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看?!?/p>
白疏非但沒停下,反而埋頭在冷無霜腿間,伸出柔軟的舌在穴口舔舐,舌頭靈活地戳刺而入,攪動著里頭往外流的一灘春水。
被濕滑異物侵入非但沒讓冷無霜感到排斥,反而讓他的身子愈加癱軟,軟成了一灘水膩在玄天懷中淺淺喘息,一雙細嫩長腿夾著白疏的頭,雪白的臀跟著白疏舌尖戳刺的頻率晃著,臀肉一顫一顫,小穴夾著白疏的舌頭一張一縮。
他被白疏弄得太舒服,都忘記了自己這張床上除了自己和白疏,還有兩個男人的,白日里泛濫的羞恥心此刻都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
玄天沒什么反應,他抱著渾身赤裸的冷無霜,貪婪地注視著他那張逐漸沈淪欲望的臉,寒楚讓早將冷無霜安一對可愛乳頭含得硬漲漲,就差噴出奶水了,可他卻停了下來,解了褻褲掏出巨大陽物拍打在冷無霜的臉上磨蹭,龜頭上沁出的銀絲抹在他嘴角和發(fā)紅的面頰,嘴壞道:“師父的臉好色情,一臉發(fā)浪的模樣。”
寒楚讓在床上是壞慣了的,嘴上總能把冷無霜說得無地自容又更加敏感,分明心里是氣的,可身子被他一撫弄,那快感卻更甚,魂兒都要從身子里飄上天一般。
冷無霜罵也罵不過他,氣哼哼地一口咬住了寒楚讓的肉刃,牙尖啃在上頭,卻不敢真的用力,像是撒嬌一樣,惹得寒楚讓低喘一聲,隨即按住他的頭啞聲失笑道:“乖寶貝兒,你要把哥哥的命根子給咬下來嗎?”
冷無霜被這一聲‘乖寶貝兒’叫得渾身一顫,后穴夾著白疏舌頭噴出一股水來。
他自己一楞,白疏也是一楞,隨即舔得更歡,口中迷迷糊糊道:“師父好厲害,后面都會噴水?!?/p>
冷無霜羞得根本不敢看其他兩人的臉色,面上火辣辣的發(fā)燙,擡手捂住眼睛不肯看,嘴里嗚咽地發(fā)出泣聲,手掌被眼角沁出的羞恥的淚染得濕淋淋一片。
玄天低低笑了一聲,拉開冷無霜覆在面上的手,抹去他臉上的淚珠子,安慰道:“師父是受了那毒的牽連才會如此,莫要多想了。”
冷無霜便不哭了,感覺到身后忙活著的白疏抽出了舌,后穴抵上一個粗糲巨大的東西,連忙抱住玄天的腰,反射性地想要逃,卻被白疏箍住腰肢,動彈不了,那一柄肉刃便撐開穴肉直直捅了進去。
“啊啊?。『么?!”
白疏耳旁聽著冷無霜的叫喚,面色羞赧地一紅,底下的物什又大了些,口中也夸道:“師父的小穴里頭也很舒服,徒兒...徒兒很喜歡。”
寒楚讓和玄天俱是憋著笑,冷無霜憤恨地抓著寒楚讓的肉根出氣,卻被他躲了過去,下巴被猛地捏住,嘴里直沖沖被塞入那一只手都握不住的肉根。
“又大又熱乎的肉棒,寶貝兒好好吃?!?/p>
鼻尖嘴里縈繞著的俱是濃烈的雄性氣息,身后的白疏也開始動了起來,頂撞得他穴里舒爽又酥麻,嘴中嗚嗚吞著肉根,涎水和寒楚讓的淫水順著喉嚨全咕嚕嚕全流進了肚子,胸前硬漲的乳頭被玄天俯身吸吮,在他嘴中噴出一股股乳汁,全數(shù)被玄天舔吞了去,胸前的漲疼之意減了不少,另一只乳頭卻還是又漲又癢,他便挺著胸想讓玄天繼續(xù)吸另外一個,挺胸的同時,寒楚讓的肉根一搗搗進了喉嚨里,讓他眼角嗆出了眼淚花,又怕又躍躍欲試地吞吐著,小嘴一吸一吸,吮得唇瓣殷紅誘人。
身后的白疏終于射過了一回,精液全數(shù)噴射在冷無霜體內(nèi),爽得他自己也射了一回,白濁噴了白疏一身,還有幾滴濺在自己的小腹和胸前。
這廂冷無霜還沒歇過來,嘴里寒楚讓那根還雄赳赳的肉棒被抽了出來,淫水和涎水也堵不住的從嘴角往下流。
寒楚讓壞心思地用肉根戳了戳冷無霜軟軟的臉頰,笑道:“寶貝兒,我來肏你了,待會兒可別哭?!?/p>
說著,和白疏換了個位置,手里擎著自己胯下巨物,戳在冷無霜后穴上,就著方才白疏射出來的精液,毫無阻礙一肏而入,肏得冷無霜想忍也忍不了,一疊聲的叫喚。
他一面揉搓著冷無霜的臀瓣,一面把自己的物什送得更深,幾乎要戳破冷無霜的小腹,情潮陣陣,冷無霜爽得頭皮發(fā)麻,頂起前胸高昂婉轉(zhuǎn)地呻吟。
“天...好爽...啊啊啊啊,不要頂了,肚子要破了!”
寒楚讓此刻異常乖順,果然停了下來不再動作了。
“怕疼就不做了?寶貝兒歇一歇?”
見他果然不做了,冷無霜反而急了,纏住他的腰用屁股去撞那物,幾次下來也沒多爽,反而自己累得要死,便低低抽泣道:“還要的,我不疼,你快肏我。”
寒楚讓歪著嘴笑,挺胯又抽插起來,只是每次都撞不到點上,這讓冷無霜又急又難耐,白生生的腿纏得更緊。
“不是這里,你肏我那兒?!?/p>
“哪兒?”
冷無霜閉了眼,顫著嘴唇小聲道:“就那兒。”
“嘖,師父要求真多。”
冷無霜耳尖一抖,便抿了唇,眼眶也紅紅的,要哭出來一般,看得人心里癢癢的,寒楚讓心里又開始冒壞水。
“這樣,我肏你那處一下,你叫我一聲哥哥,可公平了?”
冷無霜偏過頭不肯說,可下身洶涌的熱潮和欲望逼得他頭腦都發(fā)熱,動了動嘴唇,試探地喊了一聲“哥哥”,寒楚讓便一下子搗了進去,正中那最騷浪那處,搗得他渾身顫抖,再加上白疏和玄天也不停地在自己身上撫弄揉搓,冷無霜的整個身子都爽利不已。
得了巧,冷無霜也不再矜持,臀肉熱熱的,穴里濕淋淋軟乎乎的,叫聲愈加發(fā)浪起來,一聲聲喊著“哥哥快肏我”。
寒楚讓額上青筋若隱若現(xiàn),小腹上汗淌下來,嘴里罵了一句“妖精”,肩擔著冷無霜白生生的腿,胯下幅度更大,在那濕噠噠的股間撞擊出‘噗嗤噗嗤’的淫靡聲響,撞擊了好幾百下才終于出了精,射得冷無霜股間一片狼藉。
冷無霜喘著氣,寒楚讓也喘著氣,大掌拍了拍他挺翹的屁股,看那處變得更紅,自己的嘴角翹的更高,眼睛往玄天那兒看,道:“大師兄過來看看,師父的屁股里都是精水呢?!?/p>
聽到這話,玄天面上沒什么反應,冷無霜卻臊得夾緊了屁股,不肯讓人看了去,被寒楚讓一拍,那穴兒又夾不住的張了開來往下淌滴成股的精液。
此時,玄天和寒楚讓換了位置,他眼瞧著冷無霜股間一片白白濕濕的東西,還有一些順著染臟了褥子,他伸手抹了些,那液體便又稠又黏的沾在他手上,拉出了絲兒。
寒楚讓嗤笑道:“師兄嫌臟了?”
冷無霜是個兩腿大開,面朝著玄天的姿勢,此刻見玄天無話,只是盯著自己看,那久違的羞恥感又涌了上來,惹得他不敢正視玄天的眼睛,偏過了視線。
他咬著嘴唇,小聲囁嚅道:“又不是我的錯。”
玄天楞了一楞,隨即失笑,握住了冷無霜的腳踝,放在嘴邊一下一下親著。
“不是師父的錯,我也未曾嫌師父臟,只是覺得師父很好看,想多看幾眼。”
冷無霜覺得胸口又酸又漲,鼻尖也紅紅的發(fā)酸,他主動地摟住玄天的頭,湊上去送了一個吻,玄天訝異又欣喜,嘴對著嘴掌握了主動權(quán),唇齒相交,二人的舌像是兩條靈巧的蛇交姌一般,緊緊纏繞著,廝磨著,直吻得冷無霜氣喘吁吁,汗水淋漓,癱著身子躺回了寒楚讓的腿上,兩腿張開,露出股間那被肏得紅透了的小口。
又是一輪撻伐,身上的玄天今日格外生猛,皮肉撞擊的聲音響徹整個屋子,冷無霜嘴中更是抑制不住地媚叫。
這個夜里,三個人不停不休,輪流‘伺候’著冷無霜,三個人射在里頭的精液撐得他肚皮都鼓起,如同懷了孩子一般,導致他昏睡過去之后,夜里做的夢都詭異萬分。
夢里的他懷了個孩子,懷胎五月的肚皮鼓起,玄天三人正逼問著冷無霜孩子的父親到底是誰。
冷無霜惱怒交加,不愿意搭理,結(jié)果三個徒弟威脅他說要三龍入洞。
他又羞又怒,想要逃跑卻被攔下,眼睜睜地看著三人把自己脫光了,三個徒兒身上也沒了半分遮掩,甩著胯下肉根就要三龍入洞,冷無霜崩潰大哭道:“你們昨日一起肏的我,我哪里曉得這孩子是誰的?”
三只禽獸滿意了,一個一個上,還是把冷無霜肏得半死不活。
冷無霜尚還受著這‘春夢’的困擾,三個徒兒已然醒了過來,守在冷無霜的床邊看他,見他一時皺眉哭叫,一時呻吟浪叫的,小徒兒白疏著急了,問道:“師父這是怎么了?”
寒楚讓拭去冷無霜頰邊的淚水,輕聲回道:“不知道,做噩夢的吧”又仔仔細細盯著冷無霜看了一會兒,邪笑道:“看起來不像是什么正經(jīng)噩夢,許是夢到我在肏他呢?!?/p>
白疏不服氣:“你怎么知道師父他不是夢到了我?”
“那等師父醒來問問就是。”
寒楚讓話音剛落,冷無霜便撐開了眼皮醒了過來,一入眼便是三個徒弟哈巴狗看肉骨頭一般盯住自己的模樣,頓時毛骨悚然。
“你們作甚?”
寒楚讓立刻界面:“阿疏讓我問問師父做夢夢見了什么,哭得那么可人疼?!?/p>
白疏著急道:“不是的,師父,是二師兄他...”
“你敢說你不想問?”
玄天冷眼看著他們斗,自己走上前幫冷無霜穿好了衣裳,輕輕在他臉頰上一吻,道:“早上想吃東西嗎?我去幫你做?”
冷無霜紅了臉,搖頭道:“不用,我直接去了碧霞峰尋阿言?!闭f著,下床穿好了鞋,直接出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