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兇獸并無什么厲害的,為師一人能解決,你只要尋一處安全的地方和阿疏好好待著,莫要打攪我。”
玄天捏在冷無霜手腕上的手微微用力,聲音也冷了幾分:“師父若果真為我二人著想,也該知曉我二人心中最重是誰,最掛念是誰。你當初撿我回靈云就該明白,日后會有人依賴你,掛念你。至如今,天下人于我皆為螻蟻,唯師父一人是坐在大殿上的神明,你若無恙,我心亦安,若你有絲毫損失,牽腸掛肚,擔驚受怕的也是我?!币娎錈o霜依舊是偏著頭不語,手下的力氣更大,眼中隱隱有怒火在燃燒:“若師父還不清楚,可要徒兒再說一遍給師父聽?”
冷無霜被他捏得手臂發(fā)痛,心中和眼眶卻酸酸漲漲的,像是被溫水泡過了一般,濕潤潤又暖乎乎的。
白疏被冷落多時,他在一旁聽著師父和師兄的話,隱約猜出了一些什么,立刻火急火燎地湊到冷無霜的跟前,像要被拋棄了一般:“師父不要一個人去,阿疏也能打那只妖獸的。”話說出口,自己都覺得沒什么說服力,捏著手指補充道:“阿疏能變成狗咬他,把他的鼻子也咬下來?!?/p>
他眼中有不安和小心翼翼,黑溜溜的眼珠子一眨也不眨地望著他,生怕他真的拋棄了自己和師兄,獨自一人去對抗那可怕的妖獸。
冷無霜閉目,回想一樁樁年代久遠的往事。
玄天比他們都要年長一些,也是他第一個帶回靈云的徒兒,自幼就聽話懂事,讓他學的心法和法訣從不偷懶,擡起頭來看他的時候,眼底總是一片濃烈到化不開的孺慕,只是這份孺慕隨著歲月的流逝,似乎慢慢變了味道。
白疏被他撿到的時候就是個小狗崽子,站都站不穩(wěn),之前的主人嫌棄他靈力低微,一出生就將他拋棄在寒冬臘月的雪地里。
他怕冷,被冷無霜帶回去之后的那一段時間里,除了縮在被褥里奶聲奶氣地叫喚,等著冷無霜來喂,白日就巴巴地跟在他腳后跟,每天都要粘著他。
直到有一次冷無霜沒在意,后退的時候一腳踩到了他,自己似乎是呵斥了他幾句,白疏這才耷拉著耳朵和尾巴回了窩。
一幕幕往事依稀記了起來,化開了冷無霜心頭的固執(zhí)與陰霾,他睜開眼正視兩人,放軟了聲音道:“我料這兇獸一時半會也不會再作惡,我們先找家附近的客棧歇息一下再從長計議?!?/p>
入夜,冷無霜想了又想,終是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和他們交代了下來。
“那妖獸是上古遺留下來的兇獸窮奇,一百年前滅了為師師門的,它被我?guī)熼T斬下了一對翅羽后逃脫,亦是元氣大傷,我尋它尋了百年,不想竟是跑到了邽山這處躲藏休養(yǎng)了起來?!?/p>
他看了眼玄天的臉色,又補充道:“不過如今的窮奇定然不能同往日的相論,他少了一對翅羽便少了一處靈力匯聚點,即便是恢復了元氣,也再沒有一百年前那么厲害,若是為師小心著點,也是能取勝的?!?/p>
玄天不傻,聽了冷無霜這番話,又記得冷無霜之前所作所為,知道冷無霜之前肯定是抱著死也要和那兇獸同歸于盡的決心,不然也不會那么堅決地不讓他和阿疏跟著。
他面上不顯,心里的怒火和后怕一茬接著一茬地往外冒。
夜里他們?nèi)耸亓税胩煲矝]發(fā)現(xiàn)那府宅里出現(xiàn)什么異樣,白疏犯困先房間睡了,玄天關緊了門,回過身子一句話沒說,也不管冷無霜有沒有毒發(fā),直接將他扒光了按在床上肏,直到肏得他沒有力氣再掙扎,哭得滿臉淚水的求饒,那一腔怒火總算散了去,又恢復了平日里那副溫和的模樣,吻在冷無霜額角道:“我說過的,師父有什么事情不要藏在心里,說出來讓我知曉了,徒兒在床上也能溫柔點?!?/p>
他看冷無霜兩眼哭得通紅,比靈云山上草叢里藏著的那一團團軟綿綿的小白兔還要可憐又可愛,忍不住在覆唇吻了上去,感受到那濕潤的眼睫一下下掃過唇瓣,心里更癢,大掌摸上了他胸前兩團微微鼓起的柔軟揉搓起來,胯下又開始動作。
冷無霜失了魂兒一般,只覺得身子又酥又麻,明明是全身上下都是快感,卻讓他覺得可怕和顫栗,雙目無焦距地落在天花板上,連叫喊都帶了哭腔。
“好兇...不要再弄了,為師受不住了...”
玄天不解其意,湊耳問道:“什么好兇?”
冷無霜扭著身子哭叫得更厲害:“你肏得好兇,好兇...我里面要壞了?!?/p>
玄天楞了一楞,面上火燒火燎的發(fā)燙,胯下卻漲得更大,也肏得更兇了。
這廂玄天心滿意足,吃了個飽,隔壁剛住進來的魔主卻苦兮兮的,聽著隔壁那一聲高過一聲的浪叫,盯著房間里這面白花花的墻,恨不得瞪出個窟窿來。