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忍就是一百個年頭。
只是如今再想起來,卻只剩感慨了。
寒楚讓沒發(fā)覺冷無霜異樣,從懷里掏出一個錦囊打開,在冷無霜眼前晃了晃,眼帶笑意。
“師父你看,我在這次除妖的那地尋到了珍饈草的種子,我明天就把它們種下,還有,我重新在靈云派修煉臺前的池子里養(yǎng)了靈魚和荷花,靈云山頂?shù)难┥徫抑熬头N上了?!彼曇敉蝗灰活D,眼中的笑意也凝固了片刻。
他忽然緊緊抱住冷無霜,悶聲繼續(xù)道:“若是師父想要,我也可以把魂還給你的,把心給你都可以,只要你不再生我的氣?!?/p>
冷無霜閉目,鼻尖抵在寒楚讓的胸膛,感受著那里傳過來的溫?zé)釡囟龋念^一塊也似被融化了一般。
他不著痕跡地彎了彎唇角,啞聲道:“好?!?/p>
寒楚讓運(yùn)氣背,沒看見冷無霜那百年難得一見的笑容,聽他答應(yīng)了自己,又沒忍住犯了賤,揶揄道:“仙鶴我就不養(yǎng)了吧,師父若是想,騎我就好了?!彼馕渡铋L一笑,繼續(xù)道:“晚上在床上的時候,師父想怎么騎怎么騎,定讓師父騎個舒服?!?/p>
“滾?!?/p>
當(dāng)然,到了夜里還是被寒楚讓得逞了,冷無霜發(fā)情的時候哪里還管得了那么多。
外頭星光密布,涼風(fēng)襲襲,里頭卻火熱曖昧,色情淫靡。
這白日里嚴(yán)肅正經(jīng)的道長此時正赤身裸體,雙腿大開地跨坐在寒楚讓大腿上,從他光滑白皙的后背看去,接連著他曲線優(yōu)美腰部的雪臀正上下地動作著,每一次落下都將寒楚讓這根直挺挺、硬邦邦、怒紅漲紫的性器吞得更深,那性器有如一柄煞氣極重的兇器,兇巴巴地捅進(jìn)去又被抽出來。
寒楚讓快爽飛了,緊緊掐住冷無霜的腰肢粗喘。
“霜霜師父,你這小穴好會吞,徒兒快要被你夾射了。”
冷無霜雖受不了寒楚讓這粗鄙之言,但自己又的確舒爽,這個姿勢能吞把那粗大肉根吞得很深,每次都能戳到那最深的一點,頂?shù)盟^皮酥麻,淫水漣漣,淌得寒楚讓小腹上都是濕噠噠的水兒。
冷無霜沒搭理他,閉著眼睛繼續(xù)上上下下地動著,假裝沒聽到。
寒楚讓平素就喜歡調(diào)戲冷無霜,見他不理自己便有些不高興,箍住他的腰肢按著不讓他自己動,看他急得眼角都紅了,心里得意得很,壞聲道:“叫夫君,叫了就給你吃肉棒?!?/p>
冷無霜哪里肯叫,瞪著一雙濕氣朦朧的眼睛看寒楚讓,瞪得他差點精關(guān)失守。
他都有些后悔了,那時候若是早些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也沒有惹出那么多糊涂事來讓冷無霜生氣,他早該可以日日夜夜疼愛他的霜霜師父的。
越想越醋,既恨自己是個蠢的,又醋玄天和白疏兩個人在自己被趕下靈云的那段時間里同冷無霜日夜相對。
他抱著冷無霜的腰肢將他往上提了提,那勃發(fā)肉根便依依不舍地滑了出來,冷無霜的后穴也依依不舍地縮了縮。
將冷無霜翻了身壓在床上,手握住他的大腿根往外一掰,把頭埋入他腿間,伸出濕軟靈活的舌在他一張一縮的后穴里戳刺著,里頭熱乎乎的,淫水直泛,頭頂?shù)睦錈o霜叫得要上天了一般,過了片刻,冷無霜爽是爽過了,里頭的騷意卻總不能直截了當(dāng)?shù)木徑猓阌行┤滩蛔×?,他雙腿夾住寒楚讓的頭讓自己的后穴貼得更近了些,雙目失神,口中喃喃道:“要肉棒,要肉棒肏進(jìn)去?!?/p>
寒楚讓見時機(jī)差不多了,抽出舌頭,將巨根抵在冷無霜后穴,卻不進(jìn)去,冷無霜急急地縮了一下穴口,動了下雪臀要將東西吃進(jìn)去,被寒楚讓在他雪白的臀尖上拍了一巴掌。
“叫相公,叫了就給你吃。”
冷無霜紅著眼睛掙扎了片刻,實在是受不住,終于不情不愿地妥協(xié)了。
“相公給我,我要吃肉棒?!?/p>
寒楚讓嫌他叫得干巴巴的,一點都不情愿,泄憤似的一口含住他胸前的乳頭用牙尖輕輕磨了磨吸了吸,不一會兒就嘗了一嘴的奶香,又把奶水渡在冷無霜的嘴里,看他失神地咽下,還有些順著嘴角淌下,白白濕濕的,看得寒楚讓胯下發(fā)疼,架著他的腿,對準(zhǔn)了那小穴又干了進(jìn)去。
“繼續(xù)叫,叫得好聽些我就給你干爽了。”
“啊啊?。?!相公相公肏我,用力些,里頭好癢?!?/p>
婉轉(zhuǎn)又甜膩的聲音叫得寒楚讓差點流出鼻血來,連忙吸了一口氣抑制住鼻中的熱意,他將冷無霜的雙腿分的更開,一下一下肏得惡狠狠的。
“說,你最喜歡誰?”
“最啊啊?。∽钕矚g你。”
“我是誰?”
“嗯啊阿楚,你是阿楚。”
寒楚讓滿意了,一泄如柱之后摟住冷無霜,看他沈沈睡去,得意地看了眼床頭的那塊靈石。
他方才趁冷無霜沒注意,在上面施了個傳聲術(shù),估計今天晚上有人要睡不著了。
寒楚讓心眼壞,他自己犯醋,還偏要讓旁人和他一樣犯醋,不得不說,他也做到了,另兩個房間里頭的白疏和玄天一夜沒睡好。
第二日夜里正輪到玄天,他默不作聲地把前戲都做好了,臨門一腳卻停下了,冷無霜急得要咬人,拉住玄天的手臂討好地晃了晃。
玄天雖然仍是沉默,不過好歹是合了冷無霜的意,把他干了個爽,到了最后看冷無霜快射了,立刻捏住了他顫巍巍的性器,湊到他耳邊道:“師父,你最喜歡誰?”
冷無霜憋得要流下淚來,咬著嘴唇道:“最喜歡小天?!?/p>
玄天也滿意了,放開手看著他泄了出來。
第三日夜里輪到白疏,他一臉受了氣的幽怨樣,爬到床上一把抱住冷無霜撒嬌。
“師父你怎么能最喜歡二師兄,二師兄那么壞。”
冷無霜不知自己前夜的叫床呻吟聲都被他二人聽了去,只以為是寒楚讓自己說出去的,此刻白疏又來說道,自己也只好哄著。
“自然自然是最喜歡你的。”
白疏的眼睛一下就亮了。
“真的嗎?”
冷無霜紅著面皮點點頭道:“真的?!?/p>
白疏開心了,眼睛里都仿佛閃著小星星,吭哧吭哧扒了冷無霜的衣服,感覺自己全身都是力量,在冷無霜身上舔舔舔舔得濕濕的全是自己的唾液,然后心滿意足地抱住他的親親師父也干了個爽。
后來,因為門派內(nèi)斗,靈云派三個徒弟的修為增進(jìn)奇快,僅僅過了一百多年,連最弱雞的白疏都進(jìn)階到了元嬰。
掌門冷無霜也終于不負(fù)師父所托,將靈云派送入了鼎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