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說:我不在乎你了,哪怕你像從前那樣對我,我也無所謂。你要上床,我就和你上床;你要我侍候你,我就侍候你;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但是,你走的時候我不再會失落;你不理我時,我會另找樂趣;你不需要我時,我還會慶幸。
我不再是那個只會看著你的人了,你又能對我做什么呢?
只是,這些話最終被司佑咽了回去。
說出來又怎樣?又沒有獎勵,還會多生事端,還是保持沉默的好。
“反抗了又怎么樣?”司佑平靜的說,“我前面沒反抗過嗎?”
芮睿有些不信:“你的意思是說,你現(xiàn)在完全聽我話了?”
司佑立刻警戒起來:“你要做什么?”
“我想做?!?/p>
“在這里?”司佑瞄了眼天花板的角落,“你們有監(jiān)控的吧?”
“VIP房沒有?!避穷2灰詾槿坏牡溃斑@種侵犯隱私的事你覺得那些大客戶會允許嗎?”
司佑哼了聲,翻身下床,等他往床上爬過來,芮睿才問:“你干什么?”
“你不是說要做?”
“我做,你用嘴?!?/p>
司佑的眉毛跳了跳,芮睿立刻期待了起來。
司佑最討厭口交,芮睿的東西太大,每次都堵得他喘不過氣來。偏偏芮睿還特別喜歡深喉,按著他的腦袋直往里捅,每次口交完,他的喉嚨都會痛上好幾天。
“不深喉?!?/p>
芮睿卻更加堅定:“你知道我喜歡深喉?!?/p>
“你要想深喉,我給你叫只鴨?!?/p>
“我有你這免費的,干嘛找要錢的?”
芮睿就是故意這樣說的,這種侮辱過后,司佑都會露出痛苦的神情,卻又強作鎮(zhèn)定。這次,他看著司佑微微皺了下眉頭,又放松了,心里不由掠過一陣興奮。他喜歡的、想要的就是這個,他希望看見司佑滿含屈辱的一再妥協(xié),退讓,痛苦的接納他的傷害,而又不離不棄。
這是芮睿的最愛。
幾秒后,司佑恢復了平靜:“我出錢?!?/p>
“你出錢?”
“你不要告訴我你非我不可?!彼居犹羝鹈济荒樦S刺,“怎么,愛上我了?”
芮睿心中的不協(xié)調(diào)感又回來了,他細細打量了會兒司佑的臉,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破綻。他正考慮間,司佑又說:“再說我肩膀很疼,你想我肩膀廢了么?”
對于司佑的健康,芮睿從來是在意,無論怎么“使用”,他從來不會留下永久性的傷害。
“算了,我也不是那么想做。”芮睿躺回床上,心滿意足的放過了司佑,“睡覺吧?!?/p>
芮睿萬萬沒有想到,躺回床上的司佑也是同樣的滿意。如他所想,一旦摸準了芮睿的命脈,以前的魔王也不過如此。他的自信進一步增長了,原先看起來無懈可擊的芮睿,也不過是個人而已,即沒有三頭六臂,也沒有什么看穿人心的特異功能。
只不過是一個男人罷了,抱著這樣的想法,司佑滿意的入睡了。
第二天,司佑是在被大樓壓死的噩夢中醒來的。當他睜開澀澀的眼后,看見的是芮?;蝿拥亩?,身體里律動的東西提醒著他發(fā)生的性事。不過,除了心中的不快外,身體倒是很舒服。
芮睿的床上功夫很好,這一點,從他數(shù)量眾多的炮友中也能看得出來。尤其是當他想要溫柔的時候,絕對能讓任何一個男人快樂到甘愿張開腿。司佑和他相處了這么多年,身體早就適應了,被調(diào)教到習慣了他的一切,這會兒又是晨勃的時間,肉體上自然是沒有抗拒的。
至于心理上,司佑連想都懶得去想。
他抱住芮睿的脖子,張開腿方便芮睿的抽送。芮睿也毫不客氣地插入他身體的最深處,用力撞擊著他的私處。倆人就像是交纏的蛇,在病房中他不敢呻吟,死死咬緊牙關,承受著芮睿的撞擊,又帶著幾分偷窺癖的刺激。當快感來臨,他不禁仰起頭,從喉嚨深處溢出一兩聲低沈的叫喊。
芮睿的喘息更加急促,他正到了最后關頭,想把司佑的腿架在肩膀上,一只手卻不能動,只能扳過司佑的臉用力吻上去。司佑并不抗拒,張開嘴與他吻在一起,唇舌交纏之間,再加上下身動作引起的粘膩水聲,幾方刺激之下,他終于顫抖地射在了司佑身體中。
高潮過后,芮睿和司佑擠在一張床上,帶著幾分戀戀不舍不時在司佑身體中抽送幾下。司佑并沒有推拒之意,躺著平復呼吸,只是任由他折騰。
“舒服?”芮睿啞著嗓子在司佑耳邊說。
司佑的臉色潮紅,半閉著眼睛輕輕嗯了一聲。芮睿近距離盯著他放松的面容,一股占有欲從心底最深處涌了出來,他扳過司佑的腦袋,倆人并肩躺著,緩慢而深入的接著吻。看著司佑粉色的舌頭從半張的嘴中露出來,他忍不住用力含著吮吸。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上面和下面同時挑著火,不一會兒,他又勃起了。
芮睿輕聲說:“你轉過去?!?/p>
司佑順從的側躺,芮睿從他身后進入,輕緩淺淺的抽插著,不時停下來撫摸著他的背。對他來說,這樣的行為并沒有什么快感,卻也不難受,便也隨便芮睿去了,他正好乘這功夫睡一覺,補個眠。
芮??梢酝祽胁簧习?,他等會兒卻還是要去局里報導的。
司佑這一次是在耳光中驚醒的,臉頰火辣辣的疼,芮睿顯然是下了重手。他扭動了下身體,感覺到芮睿的分身還埋在他體內(nèi),又驚又怒的道:“你干什么?”
“你睡著了?”芮睿的眼中滿是危險的氣息。
“廢話!我不能睡嗎?”司佑立刻沒好氣的道,“你休息了我還要上班的!”
芮睿這下子是真正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他什么也沒說,從司佑身體里退出來,穿上衣服去了洗手間。
司佑沒有猶豫,趕緊起床穿衣服準備逃跑,他絕對不相信芮睿會這樣就算了。
只可惜,司佑畢竟段數(shù)不夠高,他的手剛接觸到門把,洗手間里就傳來了芮睿的咆哮:“你敢走一步試試!”
司佑停頓一下,最終還是放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