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盡心盡力地伺候你、唔、既然你咬那么緊就別怪我操你操得快?!闭f著話,下身的速度和力道都同時增加,更是把陳羽撞得淚都流了出來。
“啊……”陳羽被頂?shù)梅藗€白眼:“操……”
“已經(jīng)在操了。”青年在陳羽耳邊喘息著,繼而一個深插。
陳羽身下一緊,“啊——”
他們的身子契合得不可思議,兩人都從性愛里獲得了無上的快感。他們幾乎同時射了出去,而后重重地倒進(jìn)床里,李純熙的那根從陳羽體內(nèi)滑了出來,立刻,陳羽就感到身體里有東西在不受控制地往外流。
他們氣喘吁吁地疊在一起,陳羽的聲音已經(jīng)變得慵懶又沙?。骸澳阆麓文懿荒芙o我把套子戴上?”
“我不喜歡隔著一層保險套做愛?!崩罴兾跄﹃愑鸷逛逛沟难?,在對方耳邊拱了拱,輕輕呼出一縷熱氣:“再說我想試試——”
“?”
“能不能把你操懷孕?!彼糜终?jīng)又好聽的聲音說。明明是這么惡意的下流的話。
陳羽頓時冷笑一聲:“死變態(tài)?!?/p>
歇了一會兒,他又開始啃他的耳朵、脖子、胳膊,很快下面已整根復(fù)蘇,李純熙抬起陳羽的腿,扳開陳羽的臀肉,沒怎么費力就把自己堅硬的烙鐵插進(jìn)了濕漉漉的洞里。
他壓著他抽送了一陣,而后陳羽被托著腰臀坐了起來,整個掛在李純熙身上,全靠李純熙的性器支撐著他。
他使??勁地頂了他一陣,陳羽只覺得自己像是在汪洋之中顛簸,隨時都會被浪打翻。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眼前的李純熙也“呼呼”地喘息著,偶爾發(fā)出野獸的低低的咆哮。
于是他情難自控地湊上去親住正在干他的男人的唇,對方立刻就回應(yīng)了他。
陳羽抱著李純熙的頭,使勁地咬了他一口,而后退開一些,難以自持地仰頭呻吟,對方的舌頭緊緊地跟了上來,舔著他,換著角度張嘴吸他,再重重地合上牙齒,不客氣地咬了回來。
“唔……”這個混蛋。
而后李純熙把陳羽抱了起來,一邊走一邊抽插,最后他把他放到落滿了陽光和風(fēng)的飄窗上,下面墊著厚厚的毛墊,陳羽往后一仰倒在白色的絨墊上,突然收盡了一眼的光輝。
窗外,櫻花和垂絲海棠在這個春日之下愈顯明媚,落英隨風(fēng),飄拂在空中,落入池水,映照著天空白云,一絲云絮一直延伸到看不到的地方,就像延伸到某個遙遠(yuǎn)的時空。那景色美得讓人失神,讓人心中一動。
李純熙抬著陳羽的腿,讓他的身子半懸在空中,他在他里邊反復(fù)地抽插,狠狠到底,又突然全部拔出,而后,又如刺刀一樣地沖了進(jìn)去。
他在他最敏感的地方刻意地研磨,操得陳羽大聲地吟叫?!鞍“ 标愑鹱ブ^下方的墊子,指關(guān)節(jié)都在受不住的快感里緊得發(fā)白。
李純熙低頭望著陳羽性感的在歡愛中瘋狂的臉,看著他們合二為一的地方,他是如何清楚地刺穿他,陳羽的里邊很緊很軟,包裹著他,隨他的抽出而一同帶出艷麗的媚肉。淫水咕咕,淫靡到了極點。
他們都看著這個春天最美的景致,一個在自由的天空底下,一個在自己情動不已的身下。
李純熙大力地撞擊了數(shù)十下,最后精關(guān)失守,把陳羽的深穴澆灌了個透。
而后他跪坐在地毯上,逮著陳羽脹成紫紅的那根挼了幾把,身下的男人也盡數(shù)射進(jìn)他的手心。
他趴伏在他身上平復(fù)了一下心跳,而后站了起來,同時把陳羽也拉了起來。
“站得穩(wěn)嗎?”看著腿間不斷流著自己的東西的男人,李純熙的心跳又有些亂。
陳羽走了兩步,拂開他想要摻他的手:“我他媽沒那么弱?!?/p>
他們前后走進(jìn)浴室,在浴缸??里懶洋洋地泡著。
情事過后泡在溫暖的水里誰都不想動,但李純熙還是主動地給陳羽把里邊清理干凈。
他們歇了一會兒,李純熙抱著陳羽,有一下沒一下地?fù)崤愑鸬纳碜?,直到他的右手手指沿著他的腿根就要摸到重點??的地方,陳羽抓住了那只賊手。
“這么多錢你哪里來的?”他靠在他的胸膛前問。
“什么錢?”青年抽出自己的手。
“兩個億,你幫我還的錢?!?/p>
大明星在陳羽而后平淡地回答道:“也許干我們這一行比你想像的更賺吧?!?/p>
干他這一行的確很賺,但他擁有的資產(chǎn),遠(yuǎn)遠(yuǎn)不止他在這個圈里賺的這點。而現(xiàn)在他也沒有必要告訴陳羽。
陳羽沒有再說話,他的確不知道當(dāng)明星會有多賺,但李純熙的口氣看起來的確像是不怎么心疼這些錢,或許他真的低估了李純熙騙人騙錢的本事。
他們都泡得舒舒服服之后從水里出去,剛走了兩步,李純熙卻突然從后邊抓住了陳羽的胳膊。
他把他拖回了水里,立刻就像水鬼一樣地纏住他,而后在水中把他操了一遍。
這天李純熙把陳羽操上了天,他補了一個月的份。
就是陳羽跟黃小洛干得再厲害的時候,也根本沒法與這一次比。
李純熙和黃小洛不一樣,他沒有黃小洛那樣又細(xì)又軟蛇一樣的腰身,他的身軀像豹,矯健柔韌,力氣如狼,兇猛而野性。不是陳羽操他,而是他操陳羽,他在性事上剛剛食髓知味,一次兩次,床上地下,三次四次,房間浴室,把陳羽操翻在無數(shù)的角落。
四處都留下了歡愛的氣息以及可疑的液體。他們所干的這一切都和李純熙那張俊美柔和的臉格格不入。
下午快三點的時候他終于放過了他。
倒進(jìn)床里的時候陳羽想,怪不得他媽的肯出錢。李純熙要每次都這樣干他,其實很快就能回本吧。
陳羽的肚子餓得“咕咕”叫。但他全身都散架了似的,動一下都困難。
陳羽的身邊,年輕好看的男人縮在他肩上一動不動。一個多月高強度的工作,回來還沒休息就在家里亂來了一場,李純熙是真的累了。
“餓不餓啊你?”陳羽頂了李純熙一肘子,雖然累成狗,但餓著肚子也難受。
“唔……”青年趴在他耳邊,閉著眼睛話都不肯說,一心只想睡一大覺的狀態(tài)。
煩死了。躺了一陣子,陳羽還是決定起來煮點東西吃。
住在李純熙這里點外賣并不是那么方便,不能太頻繁,否則被人發(fā)現(xiàn)什么也太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