蕭瑟是故意煽風(fēng)點火,想讓他跟方饒掐起來,但人的確是方饒帶走的,不管對方是特意趕過來的,還是提前策劃好的,這些都讓喬小喬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憤怒。
試想一下,一回來人就不見了,那種失而復(fù)得又被搶走的巨大落差感,恐懼與震驚讓他瞬間冷汗連連,深怕這一離開便又是一個三年。
喬小喬是可以等很多個三年,但她呢,萬一有個意外。
以上種種才導(dǎo)致喬小喬對方饒的怨恨深到骨子里,玩不死方饒,那是他喬小喬沒能耐。
“嗯,過期了,所以不逮著你剜二兩肉,還真對不起你高看一眼?!眴绦淘捯魟偮?,身邊大熊就跟一個火箭筒似的飛撲上來。
好在方饒反應(yīng)迅速,堪堪躲開,不過肩膀上被狠狠砸了一拳,頓時疼得想吐。
“你他媽的……”方饒吃痛喊了一聲,隨即抬起頭怨恨地瞪著大熊。
周誠知道喬小喬跟他們?nèi)ψ颖緛砭筒粚Ω?,幾年前在圍水獵場就已經(jīng)結(jié)下梁子,還有莊周跟喬小喬之間的過往恩怨,即便他們這些人跟他不是不死不休,但也是恨不得對方直接嗝屁。
“弱雞一個,還當(dāng)過兵呢,這身幫,老子一個撂倆!”大熊不屑地冷嗤,就在即將要動手,一群執(zhí)勤的戰(zhàn)士恰好路過,大熊立即收手,也知道在這里不能鬧出太大動靜。
方饒余光瞥了一眼周誠微蹙的眉宇間,吃痛咳嗽了兩聲,臉色陰沉下來,冷笑道:“喬小喬,不是挺有本事的嗎,我知道你在你單位是條龍,但到了這兒,我勸你最好夾緊尾巴做人,在我這,你要不到什么結(jié)果?!?
小喬手指微微扣緊,指關(guān)節(jié)發(fā)出清脆的聲響,稍微冷靜之后也明白,既然方饒能出現(xiàn)在這,代表她人應(yīng)該也在,這里攏共就那么大,他想藏一個人也藏不了多久,更何況她也不是能乖乖任人擺布的。
“你有種,不過你放心,在我回去之前,我一定玩死你?!?
小喬忽然笑道,然后一巴掌拍在大熊肩膀上,“咱們先走?!?
“隊長,不繼續(xù)問了嗎?我可以掰斷他一根手指,不信他不說?!贝笮軌旱吐曇舻?。
小喬舌尖頂了頂腮幫子,狠聲道:“先走,咱們不能在這里鬧事,這逼一直在挑釁咱們,就是想讓咱們在西北犯錯,到那會兒就中了他的套。”
大熊給方饒比了個國際手勢,然后才不忿地跟著小喬離開。
人一走,方饒就啐了一口唾沫星子,剛剛被打的時候不小心咬到舌頭,滿嘴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